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目光交错,却又故作冷漠地错开——单维意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君更尽和刀丹墨是一对分手情侣吧?君更尽为了追回刀丹墨所以跑来,名为住院实则发*?是这样没错了。
这一天,君更尽仍穿着那套真丝病号服带着满身香水味出现在走廊。单维意怀疑君更尽在走廊搭了帐篷住下来了,否则为何单维意每次经过都能看到他?
君更尽站在墙边,朝单维意笑笑,满脸写着自信。
单维意也朝他笑笑,心里想的是:垄断财阀就是牛,这样的傻逼都能当首富。
单维意被走廊的香水味呛得要咳嗽,但他怕这样不礼貌,便忍着咳嗽,掩着鼻子低头走开。
君更尽看着单维意憋得脸红低头掩面的模样,心想:他在害羞,他心里有我。
单维意好不容易逃到走廊外的阳台上,大吸一口新鲜空气。这时候,智能腕表提示气温下降请添衣。
单维意刚按灭提示,一件带着烟草味和体温的外套便披在他身上了。单维意扭头一看,见到是刀丹墨。刀丹墨把抽到一半的香烟熄灭,扔到封闭垃圾桶里,对单维意抱歉地说:“不知道你会出来,否则我不会这时候抽烟。没呛着你吧?”
“没有。”单维意摇摇头,目光落在刀丹墨身上,不自觉地问道,“你和君更尽是不是原来认识的?”
刀丹墨沉默了一秒,才有点儿僵硬地点点头,似乎很不愿意承认这件事。
单维意点点头,又说:“他以前也这么爱喷香水吗?”
刀丹墨沉默一会儿,说:“嗯,以前我住院的时候,他也这么喷香水,差点把楼下的看门狗给呛到鼻炎。”
单维意:……难怪你要和他分手。
单维意看着刀丹墨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同情。刀丹墨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同情自己,但他甚少在单维意眼神里得到这样有温度的情绪。因此,刀丹墨突然感到很幸福,幸福得他想要流泪。
他咳了咳,掩饰自己的情绪,别过头去。
单维意看得出刀丹墨情绪不稳,便想:分手确实很伤人。但君更尽真的不值得。
刀丹墨觉得气氛尴尬,便转移话题:“对了,你为什么不让他人探视?”
单维意心里一沉。
原因说不上来。
单维意闭上了嘴。
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甚至觉得连自己的记忆都不对劲,不可信任。
但单维意并没有把自己的多疑表现出来,他耸耸肩,笑着说:“累了,想一个人歇歇。”
他的语气自然,丝毫没有撒谎的痕迹——这样的表现,单维意都为自己吓了一跳。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么善于撒谎和表演的一个人。
刀丹墨看着单维意,说:“你可以一直住在这儿,如果你愿意的话。”
单维意挑眉:“这是医生应该对病患说的话吗?难道不应该祝我早日出院?早日康复?”
刀丹墨也觉得自己失言了,有些懊恼地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跟你开玩笑呢。”单维意把手搭在栏杆上,看着蔚蓝的晴空,说,“既然我的身体没毛病,那我想我也差不多该出院了。”
刀丹墨脸上多了几分不舍,但他仍然尊重单维意的意愿:“好的,我去给你办手续。”
在单维意出院之前,刀丹墨和单维意交换了联系方式。
单维意一离开医院,就看到路边停着一辆紫罗兰色的骚包跑车。就这辆车浑身上下就写着“老子骚包but rich”。单维意有些嫌弃地错开眼,抬起智能腕表准备打车,这时候,车子上却走下来一个浑身穿着基佬紫的长发男人。
单维意看这个人有点儿眼熟,这时候,他想起来了——与其说是想起来,更像是他脑子里突然多了一段模糊的记忆。单维意皱皱眉:“嗯,这不是……太子爷吗?”
所谓的“太子爷”,就是他们公司董事长的独子。
但太子爷似乎很不喜欢这个称呼。他眉毛皱了皱,说:“叫我天骄就好。”
“天骄太子爷。”单维意顿了顿,“有事?”
奴天骄满脸不悦:“刚好路过,送你回家吧。”
单维意扯了扯嘴角:“没必要。”
“少废话。”奴天骄骄横地一抬下巴,“上车。”
单维意似乎也不想和奴天骄发生争执,只好随他一起上车。
上车没过十分钟,单维意就已经后悔了。奴天骄这人似乎真的当自己是“太子”了,而且是“太子犯法和庶民不同罪”的那种“太子”。他的脑子里好像就没有交通法规这回事。他不是在开车,而在侠盗飞车。
他那超级跑车嗡嗡嗡的往前迅猛左冲右突,单维意这个刚刚出院的病患差点肺都被他颠出来。
单维意迟疑地想着该怎么委婉地劝说太子爷不要超速,但他一转头,就对上奴天骄的眼神。奴天骄一脸“刺激吧我的车技是不是牛逼”的骄傲表情。
单维意咽了咽唾沫,打算悄咪咪按智能腕表举报这儿有人违法交通规则。
但未等他开启举报,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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