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拾秋感受到手背上的湿意,她将怀中人倒转过来,亲吻她脸上的泪痕,温柔地说:别怕宝贝,你潮吹了,别怕。
是、是好事吗?温乔哽咽着说。
谈拾秋边吻她边说:是好事,姐姐喜欢你潮吹的样子。谈拾秋的手臂下滑,手指掠过小腹抵达两腿之间,那里一片湿意,连阴毛都湿漉漉的。
她的手指拨开阴唇揉弄着那处嫩肉,耳边传来温乔急促的喘息。谈拾秋知道她又进入状态,双臂穿过她的腿弯,将她举起,长驱直入,抵进肉穴深处。
温乔的双手搭在谈拾秋的肩上,整个人被她顶的一起一伏,她像雏猫一样绵绵轻吟,谈拾秋没忍住,隔着衣服咬在她胸前。
宝贝,喜欢吗?谈拾秋撞得又急又重,囊袋拍在穴口发出啪啪的脆响。
温乔娇媚地喘息,粉嫩的舌尖吐露,她半阖着眼说:喜欢...嗯啊...要飞起来了...哈
谈拾秋简直爱死了酒后的温乔,会毫不避讳地谈及她的感受,会放浪的在她身下扭动,会掐着自己的胸肉让她肏地更用力些。
谈拾秋把温乔抵在树干上,射出第一波浓精。她并未轻易放过她,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她往帐篷走去。温乔被她磨得,在路上又高潮了一次。
谈拾秋拉开帐篷上的拉链,抱着温乔进去,来不及拉上,自顾自的动作起来。
她掀开温乔身上的t恤,又将胸衣推上去,咬住一侧挺立的乳珠用力吸吮着。温乔配合她拱起身子,将胸部送到她脸前。
衣服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谈拾秋觉得使不上力,她拔出腺体,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下身突然空虚的温乔,用脚去蹭她腿间挺立的肉棒,难耐的掐住自己的乳肉,恳求她插进来。
宝贝,姐姐马上就给你。
谈拾秋飞快脱掉衣服,又扶起温乔,扯掉她身上的衣物。
温乔跪坐在谈拾秋腿上,看着贴在自己小腹上颤动的腺体,她抬手握了上去,挺起腰,对准下身,坐了下去。
这次和谈拾秋伪装易感期那回完全不同,温乔那处湿的不用润滑,细嫩的穴肉紧紧包裹住腺体,像无数张小嘴吸吮着。
谈拾秋闷哼一声,强忍着射意。
温乔却是搂住她的脖子,伸出舌头,舔她脸侧的汗。她以谈拾秋的肩膀为支点,摆动腰肢上下起伏着,胸前的软肉与谈拾秋的来回磨蹭。
谈拾秋掐住温乔的臀肉,哑着嗓子问她:这也是你偷偷学的
温乔不回答,只是趴在谈拾秋耳边,一声接一声呻吟着。
这个姿势腺体插的极深,宫口被撞得大开。温乔张着嘴,高亢地呻吟着。谈拾秋抓住她的双乳,大力揉捏,下身不停挺动,扑哧扑哧地抽弄着。在甬道内壁紧缩的时候,将乳白的精液射入其中。
几次高潮过后,温乔脱力,仰倒在睡袋上。谈拾秋亲热地贴过去,问她还有什么偷学的内容没有显示出来。
温乔反手推她,她现在已经进入贤者时刻,只想睡觉了。
不过谈拾秋白天那句今晚不用睡了可不是开玩笑的。她挤开温乔的双腿,用靠枕垫高她的腰,抓着温乔的大腿根部,再一次将肉棒插入。
嗯啊...你、坏...啊
谈拾秋一边用手揉弄红肿的花核,下身不停撞击着,她喘息着说:宝贝,喜欢的,对吗?水这么多。
温乔被她撞的,乳浪翻滚,殷红的乳尖不停跳跃。她的双腿盘在谈拾秋腰间,小腹被插的凸起,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啊...姐姐、快点...哈啊...肏死我...啊
乔乔这么骚的一面,只有姐姐能看到
谈拾秋压着温乔的腿,凶狠地操干着。肉壁控制不住的颤抖痉挛,谈拾秋挺着腰顶到最深处,滚烫的精水倾泻而出。
昨天、准确的说是今天,谈拾秋昨晚一直折腾她到凌晨天乍亮的时候,温乔最后几乎是昏睡过去。
谈拾秋兴奋的睡不着,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就躺在温乔旁边看着她的睡颜。
温乔醒来,睁开眼看见的就是谈拾秋的大脸,她直接背过身,拿小屁股对着谈拾秋。
谈拾秋伸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手被温乔打落,她这才发现温乔在发小脾气。
怎么了?怎么生气了,宝贝?
你还好意思问!温乔的嗓音完全是哑的。也是,什么样的铁嗓子能连续不多的叫四五个小时。
我错了。谈拾秋的认错态度良好,她贴过去,从后面抱着温乔,边亲吻她的耳后,边说:路过药店我给你买点金嗓子、胖大海?是我不对,宝贝,你昨天太诱人。
温乔赤红着脸,她不愿意回想昨天。怎么喝点酒,她就那么...骚。
谈拾秋看到她红了的耳根,就知道温乔在害羞,她声音轻柔地说:不用感到羞耻,爱侣寻求快乐没有错的。
你还说!温乔恼羞成怒,她转身,小拳头捶在谈拾秋肩头上,还有,记得买避孕药。你、昨天射太多了。
谈拾秋舔了舔下唇,她觉得温乔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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