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那问题来了,满京城那么多权贵子弟,你利用谁不好,非得利用沈知珩?你知道他是谁吗?”
“嗯?”贺嫣没反应过来。
缓慢流动的稠粥突然快速向两侧分化,贺嫣回头的功夫,路上就只剩她和琥珀两人了。
“当年的新科状元郎,如今的皇城司指挥使,鬼见了都愁、能止小儿夜啼,阎王见了都得让三分的沈知珩沈大人嘛,”贺嫣流畅地报出一列名头,“我和二皇子跟在他屁股后头长大,怎么会不知道他是谁。”
她还是第一次在沈知珩脸上,瞧见类似温柔的神色。
“那肯定是你告密。”贺嫣乖巧。
琥珀没看出不对,只是忧愁地叹了声气:“年纪轻轻便做到了指挥使,将来又有可能尚公主,简直是前途无量,你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他,就不怕他将来恼了,跟贺家势不两立?”
贺嫣闻言,顿时沉默了。
“小姐?”琥珀唤了她一声。
贺嫣点头:“是挺繁华,要是赶上大小节,路上能挤得走不动。”
贺嫣一想也是,心满意足地歪在软枕上。
“那有什么意思,我要他喜欢我,心甘情愿跟我回漠城。”贺嫣轻哼。
“现在就挺挤的,”琥珀时不时高举糖葫芦,防止接踵的人碰到,就这还一直被撞到,“诶你看着点!”
“这边都是赶集的,人要多点,我们去那边。”贺嫣说着,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马蹄声阵阵,百姓不自觉低头躬身,只贺嫣还在探头探脑,于人群之中像个异类。
“看吧,你也保证不了吧,”琥珀哼哼,“那我还是劝你不要冒险了。”
“别说,京都城就是比漠城繁华。”琥珀感慨。
贺嫣眨眨眼:“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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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珩并未下马,只是勒着缰绳任由骏马原地踏步,随他而来的飞鱼卫也赶紧停下。
“何时回的?”他居高临下,声音低沉。
“昨日夜间。”贺嫣仰着头回答,视线忍不住落在他的黑色手套上。这手套也不知是什么皮子做的,瞧着柔软贴合,不仅不显笨大,还衬得指节修长,手套一直没入袖中,与暗红袖口形成强烈的对比。
袖口上,似乎绣了一株小小的兰草。
沈知珩并不在意她的打量,语气古井无波:“既然回了,便多住些时日,若有短缺,就去沈家取。”
不过是客套话,贺嫣却打蛇上棍:“正好我什么都没准备,既然无忧哥哥这么说了,那我明日一早就去吧。”今天不能再去了,怕把大伯母气死。
沈知珩微微颔首,直接驾马离开了。
尘嚣远去,稠粥重新流动,只是有意识绕过了贺嫣。
琥珀默默凑到贺嫣身侧,眼睛还盯着沈知珩离开的方向:“小姐,你不是说跟在他屁股后头长大吗?我怎么觉得他跟你不熟?”
方才短短两句寒暄,也就比陌生人强点,全然看不出从前的情谊。
“他就这样,跟谁都不熟。”贺嫣说完,随即眉眼弯弯,“还是二皇子好,跟谁都熟。”
琥珀:“……”听起来,这个二皇子也不怎么好。
翌日一早,贺嫣刚收拾收拾准备去沈家,皇上就派人来召了。
时隔六年再次进宫,贺嫣看着毫无变化的红墙青瓦,走过悠长寂静的宫巷,心底竟然生出一分感慨。
确实太久没回来了啊,贺嫣轻轻叹了声气,侧方引路的李公公闻声回头:“多年未见,贺小姐比起从前似乎稳重许多。”
贺嫣笑弯了眼睛:“公公倒是没什么变化,还是一样的年轻英俊。”
“贺小姐惯会笑话奴才,”李公公失笑,“奴才今年已经五十了。”
“五十了?”贺嫣惊讶,“那可真是看不出来,公公若是不说,我还以为才三十出头呢。”
她容貌虽然精致,但眼睛太过灵动,不安分也不讨嫌,就像隔壁邻居家不懂事的小女儿,即便是阿谀奉承也带了几分天真。
李公公顿时被她哄得见牙不见眼,刚出现的那点生分瞬间没了:“您呀,总是这么会说话,看来所谓的稳重,也只是奴才错觉。”
“事实嘛,”贺嫣扬唇,“您今年整寿,一定要大办,到时候切勿忘了叫上我一起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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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了一路话,很快便到了御书房,贺嫣准备进去时,李公公赶紧虚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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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讪讪一笑,压低声音道:“皇上这些年,也很是思念您呢。”
这个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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