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山老师一开始曾说她是个麻烦鬼,而且是无法和别人合作的那种人。
增山听了问题,叹了一口气。「坐吧,这是个说来话长的故事。」
「春斐这孩子小时候有在我这里学画画一阵子,但我总觉得她对於se彩的掌握度还有很多的努力空间,唉我承认对她有些严格了。但是突然有一天,这些状况都不见了!就像突然开窍一样,没有她调不出来的颜se。而且她本来在构图等其他技巧就已经十分厉害。」
「然後她的父母突然因为紧急因素要搬离横滨,所以她就从我的工作室离开。这段时间我们保持着写着贺年卡的些许连系。谁知道没几年,她就发生事情了!」
增山说到这里手微微颤抖,「她参加一个国内非常大型的b赛,居然居然被抓到她的画作都是使用异能力画出来的!而我当初居然也没能相信她的清白,一直想着难怪突然开窍?原来我之前认为的才能都是假的」
「但其实异能力也是一种才能不是吗?」太宰轻轻说着,但增山听完只是顿住,没有很认同这句话便继续说,
「听说当场有要春斐调配画作上一个有亮漆颜se,因为主办单位没有提供亮粉认为是作弊偷夹带违禁品,调了会场的监视器拍到,她画作原本一些空白处,却在她手放上去後一瞬间就被加上颜se。」
「那老师怎麽知道她是清白的?」
「唉现在想来那个监视器拍到的画面除了主办单位没有人看过,可信度也有问题。那之後她们家又发生了一些事情,她曾经被掳走一阵子,父母也因为那次被杀了,虽然详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後来我就将成为了孤儿的她收养来照顾。」
「从原本ai笑ai炫耀的孩子变成现在冷冷的,而且能不跟别人接触就不。」增山到这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可能她对我还有一些长辈的情谊,我刚收养她的那阵子她就好好的跟我解释,虽然她是真的拥有异能力,但她当初b赛没有作弊,也现场调制那种颜se给我看。後来的这些年我都是在她旁边看着她完成画作的,她的画作功力是不用怀疑的!」
听完这些话太宰似乎想通了什麽,轻轻的开口,「真的是非常令人难过的故事。」
「那家伙对我其他的学生完全不会交流,也绝对不会在我以外的人面前画画。之前有个已经被我赶出去的学生直接当着她的面说:不敢画吗!我看是因为你只会用异能力画吧!。就算被如此对待了,她还是不发一语的面对空白画架发呆。」
增山看着太宰还是很认真在聆听的模样,欣慰地继续说下去,「於是我就让她一个人来我这个工作室,剩下的学生就在另一个教室。现在那边学生还认识春斐的人应该已经不多了。」
「她跟我说,她已经画不出所谓她自己的画了。然後她就给我看了一幅说是以我的画作风格画出的新画。」增山想起当时的场景,看见画作的一瞬间简直不敢相信。
「不得不说,要不是我真的没印象有画过,我自己都会觉得那就是出自我的手。於是,为了让她也可以继续利用绘画维生,我就让她用我的名义卖画。没想到,这麽多年以来就被你一个人识破。」难怪当初太宰指出代画事情增山的反应并不是恼羞成怒等负面反应。
「而且我知道,你并不是用异能力还判断是谁画的,看样子我找到了难得懂她画的人。她的画明明有她自己的灵魂对吧?」增山期盼的希望得到正面回答,但难得眼前的人似乎没有照着他的希望。
见太宰没有说话,增山有些失落,「或许你跟她见面之後,可以稍微让她回复正常生活也说不定。你,明天再来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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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增山工作室的太宰此时并没有回去侦探社或者自己的宿舍,反而是出现在异能特务科的安梧办公室。
他熟门熟路的c作着安吾的电脑,「找到了。」画面上出现的是伊藤春斐的资料,之前太宰也曾经潜入过异能科查询,但当时他连名字都没有的情况下,只是利用相关异能力搜索,最後并没有资料。
他稍微扫了一下春斐在这上面的生平资料,只写了16岁那年被不法份子抓走,意图使其为他们画伪钞而杀了父母掳人,故成为孤儿,目前下落不明等没有甚麽明确的资料。
「8年前的伪钞集团」太宰想起他在港区黑帮的时候,因为这个集团的超大量伪钞他被迫当成验钞机的悲惨回忆:虽然只是手下恭敬地拿着要收入金库的钞票碰他。
往下看了异能力栏,居然是被最高权限给锁住了。「难怪当时没能找到这个。」原来这个着se的异能力如此特别吗?
「我说太宰,这里什麽时候可以让你这麽来去自如的?」走进门的是坂口安吾,但显然太宰在眼前的人走近前就发现了。
「想当初我可是差一点就会变成你的同事呢,不过当你的同事实在太痛苦了。」
「你前几天来过了一次,这不是才没多久又来找?」安吾的特殊能力是可以读取物品的记忆,而会让物品完全读不到记忆造成空白的人,凶手直接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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