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肉棒入得又急又重,雩岑低呜着,饶是尽然忍出了一身的汗,却依旧死死咬着牙关,尽可能不露出一分可疑的声响。
明明是被强暴,此刻压抑的气氛却似乎反倒变成了偷情的模样。
汗意蒸腾,肌肤相贴的冰凉却仿佛触碰那北海礁石上月下独唱的鲛人,冰浅地带着那久违的檀木味渗入肌理,像是下过雨的初冬雪松,明明是这般熟悉到刻骨的味道,却让人难言地想掉下泪来。
雩岑知晓零随甚少点香,几乎是不用的。
不似玄拓、濯黎那等府上的沁香萦绕,文人雅士总逃不了焚香沐浴的规制风雅,饶是玄拓本是个武将,不爱这些,但那时战场上溢入皮肤的血汗味总是不太好闻的,往日大多用作除味,逐渐地日积月累间,也就成为了一种习惯。
一如她曾问过男人身上的香气从何而来,那时的零随曾是一愣,而后想了想淡笑回答,大抵是储放衣物的檀木箱作祟。
肃朗流风,如雪下松,松下雨,雨下风,扶苏何所绰,樛木何所萦。
或许记忆可以强行抹去,那刻骨的熟悉到底是刻在了每一分的骨血里,雨夜之中的纠缠,更像是一场久违的幻梦,又似乎也是一晌惊梦
她以为她跳脱了那个虚伪构造的牢笼
可是没有。
午夜梦回的低吟,熟悉到知晓对方每寸肌肉纹理的走向,到底是忘不掉的。
零随喘着粗气,黑暗之中,两人口舌交吻迎合着不断相交的性器,棱角分明的龟头搔刮着甬道中的嫩肉,重重撞向紧闭的穴口,像是狂风骤雨的袭击,令得雩岑的身子一片战栗,酥麻若过电般磨弄着穴肉深处的敏感点,脚趾紧缩,想要就此合上双腿,却反将那窄腰夹得更紧。
泪水的苦涩在两人唇齿间流溢,初始是因为干涩进入的疼痛,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如今只变成了她夹带私货的痛哭,甚至不是因为什么特别的事只是因为男人身上那股安心又令人陌生的味道。
她曾以为终其一生再也不会相见了。
零随唔零随
一味的哑干,不同于两人的任何一次交欢来得令人难受,被暴雨浸湿的肌肤摩擦间渐渐和暖,雩岑却感觉身上压着一条从深海而来的鱼,雨声只能遮掩两人性器拍合的水声,而对方也像是想要故意羞辱和避免那床铺可疑的吱呀声般,压着她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毫不怜惜地肏干,饶是如此,却在又一次的进入之后,蜷着脚趾的小姑娘却还是忍不住揽着对方的肩头,口齿不清地呜咽那个一直压抑在心中的名字。
然这般的泪水,落到对方的眼里,却是陌生冰冷的拒绝。
因为抵抗不了,所以才任由其他男人肆意在其上蹂躏践踏,留下这般的痕迹吗?可雩岑熟络到麻木的行为与动作,包括那红袖添香般帮另一个男人收拾书桌的模样,却仿佛让零随瞬然想起,无论是两人未曾确定关系的时日,抑或是成亲之后
她却从未露出那般的神色帮他整理过什么。
男人不喜他人他人触碰自己的政务,饶是多年间,这般渐渐养成了习惯,出门离开前都会下意识暗暗将些许的摆放顺序和方向牢记在心,以免旁人作何手脚。
零随知晓小姑娘曾动过他置于桌上的药方,但其余的政务其他,雩岑无非都像是个合格的妻子,不会过多过问丈夫的事务。
可如今他却只吃到了满心的嫉妒。
没由来的嫉妒。
他嫉妒她收拾其他男人衣物文书的模样,他嫉妒那般多年,玄拓仍旧拥有她甘之于奉献的爱情,他甚至嫉妒她对其余的宫婢都是和言善目,却独独对他抱之以泪水与反抗。
什么彻彻底底的分开什么当一切从未发生过
你就这般贱吗!男人咬紧牙根,掐着腰肢的双手仿佛重得要捏出两道青紫的印痕,不知在何时解脱禁锢的不反抗、反而无力地抓着他臂弯的小手仿佛更是一场逆来顺受的妥协,确乎在每一个她无法反抗的男人身下,都只能选择这般掰开双腿的妥协,雩岑!
他鲜少叫她的全名,也头一回拽着她的头发粗暴地将她扯起,你就这般缺男人麽!
缺到不过离了几日便爬上了另一个男人的床,缺到不是被强迫,而是自愿住在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宅屋,熟络得像是女主人一般驱使着别的男人的属下婢女,也熟捻得仿佛忘却了,曾有他的那一个存在。
气息颤抖之间,雩岑确乎感觉整个头皮都要被对方生生扯下,那汹涌的泪因为剧烈的痛意掉得更烈,那胯下肉棒却是始终不停,更狠更深地往那至深处疾撞,本就因昨夜剧烈方才稍稍消肿的穴肉被肆意作弄得又红又肿,两点红樱更是再此之中被对方粗暴地弄破弄肿,甚至连略微抚过的凉气都令其酸麻刺痛。
你不是喜欢男人麽?男人一通急干,确乎早已顾不上那可能被发现的声响,像是报复,更像是歇斯底里的发泄,将那在冰凉冷雨中的气闷与不屑通通顺着那抽插的性器撞进最深处的小口内,转而放开头发的大掌却又在那极度疼痛的高潮之际猛地掐上那脖颈,紧绷的臀部与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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