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舌头上面,借此吮吸自己为数不多的空气。简直要命。此时管不了其它,丘生一嘴啃上去,在樱唇小嘴中大肆掠夺自己维持生命的必要物质。舌头突破牙关,口腔,舌根,攻城破关,一丝一毫都没放过,最后通过水泡将战利品氧气大分子运输回家。不一会,败方就气喘吁吁,被攻城略地——娇嫩鲜艳的唇瓣任其打上胜利的标记。啪,房间灯光被突兀打开。「妮妮,你在干什么!」丘青一身道袍,走进病房,用手机电筒光照亮,惊讶地看着小侄女在亲他哥哥。由于角度原因,她并没有看见丘生苏醒。”——”,丘生百感交集,既想招手示意”姑姑救我!”,又对自己的行为而愧疚不想见人。主要还是没力气,只得闭眼装死。丘妮倚在病床边缓缓直起腰,小手捂住丘生嘴唇,转头泪眼婆娑地望着姑姑:「姑姑,书上不是说亲嘴能让睡着的人醒过来吗,为什么哥哥还不醒?他是不是会像妈妈一样——」丘青站在门边摘下口罩,打开灯,走近把她抱在怀里,怜惜地说道:「哥哥不会的,还有妮妮呢,哥哥最喜欢妮妮了对不对。他只是太累了,想休息会」「不对,他最喜欢妈妈」丘青把丘妮抱得更紧了。嫂子啊,还有两个孩子呢,你说走就走,可真是——唉。丘生原本就无法呼吸,此时又听到有关自己与妈妈的事,无疑于撒尿分几次——憋不住啊。「妈,妈妈」,细弱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极其明显。丘青第一时间发现,跑过去拉丘生的手,拉响病床警铃,「生生,生生,你怎么样」。「水,水」「——」。值班的医生来检查一番,忙碌半夜。人走关灯后,房间的黑夜变得迷离,年幼的丘妮已躺在另一张病床睡去,丘生闭上眼睛,一言不发。姑姑丘青站在门边望着屋内,只是叹息:情欲同在,俗人何为?过后便掩门而去。不知过了多久,城市夜钟敲响,万灯寂火,群星隐去,一轮素月点亮黑夜。「滴答,滴答」,晨光渐渐吞噬夜色,人间事,如日月转,不停留。日子总得过下去。东八区警察局。夏道戴起银手镯靠在固定椅上,抿了一口咖啡苦着脸说道:「警光,警光,我是好人啊,大大的好人」旁边易飞用想杀人的眼神瞅了一眼夏道:「警瓜,俺也一样!好人卡,良民证大大的有」「闭嘴,有半夜爬十几层楼的好人吗?」已经第三次给他们做笔录的协警莫晶恨铁不成钢,有这本事干啥不好,还真要做侠盗不成。「警梆,我们可是救了人的,将功抵过行不行啊」莫晶无力吐槽对自己的称呼,习惯了。「先贤说过,具体事情具体分析,功是功过是过,不能混为一谈」「啷个意思啰,就是我做好事没好报撒,这是啥子世道嘛」夏道撇嘴。「啪!」一张特殊减刑许可拍在铁栏下方桌子上,莫晶纠结的神色变得坚定,「世道不好就更需要有人站出来,而不是在那自怨自艾甚至同流合污。这是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要记住运气是总有用尽的一天」「我们太渺小了,世界并不需要」「雨滴聚成小流,小流汇为江川,最终变成大海」——「阿丘,阿丘」,恍惚间模糊的光影在呼唤。次日丘生刚苏醒又病了,耳科,眼科,脑科检查完却一切正常,身体健康,逻辑合理,最后鉴定为思念成疾。初始,丘生以为老妈变鬼回来找他报仇了,喜忧怒惧皆有。后来,日子如常,什么异事都没发生,他只能认为自己脑子有毛病,可能是精神分裂,幻想出一个不存在的补偿性虚拟形象,也就是传说中的神经病。他不太想活,怕家丑外扬也不能死。麻木的生活却因神经病生出些许趣味。丘生尝试为自己想象填充更多细节,散漫的光影一点一滴凝实,最终形成一个人形光团,透明无色,触手可碰却又遥不可及,如水底月,地上影。旁人没有阻止,也无法阻止。姑姑丘青甚至传授他一种黎都而来的古老冥想术。xx想象中后续:原本应该是这样的,但在一场雷雨夜一切又变了。「妮妮,不要,不要这样,我是你哥啊」丘妮穿着小草莓内裤向缩在墙角的丘生爬去,电光照在她身上,敏捷的四肢如一只正在捕食的雪豹:「哥哥乖,小妮最爱哥哥了,哥哥不怕,很快就过去了。其实可以结合催眠,附身,修仙,科幻继续写,但我最初的想法太变态了,不想放弃又写不了,就暂时不写了。最初想法:贞子xx,寿衣py,烧香换装,附身cao控,骨灰化人,孤单世界。极其恶劣低速败坏道德,细想时自我无法接受,与我轻快温馨文风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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