眉紧锁,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摘取苏云面巾的动作忽然停顿下来。迟疑往往就是机遇。虽然不知道突然发生了什么,察觉到姑姑愣神,苏云立马抽出长剑,转身翻过院墙朝着外巷狂奔而去。继而之后,苏清璃玉腿朝地面一蹬,身子飞向九天之上,清澈如水的眸子流落在地面,望着那个逃奔还不断扭头看向自己的人影,有些出神。悬停在高空上的老秃奴可没兴趣搭理二人的故事,也不好奇来人的身份,或者说他早就猜出了黑衣面具之下的身份。但对他无有妨碍妨,想要得到的已经到手,区区变局,甚至可以成为调教苏清璃的药剂。眼前更重要的事,是远方的大夏九州境内的一处异象。在同一时间。无数凤毛麟角的顶尖强者纷纷站起身驻目远观。夏朝帝都皇城大内,百官齐聚的太极殿,高座的龙椅上,身着金红凤袍,佩戴凤冠的少妇,几丝银白秀发挽搭在傲人的酥胸前,朱唇金眸,瑶珥挂饰着耀亮的明珠,风姿卓绝的脸颊犹然存蓄着几分久居深宫的幽怨,察觉到天地异变的一霎那,身形流转。悬停出现在万米高空上,金红凤袍被高空横风吹得阵阵涟漪,隐隐显出玉柱修长的大白腿,华美袍摆下,雕刻着展翅金凤的白玉高跟,包裹着两只莲滑藕足。少妇凤眸紧视清净山剑阁方向,眼底稍显出凝重:“寄意寒星千里禁,问君何度万剑呼。”“女帝,好雅兴。”就在少妇女帝附诗遥望万里外的异变时,后方悠悠传来一句话语,声色淡雅灵和,一梳白云上乘站着一位女道姑轻盈飞至,来者正是大夏国师柳舟月。国师柳舟月同为倾城之姿,脸上既不施脂也末敷粉,也红唇鲜润,皓齿内鲜,长眉是弯曲细长,眉心一点朱砂记,衬托着一种出尘脱俗之意。身穿一袭阴阳八卦爻道袍,头顶玉清莲花冠,冠戴垂下两行纯蓝道巾搭在白皙秀美的颈项边,柔荑皓腕抻着一柄拂尘,背携布柄道剑,体态闲净得来又不失英气。但女道姑柳舟月的倾城绝色与上官玉合、女帝、苏清璃是不同的,单纯对比外貌的话,她们或许都旗鼓相当。可若论气质,女帝是容雍华贵的人皇,恰如牡丹花;苏清璃则是温顺娇润的璞玉,恰如茉莉花;而柳舟月则是淡雅圣洁的道姑,是为水仙花。至于娘亲,上官玉合则好比独居山巅的宝剑,剑有两锋,一侧是清高傲慢,另一侧则是为人母后,所带来的知性内媚,娘亲就恰如百合花,纯洁花瓣中又蕴含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别色花蕊。若是有日,几位佳人同聚一堂,准是一番百花争妍的盛世之感。听到女道姑的声音,女帝没有搭理,凤眸仍然深邃地望着远处。站乘白云赶来的柳舟月于女帝身后躬身行过一礼,轻声说道:“女帝既然感兴趣,何不亲赴剑墓一趟,上官宗主理当不会拒绝,说不准还能顺手挑上一把绝世神兵。”女帝闻言确实心中微微一动,然而却顾盼摇首,纬莫如深道:“当年一事,朕无奈袖手旁观,在上官玉合心里怕是恨绝了朕,只怕踏入千里禁封之域,她手中剑便会挥到朕的面前。”柳舟月听闻,眼神流露出一抹神伤,然安慰道:“女帝彼时不过化蕴,即便出手也救不下苏青山,玉合是聪明人,怎会怪罪女帝?”“她若不怪罪,为何事后不寻见我?”女帝声音略显嗔恼,傲人的酥胸在凤袍下颤了颤。柳舟月就知道她会说这个,无奈微笑道:“那事之后,女帝嫁入深宫,她身怀六甲尚需接任宗主之位,各自忙碌又如何相见。”女帝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想起故人故事,心里难免怅然埋怨:“身怀六甲?朕也在替先帝育下龙嗣。宗主之位?朕也何尝不是得管辖后宫?可这很忙吗,朕不觉得,堂堂洞虚日行万里的水平都没有吗?”柳舟月呵呵轻笑:“那女帝怎么不亲寻玉合,一解当年之误会?”这倒是个好办法。可是她现如今作为大夏帝皇,亲尊降驾去对宗门之主解释,合理吗?女帝凤眸微瞪,朝着柳舟月哼了一声:“柳国师,近些日早朝可都不见你踪迹,今日倒得闲来挖苦朕?”声音平淡,眼神又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玩味:“莫非你真以为,凭少时相识的情谊,朕就不治你懈职之罪了?”这位女帝,看上去是容荣华贵的九鼎之尊,但实际上却是个傲娇大小姐性格。晓得女帝性子的柳舟月听着话语,心中毫无半分畏惧,但也收起了微扬的嘴角,纤手挥起拂尘,施展出一层灵力屏障。玩笑归玩笑,她今日恰时赶到女帝身边,可不仅仅是凑巧而已。“陛下。臣广游九州龙脉归来,可以确定大争之世要来了。”如今的修仙界自上古时代后,灵气便一直稀缺,许多散修修士不依托宗门灵脉,根本无法长期有效的修炼,所谓的大争之世对于修仙界而言,便等同灵气复苏,届时凡间修士会越来越多,修仙界也会迎来别样的盛况。但相对的,这也是对人间王朝的一次历练,修士和凡人之间的界壁失衡,对于弱小的凡人,世间可能会化为比战场还可怕的炼狱。女帝望向柳舟月的玩味眼神瞬间恢复成往日的凛然高贵:“终归还是来了,可曾起卦?”柳舟月摇了摇圣洁的完美容颜,回答道:“事关重大,臣不敢私自起卦。”“既如此,便在朕前请上一卦。”女帝峨眉蹙挑,凤眸微眯:“她上官玉合重开剑墓造天地异象,朕今日也得起请卦问九州,看看这大争之事是盛是乱?”“诺。”柳舟月应下一声,柔荑双手横举拂尘向前拱礼。万米空中云巅之上,一滴清水凭空而生,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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