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餐,我和筑幸起码要各付五百块钱以上。
享用料理的同时,我也把钱准备好,悄悄从钱包取出钞票塞进口袋,到时候结帐,我瞬间把钱拿出来,她就无法拒绝我付钱了。
咽下最後一口汤,我们拿着帐单到柜台,我把手伸进口袋,却发现纸钞通通不见了。
筑幸没理会我的窘迫,随手就把钱付了。
我现在已经顾不得是谁付帐,只想找回我的钱,我低声在筑幸耳边说:「我口袋的钱不见了。」
柜台小姐耳朵很灵,急忙问我问题,想提供协助。
居然被听到了!真是糗。
正在我犹豫要不要向小姐求助时,筑幸替我回答,「小姐,谢谢,我们可以自己处理。」说完就把我拉到店外。
「我的钱……」
「你怎麽不先好好检查钱包?」
我平时有在记钞票的数量,当我打开钱包,我的眼珠都要掉了,竟然一张不少!我确实是取出钱了,也没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打开我钱包放钱。
「这……」
「是你唱得太累,弄糊涂了吧?」
这太诡异了,我大脑一时停止运转。
「吃得好饱,不如去你家坐坐休息?」她问。
「可以呀。」
幸好堂姊已经回伯父家去了,不然,这复杂的情况我还真应付不来。
我们各自跨上机车,戴上安全帽时,她手机响了。
她看了下萤幕,蹙着眉向我说声不好意思,「我妈妈有事找我,改天再去吧,我们交换一下手机号码和住处地址。」
她把资讯输入手机,对我挥挥手,然後发动、转油门。
望着逐渐变小的身影,一gu不现实感浮上心头。
她犹如人鱼公主,总是不清楚她会在什麽时候跳入海中,化为泡沫。
手机里没有温度的一串号码,带给我一点点如星火的慰藉。
隔天一早,我还沉浸在梦中,就被手机铃声吵醒。
从床头柜取了张面纸与手机,用面纸迅速擦去眼屎,我看向手机,惊喜地按下接听键。
「喂,筑幸,你找我?」
「嗯,想约你吃个午餐,不知道可不可以?」
我搔搔乱发,「可以是可以,但为什麽要这麽早叫我?」打了一个哈欠,感觉还有些疲惫。
「我怕太晚通知你会让你太赶,而且这几年不见,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接完电话又赖床。要是你睡过头,我怎麽办?」
听到筑幸夹带一丝小埋怨的话语,令我哑口无言。
她约我出门,我居然还嫌太早被叫起床,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恶。
「谢谢你叫我,我绝对不迟到。」
约好时间地点,她挂掉电话。
梳洗後,我吃着前几天买的面包,边滑手机看新闻。绝大多数都挺无趣的,唯有一则g起了我的好奇心。
新闻标题写着:多人纸钞凭空失窃!集t说谎?
我看完报导,了解整个来龙去脉。
有民众向警察报案,说口袋或钱包的纸钞失窃。起初,警方都以为是个案,但随着同样事件的报案人数激增,x1引记者采访,而记者的报导,又让潜在
的未报案受害者,鼓起勇气去找警察报案,人数飙高到异常的状态。
警方也终於开始怀疑这不是单纯的小事件,後来更发现受害人全都居住在同个市的邻近几个区。
这个案件实在太神奇了,而我住的区恰好就是其中一个案件集中发生地。
我想起昨天我口袋的钱也消失,然後又跑回钱包里……会不会跟这件奇案有关?
实在是想不通,乾脆就别想了,专心准备好待会出门的穿搭b较重要。我不是很注重穿着的人,不过,筑幸特地约我,不挑几件好看的衣服还穿就太蠢了。
午餐我们没有再去大餐厅,由於午餐的费用没有昨天的晚餐那麽高,我没有抢着付帐,而是和筑幸各付各的。
筑幸说想到我家来,我没有犹豫,立刻替她带路。
刚领着她进房间,我手机就响了。
筑幸站在我身旁,能够瞧见我的手机萤幕。
堂姊打来的,太巧了,尽管有些忐忑,我还是马上接听。
「我刚到家。嗯,再一阵子,社团还需要我去唱歌。」我才刚回完话,这时,筑幸刚好清了下喉咙。
她突然的举动让我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此刻,我迎来了几近窒息的危机时刻!
太荒谬了,筑幸怎麽就……老天给我开了一个恶劣玩笑。
「你说你刚到家,那怎麽有别人的声音。」
被堂姊听出来,我坦承带了朋友回家。
「你朋友是nv生?」
「是啊,几年不见的好朋友。」话讲完,我就後悔了。
堂姊只是问是不是nv生,我却因为有点心虚,多做了无谓的补充说明。
「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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