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涌的心跳,居然令她瞬间有了一种心动的感觉。
然下一刻,雩岑便听见她的心,咔哒又碎成了两截。
扶着侧身撅起的小屁股,男人扶着肉棒扑哧进入,大龟头猝不及防间猛然戳进了宫口,硬硬顶在少女娇嫩的子宫壁上,淫水淅淅沥沥地渗出来,将身下本就狼藉的床单打得湿黏,扑哧扑哧满是水声的干穴声里,雩岑只觉老腰一疼,下半身与她说着再见。
故而为夫君纾解嗯乃是为人妻之本分,今日孤便教一教你为妻之道哈
嘴上一本正经,湿黏黏、次次都尽根没入,大开大合抽送地表情却是满目被搅紧包裹的极致享受,雩岑只觉屁股一疼,零随像是侧身骑马般,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满是红痕的小屁股,挺着腰往上狠顶。
嗯真紧哈孤成日肏着,却是肏也肏不送真是个天生的小骚货呃嗯浪娃娃嗯
努力装包子的小屁股却被猛地狠抽一下,抽插的幅度狂野而迅猛,零随不但自己满嘴不知从哪学来的淫词浪语,还得强迫着她来互动。
说,是不是天生给孤肏的淫娃娃!
哈嗯小姑娘随着抽插的幅度摇着头,狂涌的情欲几乎令她说不出话来,却又接着被啪啪打了几下,逼问道:是不是只给孤肏嗯,只给夫君肏!
嘶嗯哈阿随啊啊啊只给夫君嗯只给夫君肏被断断续续干了一晚的贝肉耷拉在穴口殷红的贝肉方才浅浅消肿,此刻又被男人的孟浪肏得糊满了精液与淫水,硕大的精囊啪地一声重重装上,顿时便让娇嫩的穴口湿淋淋地沁出更多浪液。
给夫君的什么肏嗯?随着二人关系进一步确认而转变的称呼令得男人胯下送的更猛,床架摇晃吱呀声仿佛随时都要散架,然零随却依旧乐此不疲地斜侧着将肉棒一下一下捅入怀中少女的小穴,一面调教着自家娇妻。
夫君的嗯哈夫君的肉棒嗯大肉棒
雩岑嘤嘤呀呀几乎被干得呼吸困难,可往日床帏间通用的答案此刻却又换了种说法,白皙的小屁股满是抽打的红痕,又一巴掌拍上,受惊的腿心收缩间猛夹,险些令穴中的猛兽瞬间丢盔弃甲。
嗯错了!粗喘着缓下动作许久,零随方才渐渐缓过劲来,报复性地揉掐几下手中的酥胸,一气狠狠插入宫口最深处的同时,牙侧的犬齿也是半咬住了雩岑的耳廓。
错了。复而抽动的肉棒肏得更狠,男人粗喘着纠正:我妻含的是孤的鸡巴。
我啊阿随嗯夫君
说!臀肉又一次被拍上,努力装傻的小姑娘终究还是破廉耻地被逼说出了某个男人不知从哪里得知的浪词,吃夫君的鸡巴哈大鸡巴嗯啊阿随......
夫君可插满你的小嘴了,嗯?吃得饱不饱只给孤肏哈,骚穴只给孤肏
满了嗯满了..啊哈夫君阿随
头昏脑涨,雩岑一晚不知被逼着说了多少淫词浪语,然月上高深处,床架吱呀吱呀的晃动声与红烛燃火的噼啪声,似乎正在隐隐诉说着,夜,还很长。
红烛残干。
跪趴后入抽插的男人突而提起身下少女的纤腰,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撞击着,隐约响起的女子啜泣声已然被男子深沉的低喘声盖过,交织着几乎听不清,肉体拍击的粘腻水声晃荡,在连续几百下的肏干后,上位之人弓身深吻住身下少女合不拢的小嘴,一声叹息似得撞进宫口最深处,粘稠的乳白色浓精爆射而进。
.哈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雩岑微弱含哑的声音已是可以小的忽略不计,浑身汗透,相拥着的男女像是一齐从水里滚过一圈,几番折腾到终于尽兴的男人亦是幽幽长叹后,怀抱着自己的爱人相拥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半晌沉默,空气里只余两人渐渐平稳的呼吸声与偶尔可闻的红烛噼啪声,雩岑累的几乎手指都懒得动上一动,然沉寂半晌的零随却摁着她的小腰从穴中抽出身来,继而翻身下床,左右巡视间从不远处的某个抽屉掏出一个瓶塞来,在她毫无反抗之力的情况下,将她的纤腰后垫上一个枕头抬高,缓缓撵着冰凉的瓷盖堵住了正淅淅沥沥吐着精的穴口。
雩岑疲惫地抬了抬眸,方欲张嘴说话便被再一次将她从后揽过的男人吻住了小嘴。
零随
半晌长叹一声,雩岑无力地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其实自零郁那知晓男人的身体状况后,她便从另一个层面更加放心与二人的床帏之事,毕竟仙神之间本就受孕困难,再加上零随被切断的经脉他们二人之间几乎不可能有孩子。
或许她曾担忧着,自己与零随的孩儿将来又会是怎样,以她的微薄寿命终究不能陪着这个孩子多少年,如若是女孩,她或许争取着会送去昆仑给颦瑶教养,可若是男孩,她却不想他卷入零随的势力纠纷中。
上界并非没有女子当家,但惯是主流而强大的势力,大多还是男子为主。
性别之事只是一个方面,更多的也是女子选择在成家之后的顾虑颇多,诚如青丘女尊之势的地处,因为断代的缘故,如今也是沅钦这只公狐狸在掌管一切。
听闻她轻叹的零随却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抱着她,一下一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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