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单维意医治。后来甚至还将单维意沉湖,无异于谋杀单维意未遂。
现在无端被单维意提起旧事,太子诧异一下,愣了一两秒。但等他回过神来,却并不会觉得心虚。毕竟,太子唯我独尊,怎么可能因为这种“小打小闹”而感到愧疚?再说,单维意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太子便说:“如果不是你不敬储君,怎么会有那样的祸患?怎么现在还不学乖?”
言下之意就是:这是你自己打着灯笼上厕所——找屎,如果你继续不听话,那就是反复打着灯笼上厕所——反复找屎。
单维意旧事重提,并不会起到让太子自愧的效果。太子心虚是不可能心虚的,就算他差点杀了单维意,在太子心里那也是单维意不敬储君的错。他现在好端端地在这儿,还得感谢太子宅心仁厚不计前嫌。
然而,恃宠生娇的单大公子怎么可能服软?
他哼哼道:“是啊,是啊,我就是这么不恭顺,太子打我吧、杀我吧!我不活啦呜呜呜!”
智商不高的单大公子假哭起来演技不如流量明星,连眼泪都挤不出一滴,更是比不上阮阳那种开了琼瑶女主挂的小白花选手了。
可是他这样明目张胆的耍赖,倒让太子心软喜欢。太子没法维持威严,只好软下口吻,说:“难道你还真喜欢读书吗?这个学院有什么好的?我也不爱待。”
这话应当是说中了不学无术的单大公子的心坎了:他确实不喜欢读书。
单维意停止了假哭,脸上却依旧是讪讪的:“喜不喜欢是我的事。但是被退学,说出去也太难听了。叫家里人知道了,又得说我比不上那个私生子。”
这话倒是合理。
太子也料到了这一层,所以一开始才不同意让单维意退学。他便怡然一笑,说:“无事,我帮你安排个一官半职。到时候,你就入仕了,谁敢说你?”
“我……入仕?”单维意惊讶得瞪圆了眼睛,“我要当官了?”
太子看单维意吃惊的模样好笑,柔声哄道:“当然,这还能有假?”
单维意半信半疑:“就我这样大学被退学的还能当官?你别是哄我的吧?”
太子无奈一笑,说:“再包装一下就行了。我安排你到别的学院领个文凭再买几个奖,回来就够资格了。说实话,这事儿能不能成,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吗?”
单维意感叹:这个帝国的官僚系统也太腐朽了。
眼看着单维意脸上的愠怒之色已经消退,太子心内又开始蠢蠢欲动。他伸手搭在单维意的肩膀上,笑道:“我这样帮你,你要怎么谢我?”
单维意冷哼一声:“谢你?谢你什么?谢你让我退学?”说着,他偏偏挣开太子的手。
太子被他勾得够久的了,已是心痒难耐,伸手把他搂回来。
单维意的力气比不过太子,被强抱在怀里,挣扎不开。他便又惊又怒地说:“太子还想来硬的吗?”
太子不惯被人忤逆,只觉得自己对单维意够好的了,没想到单维意越来越拿乔,心下自然不悦。他又想起沈逾的话,只道:“太傅说得倒是对,我太惯着你了,把你的脾气都纵得比天还大了。”
“太傅?又是太傅!”单维意气哼哼地说,“让我退学也是他的主意吧?我看太子本来也没想让我退学,只是听了太傅的话,才这么做的。是不是?”
太子一下被问住了:单维意说的是事实,但太子却不便承认,只能沉默。
趁着太子怔愣的瞬间,单维意用力把太子推开,跳到两米远的地方,抄着手冷道:“我看太子倒是听太傅的话,怎么不跟他过日子算了?”
太子听到这话哭笑不得:“你在胡说什么?连太傅的醋你也吃!”
但不得不说,单维意的“吃醋”讨好了太子。
没有男人不喜欢情人为自己拈酸吃醋耍小脾气的样子。当然,如果吃醋吃到打烂醋缸鸡犬不宁就是另一回事了,这个尺度也要拿捏好。
看着单维意吃醋的小傲娇样儿,太子心花怒放,就把刚刚被拿乔所引起的不快给忘了。
太子只想上前安抚单维意,耳尖却动了动,眼神一阵凌厉,眼刀飞向衣柜:“什么声音?”
但见嵌入式衣柜柜门紧闭,仿佛一个紧锁的盒子,而里头泄露的声音非常微弱,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听见。
而太子,并非一般人。
他察觉到柜子里最细微的响声,立即进入备战状态,仿佛下一刻就能掏出手榴弹把柜子给炸了。
单维意当然不能让太子把柜子炸了,他眼眸灵光一闪,忙说:“是我准备的礼物。”
“礼物?”太子好奇问道,“为什么礼物?”
单维意扬起唇角,说:“太子闭上眼睛,转过身去。”
看着单维意神秘兮兮的笑容,太子觉得好奇又疑惑,却也没有拒绝,果然听话地闭上了眼睛,转过了身体。
看着太子这么配合,单维意流露出怜悯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只老老实实的绿毛龟。
他摇摇头,转身走到衣柜旁,将柜门打开。灯带的光自然地照满衣柜内,沈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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