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做好了,韩姨以家中有事为由,再三婉拒谈母留她吃饭的邀请。送走韩姨,谈母又去书房叫谈父过来吃饭。温乔等两位长辈都入席了,才坐下。
都是自己家人,不用那么约束。谈母看温乔还没拿筷子,让她不要太见外。
吃这个,油爆大虾是韩姨的拿手菜。谈拾秋夹了一只外壳炸的酥脆金黄的大虾,放入温乔碗中。
谈母看着两个年轻人亲亲热热的模样,笑得合不拢嘴,她一拍手,对着身旁的谈父说:这么高兴的日子,不如我把老秦送的酒开了吧!
谈父很潇洒地一摆手,像是在说请。
谈拾秋见母亲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又拽出三个杯子,赶紧说道:妈,我明早要开车,不能喝酒。乔乔酒量不好,也不能喝。
不带你们喝,我自己喝。谈母嘴上这样说,手里又放回去两个杯子。
接下来,温乔就看见谈母,一个年过半百的文学教授,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白酒。如果不是喝到第四杯被谈父拦下来,温乔真觉得她可能喝到微醺时会赋诗一首。
小酌怡情,再多就伤身了。谈父出言提醒道。
谈母听完也不恼,只是将空了的小酒杯倒扣在桌上。
温乔觉得他们的相处方式很有趣,正偷笑时,被谈父抓个正着。他看了温乔一会儿,突然说:怎么感觉以前见过小温?
温乔一愣,她没有印象啊!
嗯...好像在手机上。小温,是不是晚报的记者?
温乔听谈父这么说,反应过来,她解释道:不是,不过我们中心拍摄的新闻省内官方媒体都可以使用,所以您可能见过我。
我就说嘛,看着很面熟。
吃完饭,温乔陪在厨房谈拾秋刷碗,两位老人在客厅看新闻。温乔冲掉谈拾秋递过来的碗上的泡沫,将它放在沥水架上,转头对谈拾秋说:今晚在这儿住吗?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穿我的,我房间里还有一套睡衣。
她们把碗放进橱柜里,正收拾台面时,谈母走进来,说道:我和你爸先睡了。乔乔,客房也收拾过了,你想住哪里都可以。
谈母说完转身离开,留下温乔和谈拾秋面面相觑。
都收拾客房了,还去谈拾秋房间睡,会不会显得太轻浮?温乔想着想着,脸颊肉突然被掐住。
在想什么?这么可爱。
温乔抬手打在谈拾秋手背上,带着点小脾气说:在想今天要让你独守空房,我要去客房睡。她说完,刚要转身,就被谈拾秋拉住手臂,抱进怀里。
客房的床能有我好睡吗?
温乔忽略掉她的黄腔,一把把她推开,一个人睡最宽松。说完,她就转身,飞速跑开了。
客房的床确实很大,温乔躺在上面来回打滚,翻来覆去,没有半点睡意。
难不成真是被谈拾秋抱着睡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睡不着了?
这个时间谈拾秋也还没睡,她正拿着手机,回复工作相关的消息。和温乔在一起时,她尽量不看手机,公事都留在一个人独处时处理。
谈拾秋回复完邮件,刚放下手机,不经意间看见门缝有一道黑影。她勾起唇角,语带笑意地说:进来吧。
没过多久,门被推开,温乔顺着门缝,探头探脑地张望,你怎么知道是我?
快过来。谈拾秋掀开被子,给她让出地方。
温乔走进门,把门关上,才钻进被窝。
那个,我是怕你一个人睡不着才过来看看的。她还在死鸭子嘴硬。
谈拾秋顺着她,笑着说:嗯,乔乔不在我身边,我确实睡不着。她把人抱在怀里,亲吻温乔的额头。
温乔乖乖地让她亲,亮晶晶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谈拾秋,看得谈拾秋内心柔软成一片。
怎么了,宝贝?
温乔咬着下唇,沉默了一会儿,有些羞涩地说:虽然现在谈、谈结婚,有点太早了,但是姐姐,你是我最想一辈子在一起的人。
她的心意那么诚挚纯真,谈拾秋克制不住地吻了上去,她紧紧地抱住她,像要把她揉进骨血中。
本来这一幕是很温馨浪漫的,前提是谈拾秋的腺体没有像现在一样,硬邦邦地戳在温乔肚子上。
你怎么总硬啊!温乔的脸色因为缺氧而泛红,她丝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嫌弃。
谈拾秋无语。她没有总硬好吗?这是alpha面对自己的omega惯常会有的生理反应。
只有和你在一起才会这样。
你不能克制一下?
能克制就不叫生理反应了。
温乔也不想让谈拾秋就这样憋着,可这是在她家里,谈叔叔和谈阿姨也在。
谈拾秋看出她的犹豫,热切地吻她的下巴、脖子、颈窝,老婆,帮帮我。
谁是你老婆!温乔抬手要去推她,手腕被谈拾秋钳住,压在头顶。
你刚才不是说,我是你想要共度余生的人吗?谈拾秋压在温乔身上说。
温乔偏过头不去看她,嘴硬地辩驳:那也不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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