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温乔也不困了,瞪大眼睛回看谈拾秋,见她正笑意盈盈地望着自己,你你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谈拾秋有意混淆视线,她贴过来,一边吻着温乔的肩膀,一边说:骗我好玩吗,乔乔?
她的手掌再次搭上温乔的腰际,沿着肋骨爬上胸前。温乔自觉理亏,便任她动作。
谈拾秋张口咬在温乔的肩头,留下浅浅的牙印,又在牙印上轻轻吸吮,落下浅浅的红痕。
睡过的alpha比吃过饭还多
一天没有alpha滋润都不行
天赋异禀,非常耐...
别说了!温乔涨红了脸,急忙伸手堵住谈拾秋的嘴。
谈拾秋反握住温乔的手,轻吻着她的指尖,乔乔,你对我说过真话吗?
谈拾秋的声音有些委屈,温乔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答复。
按在胸前的手捏住乳尖,来回揉捏。谈拾秋吻上温乔的耳后,细细嗅她身上清新甘甜的柑橘香味。
还是说,我可以把这些话都变成真的
谈拾秋翻身压了上来,双手在身下人滑腻的皮肤上游走,她张口衔住一侧的乳珠,只需牙齿轻咬,就能听见身下人凌乱的喘息。
谈拾秋、拾秋...姐姐温乔抬手抵在谈拾秋的双肩上,真的不行!下次好吗?下次我都听你的。
谈拾秋看她抗拒的样子不像做假,按住温乔的大腿,身子滑下去,趴在温乔腿间,我看看。是不是很疼?她伸手拨开阴唇,私处的蜜液早已干涸,被撑开的穴口又掩上了,只是四外圈又红又肿,像被摧残坏了。
谈拾秋指尖轻触,扬脸问她:疼吗?
就算什么都做过,被人扒着看那里也很奇怪!温乔抬手遮住自己的脸,瓮声回:不是特别疼,睡一觉就好了。
好像有点肿。我是看你水多才没用润滑油的,你第一次,还是应该用的。谈拾秋自顾自地说着,听得温乔恨不得自己现在变成聋子。
我下楼给你买药吧!谈拾秋坐起来,低头寻找找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温乔赶紧制止她。
买药?怎么说?说她那里被肏肿了,那还不如让她离开这个世界。
别麻烦了,我睡一觉应该就好了。我现在好困。温乔情不自禁地带上些撒娇的尾音。
谈拾秋也不想现在留她一个人在家,只说:那我给你擦擦身上。她作势要起身,跪立在床上,腿间那东西直挺挺地立着,温乔想忽视都难。
她有些难为情地别开脸,小声说:你那个、还硬着,没关系吗?
谈拾秋自然是硬得不好受,车上那一次,她是靠着意志力强忍下来,现在刚开了荤,更别提温乔正赤身裸体躺在她的身边。
我用手也可以。
谈拾秋的原意是自己用手解决,没想到温乔羞答答地伸出一只手,摊在她眼前,然后转过头,不去看她。
这是想要帮她的意思吗?
谈拾秋握住温乔的手,带到自己的下体,温软的手掌覆在柱身上,手心还带着些微汗意,谈拾秋缓慢地挺动腰身。
乔乔,握住
细嫩的手掌很是听话地虚握在那处。
上下撸谈拾秋喘着粗气说。
温乔背过脸,手上学着谈拾秋教的动作,上下撸动着那根硬物。
啊...乔乔、乔乔...
温乔听着她的喘息声,耳根红得发烫。她悄悄转身回望,谈拾秋正跪坐在床上,整个身子绷紧,她紧闭着眼睛,脸上是痛苦又愉悦的表情。
温乔的视线下移,紫红色的龟头出没在她手中,浊白的精水自顶端的小孔溢出。
这一幕着实有点超出温乔的认知,她没控制住手劲,力气不小心加大,虎口重重地勒在冠状沟上,激得谈拾秋倒吸一口凉气,挺着腰将大股浓精射了出来。
精液不光落在床单上,还喷到温乔的腰间,谈拾秋自己的大腿也没能幸免。
温乔想收回手,她指尖微一动,引起手中的肉棒轻颤,小股精液从马眼里流出,淌在她的手背上。
谈拾秋的胸前还在剧烈起伏,她压抑着喘息,伸手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出来,在半软的性器上简单擦拭几下。反正等会儿都要洗澡,当务之急是给温乔擦干净身上。
见她穿上内裤,走进浴室,温乔这才抬起手,凑到眼前。那东西呈乳白色,还有些黏。温乔凑近鼻尖闻了闻,有一点点腥,还带着些许的酒气。
谈拾秋推门出来,温乔吓得赶紧把手放下,装睡。
虽然开始时是装睡,不过当谈拾秋用温热的毛巾帮她擦身体,温乔舒服地躺着,睡意渐浓,只感觉脑袋越来越重,没一会儿就真睡着了。
谈拾秋帮她擦完身上,又抱着她去了书房。她本来打算换好卧室的床单再将温乔抱回来,可是见温乔蜷缩在沙发床上,睡得香甜,也不忍挪动她。谈拾秋轻手轻脚地也爬上小床,从背后拥着温乔睡去。
第二天上午,温乔起床时已经快九点了。她环顾四周,竟然是在书房,她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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