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中期的大脑差不多当机了将近一分钟,其中有十秒用来理解虞睿希的那句话,四十秒的天人交战,还有十秒钟做最後挣扎。
to督ornotto督……欸不,他应该是被督的那个吧?
虞睿希看他的脸se时红时白,也不催他,轻轻笑了笑,靠过去,这次是亲在额头上。
「今天几点下班?」刻意压低的嗓音像大提琴一般与x腔里的心跳产生共鸣。
差点就要不能呼x1,「……十一点。」他努力挤出这三个字同时还在心里腹诽之前虞睿希又不是不知道他平常晚班的下班时间,现在故意问是什麽意思!
再凶也只能藏起来,面对男朋友他真的凶不起来。
「明天早上几点的课?」
「十点。」
「嗯,你下班後我过来接你。」
看着男朋友脸上的微笑,他现在不只是心跳加速,还紧张得手心开始冒汗。
他张了张嘴,犹豫了好久,才应了一个好。
男朋友满意地r0ur0u他的脑袋。
接着虞睿希就说他还有点事情要先处理,叫他先在休息室再待一会儿再出去。
他满头雾水:「为什麽?」
虞睿希朝他宠溺地笑了笑,伸手又往他的脸颊捏一下,「脸红成这样。」
才刚降温的脸颊又开始发烫,「喔……」
男人在他额头上留下一个轻轻的吻便离开了。
门关上,他差点没同手同脚走到桌边拉开椅子坐下,随即就和没了骨头一样,趴在桌上想着晚上该怎麽办——他知道两个人在一起总会走到这一步,可是这样先预告晚上要做什麽然而现在时间才晚上七点多,到十一点之前的时间是叫他要怎麽熬过去!
而且光是想着要怎麽熬过去就显得好像他很期待能快点到男朋友家做什麽事一样。
期待是很期待,还一个不小心想像了一下,想起男朋友的尺寸还有几天前失败的那一次,他的x口就慌了一下。
怎麽办,他没经验啊,就算要临时抱佛脚他也不知道哪里有脚可以抱。
休息室的门被礼貌x地敲响两声,没等里面的人回应,外面的人直接开门进来,进门後的第一个动作居然是开始闻空气里的味道!
听见开门的声音他就转头看向门边,只看见前辈跟狗一样用鼻子在检查什麽,他不解地问:「前辈,你在做什麽?」
「喔,没事。」罗聿笙摆摆手,拉开另一张椅子坐在张中期旁边,学他趴在桌上,「刚刚和虞先生谈得怎麽样?」
「没、没怎样,就……没事了……」脸上的红cha0还没退,他试图把脸藏起来,只可惜全是徒劳。
前辈把手伸进口袋捞啊捞,捞出了颗糖果放在他面前,「吃甜甜就好了。」
透明的糖果纸包着一颗橘hse的糖,散发出淡淡的橘子香。
「前辈,我不是小孩子。」他只露出两只眼睛看着罗聿笙。
「谁规定只有小孩子能吃糖?不吃就算了我自己吃。」才伸手打算把糖收回来,旁边的人就更快一步把糖果抢走了,他笑道,「你不是说不吃吗?」
「我只说我不是小孩子。」
他终於坐直身t,脸也没那麽红了,两手姆指与食指拉着糖果纸的两端看糖在半空中转了几圈之後,扭起来的纸松开,他就着糖果纸把糖送进嘴里,酸酸甜甜的橘子味马上在口中扩散,滋润了他乾得有一点点发痒的喉咙。
罗聿笙又从口袋里捞了另一颗糖出来扔进自己嘴里。
两个人就坐在休息室里吃糖果。
他想想这样不对,看了看罗聿笙,他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前辈,你在偷懒吧。」完全不疑惑,语气相当肯定。
罗聿笙挑眉:「我特地进来关心你,你居然是这种态度?」
他露出对啊我就是这种态度的表情。
「就这麽不相信我?」
「嗯,不信。」
严肃不超过一分钟,罗聿笙立刻呼天抢地:「天公伯啊——我做人这麽失败吗?为什麽连我们家期期都不相信我是真的过来关心他呜呜呜呜呜——」
谁是你家的啦。
张中期用舌尖t1an着嘴里的糖,糖在口中翻滚了几圈,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好想callout前辈的良心过来把前辈带走,然而前辈那副哭嚎得其实没有很大声的装模作样,在他眼里,看着看着就成了一条大腿的形状。
也不是说没有脚可以抱,只是他不确定他有没有这个勇气去抱那条生猛海鲜似的虾子腿。
浑然不知自己在後辈眼里已经成了一尾生猛活虾,罗聿笙见张中期对他的表演没有太大的反应就懒得再演下去,「切,没意思,我出去了。」说完站起来,人才转了半圈就被抓住了手。
罗聿笙居高临下地看着张中期。
「期期母汤喔,我是有夫之夫。」
平常看张中期面对虞睿希时脸都会红得跟外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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