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呀麽小儿郎呀~背着药框去采药~不怕那太阳晒~不怕那风雨淋
雩岑愉快地哼着不知跑调跑到哪个山头的小调,笑眯眯地为身前伫立的男人打点行装,小手一拉,将布麻衣领上最后一痕褶皱抚平,顺势轻巧地拍了拍对方的胸膛,好啦!
你便这么催着孤走?琥珀眸下望,无奈又好笑间借着高人一头的优势拎过小姑娘的后领子,男人故作凶狠地咬着牙不轻不重在她侧过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真是没大没小。
孤的辈分都够做你几个太爷爷了。
男人故作逞凶,往日还可以用何等天帝身份压她一等,如今成了婚便见某个丫头更加没大没小,往日是直言犯上,如今照顾他照顾得多了,竟渐渐有种把男人当自家儿子看待的倾向,虽说某个男人很吃这一套,但小姑娘得寸进尺的作威作福还是要治一治的。
那我以后便唤你太爷爷,或者祖爷爷,你也好过一把大辈分的瘾儿?雩岑眨了眨眼,故意嚷嚷道:零祖爷爷
啪
泪眼婆娑,又是谁的屁股遭了殃?
与此同时的一只大手已然探入衣裙之下,缓缓一路抚摸着大腿向上,然方一碰触小姑娘的裙下秘境,男人便像是触电似地轻嘶了一声,雩岑摸着屁股还未缓过神来,便又被重重地啪啪补了几巴掌。
真欠肏。零随咬着牙低低骂了一句,顺势推着雩岑后退几步,径直将她压在了桌沿,明明是一副怒容的模样,然突而深喘起来的呼吸与宽松胯布隐隐约约的隆起,却将男人的心思卖了个透彻,不穿帛裤,嗯?
零随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牙齿吱呀的磨动声,一面被自家小夫人如此孟浪的行为引诱得胯下发疼,转而又想到自己不在时指不定雩岑就这样裙下无物地在满是男人的军中跑来跑去,再加上这丫头又野,指不定偶时动作颇大便这般泄露了春光。
愈想愈气,某个男人甚至想到军中某些不慎窥得的粗人夜晚下流淫秽地想着雩岑裙下春光秘处,像野猪一般粗喘着气不断意淫着撸动胯下脏物的模样,以至在极为龌龊的巅峰时射出那令人恶心的乳白液体,当真是猥琐至极。
才才不是。
俏红着脸努力在光天化日之下将大撩而起的裙摆推下,然某个男人的爪子却愈发得寸进尺,强硬地一把将她的裙摆推到了腿根,却见这裙摆之下也并非无物,往日长到可以盖住脚沿的帛裤此刻却被可怜兮兮地剪到了齐腿根的长度,露出的一双白腿因紧张不自觉地在男人眼皮子底下摩擦晃荡,冲脑的热血上涌间,却将零随的喷涌怒气再次带至更高点。
这是何物?
眼斜着对方的脸色越来越黑,雩岑咪咪着小小声试图解释道:帛帛裤啊。
长度?
剪剪了。
剪了?
男人质问的冰冷语气,好像能戳死人。
这人界又又不比上界四季如春,裙摆本就厚,在搭上一条长裤没走几步就汗湿地全贴我身上了,可难受了,所以我突发奇想了一下
啪!
话语未尽,某只红肿的小屁股又被狠狠挨了一下。
臭零随!!!雩岑捂着小屁股怒了,你们众神往日在宫宴里看得舞娘一个比一个暴露,满目的腰腰腿腿不说,一片轻纱就能做一身的衣物,你们还恨不能人家再穿得少些,最好再不慎走个光,你未免管的也太宽了!
你与她们不同!
如何不同!雩岑气红了小脸,这分明便是双标!
她们是她们你是你!零随咬着牙,她们是舞娘,你又不是!
我也可以是!小姑娘气得有些语无伦次,话里莫名带着一股自己都未察觉酸意,嚷嚷道:虽说没那些什么腰啊屁股的这种东西,练一练,反正都是会的!你们男人何曾看的是人家的舞,自然是愈遮哪愈往哪里看!那片轻纱半遮半露,人人都可穿得,为何我又不能了!!
你!!!
某个情绪数万年未有什么大波动的天帝陛下此刻被气得脑仁发疼,像是个不过脑的小孩子般吼道:你是孤的妻,怎能与那等人作比!
零随,你吃醋了?
场面突而凝滞,雩岑愣愣眨了眨眼,眼见着抛出这句话的男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耳根,满脸的不自在,然薄唇还是紧抿着,脸皮绷得紧紧的,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本来还气呼呼争辩的小姑娘瞬间眯眯眼,笑开了花:我真高兴。
高兴什么。男人的语气有点闷闷。
你把我当成你的妻子。
就这?
这很重要啊。小姑娘主动揽上对方的肩头,将整个小脸都埋在了对方的颈窝里,我以前初到昆仑的时候没有人在乎我,也没有人管过我。
我学不会穿衣裙,就想方设法弄了一套男子的裤衫,但是还是穿得歪歪扭扭得不像话;我学不会扎头发,每天只能天不亮就起来,对着镜子半个时辰才能扎起一个勉强能看的马尾来,就连我唯一一把梳子也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姑娘偷偷送我的,没有人关心我,也没有人愿意跟我说话。
男人的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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