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後,伯父帮我办好了转学手续,兴冲冲地接我回他家。
他领着我看完整栋房屋後,带我来到一楼突出的边间。
这个房间我刚才并没有进去,不由得好奇里头长什麽样。
「华园,以後这就是你的房间了。」
我当场目瞪口呆。
这个房间根本是伯父家地储藏室,虽然看不到有灰尘累积,有书桌有床,却堆满了杂物,而且其他房间都有装设冷气,这里则只有电风扇。
「还满意吗?」伯父问。
算了吧,寄人篱下,不低头还能怎样?至少,伯父表面的态度还算亲切,不是吗?
「还不错。」最好的回答应该说满意,可我实在是说不出口,既然是这种房间,当初还不如让我留在叔叔家就好。
「听说你跟我弟一样,都ai雕木头,所以,给了你一间掉满木屑也不用担心的房间,」伯父拍拍挺出来的大肚,「要好好感激呀,华园。」
伯父脸不红气不喘说着这种伪善的话,听得我一阵反胃。
真不敢相信,以後我就要住在这里了,简直是恶梦。
「谢谢伯父。」
「不用客气,都是一家人,」他拍拍我的肩,「既然上国中了,就好好加油,以後考上个好高中。」
谁跟你是一家人啊?
我内心反抗,现实却顺服道:「我一定会努力。」
那天我没去学校,花了一整天,整理我的新房间,新房间没有电脑,看来得想想办法。
晚餐时刻,大堂姊来叫我吃饭,和中午时一样,她的语气很差,脸看起来气呼呼的。
我回她马上就去,她立刻转身离去。
伯父有两个nv儿,大堂姊与二堂姊,她们恰好大我一岁和两岁,两个姊妹个x有不小的差异。
大堂姊通常情感不会掩饰,想说什麽就说什麽,不高兴时脸绝对不会强做开心样,直来直往。
二堂姊较为沉默内向,不太表露自己的情绪,说话总是平平淡淡。
又一次坐到尴尬的餐桌旁,我不敢一口气夹太多菜,且总是等到其他人夹过我才开始夹,虽然伯母要我放宽心,不用太拘谨,可是,我才刚来,绝对会对她再次造成伤害。
令人心烦的事不只这一桩。
就在得知这个坏消息没多久,某天,我和筑幸逛完夜市回我家,就发现有个人一直尾随在我俩後面。
我认为是恰巧同路,不以为意,直到他停在我的租屋处外,我才意识到不对劲。可是,我没有马上找他理论,因为他还是有可能是在等其他租屋者。
这名尾随男後来又被我见到几次,我实在受不了,便鼓起勇气问他,「你好,请问你有什麽事吗?为什麽老是看到你在这里鬼鬼祟祟的?」
「我来找一个nv人,我有事找她。」他的国语讲得不流利,听得出他口中夹杂的是日语腔。仔细观察,他的年纪大概大了我一轮。
「那个nv人是你的谁?nv友吗?」
他愤慨道:「她背叛了我!」
我想起楼下的许小姐,她的私生活挺乱的,这个尾随男该不会是来向她报仇的吧?我该介入其中吗?还是放任不管?
但是,许小姐又和我住在同栋楼,万一这个男的是疯子,想要烧屋呢?
「可以请你告诉我你找的是谁吗?也许我能帮你。」必须知道他的目的才行。
男人突然拿出钱包,ch0u出两张台币一千块,这时,一张卡片从他的钱包掉出来。我捡起来一看,原来是日本的驾照,他叫大田春男。太好了!知道他的名字,也许就能顺藤0瓜,得到他更多的资料,或者藉此吓阻他。
他一脸不悦地ch0u回卡片,把那两千块塞到我手中,「钱给你,不要多管闲事。」
「我不需要你的钱,我们好好谈谈。」我想把钱还给他,他却迅速跨上机车。
「你什麽都不知道,真烦人。」语毕,他离开了。
既然没办法从他下手,那要不要提醒许小姐?应该不行,许小姐脾气很火爆且自恋,她ga0不好会觉得我是在戏弄她,或者对她有意思,倘若她信了,也可能莽撞地找尾随男单挑。
目前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静观其变。
用力划下一刀,「啧,这根报废了。」
筑幸从笔电的萤幕後探出头来,「怎麽啦?」
「我切的角度不对,这根派不上用场了。」
取出新的冰bang棍,截短、摩擦然後切角,居然又在同样的步骤出错。
烦si了,都是尾随男的事在困扰着我。
这件事我不能讲给筑幸听,好不容易她才带领我走出低cha0,我不可以再抛问题给她。
「你在想事情?」
她的话令我回过神来,「就是手指想放松一下,有些疲劳。」
「拍影片只是分外之事,千万不要把它看得太重。」
「哈哈,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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