雩岑觉得零随自两人确认关系后,某个男人的底线越来越低了。
我觉得你应该节制一点。支吾吾憋了半晌,雩岑方憋出这句话来,胯下挺送的力道顿狠,险些就这样直直撞进了宫口。
毕竟她被某个男人仙人跳也跳得够多了,况且身为天帝的零随不仅跳得高,还跳得花,前一秒方才甜言蜜语的哄上一哄,下一秒便挤进她的被窝径直插了进来,雩岑初始尚还能挣扎几下,然男人动情时颇为沙哑的低音浅哼紧贴着她的耳根,每次配合着身下动作不到二三十下,她的水儿便不自控地比谁流得都欢。
节制?抱着小腰再次将她重新压在身下的男人咬着耳垂哼哼两声,孤若不节制,换作其他男人,一日肏你七回。
...可是你六回便少了麽?!
想起男人早中晚午,除了公事睡觉之外要么在啪啪啪,要么便是在诱骗她啪啪啪的路上,小姑娘不禁有些牙疼。
话到嘴边不敢吐,雩岑有些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可能变成了传说中羞耻的夫管严,一点家庭地位都挨不上边。
唔将她的双腿大开架在肩头,少女明晃晃的腿心处,一根紫红色的粗大欲物几乎将穴口处的软肉都绷得有些透明,活塞运动勾出的混杂着星星点点的浓浊精浆糊抹在穴口,吻痕从脖颈一路蔓延到肩头的伤疤,唇间粗糙的触感反令男人的粗喘更甚,肏干的频率亦而若疾风骤雨般袭来,可怜兮兮被挤在两侧的花唇甚至还略带药草的清香。
孤日日插着,却还是这样紧。
俯身含着耳垂低喘一声,双目盛满浓重的情欲,然清俊的脸表情亦隐忍亦享受,轻蹙的眉头亦颇有美感,然胯下之物却狂如猛兽,雩岑瞬间便再一次被送上了尖封,嘤咛间揽住肩头的小手都因着湿滑的汗意坠落,狰狞地在男人后背刮出一道道红痕。
若风浪中的小船循着浪头愈升愈高,在最高点颠簸而落,最急最汹的潮水铺天盖地而来,一下便将她席卷其中。
不要了嗯阿随呃阿随
高潮顶点的余韵处,狂猛抽插的速度依旧未变,那若毒蛇般高昂而起的龙首几乎次次在高潮的剧烈收缩间狠狠地顶在了小穴深处的某处敏感的软肉上,两人的身体因多次的结合已是互相熟络,可怜兮兮喷着水的穴肉却依旧像是贪嘴般紧吮着粗大的棒身毫不放松。
吱呀吱呀
雩岑几乎已然听不见耳边规律而快速晃动的床架声,今夜已然有些哭不动的泪水还是在持续的高潮间瞬间涌出,就连脚趾也猛然蜷缩着揪紧,高昂而起的身子像是熟透的虾仁,遏掩许久的尿意一松,然伴随男人湿漉漉的肉棒抽出的,却是穴内高射而出的潮吹。
阿随哈阿随夫君
泪眼模糊间,身上紧压的重量却猛地一缩,大脑缺氧到几乎以为是幻觉的便见紧缩抬起的胯下,一道身影弓身而下,在她止不住的发泄中,唇舌吮舔的触感清晰而虚幻。
不要脏哈脏
随着潮水一齐涌出的还有零随之前肏射而进的白浊,却被男人吞纳着一齐含进了嘴,在雩岑万般不情愿的挣扎中,两人唇齿缠吻着一一吞了下去。
虽说零随做这事也不是第一回,但每回尝到自己味道还是觉得别扭万分。
持续的高潮在半晌之后才缓缓止歇,耳间长鸣,雩岑满是汗,一副摊在床上被玩坏的狼狈模样,额间的湿发都贴在了脸颊,男人陆陆续续又重蹈覆辙喂了她几回,如今她却只省的下呼吸的力气。
大小好歹她也是习过些功夫的,然每次这般弄完,雩岑都觉得似比当年不眠不休与卫桀战上三天三夜还累。
被褥凌乱,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长指将她唇边溢出的白浊刮着送入嘴中,雩岑却只喘息着白了零随一眼,也不知这男人是不是有什么隐秘的异食癖,还要拉着她一齐吃这些。
你从里到外便都是孤的气味。吮吻其上的薄唇碾压着她的唇瓣,此刻的零随却像是得了糖丸的小孩,得意高兴得不像话,丝毫不顾身下瞧着的某根湿淋淋的肉棒,把她像是玩具熊般侧着揽进怀中,又在她脸上胡乱亲了好几下,婚成了,天地也拜了,交杯酒也喝过了,你以后便是孤的东西了。
你才是东西!撅起的红唇再一次被大力亲上,某个男人像是高兴极了,完全不在意自家娇妻嫌弃的大白眼,反而还哄弄着回道:那孤也是你的东西。
雩岑眉头一皱,却突而后知后觉的想到:嗯?我们什么时候喝过交杯酒?
要说零随趁她酒醉时下手也不太对劲,明明就那一小壶酒,全给她喝了,这男人又哪里弄来的其他酒?
方才。
零随弯着琥珀眸哼哼一声,雩岑斜眼看着却颇觉得这个男人的智商一下子好似跟她掉到了一个水准:孤喝了你的,你也吃了孤的
还不算交杯麽。
雩岑:
谁要吃那玩意啊!!!
口中还萦绕着某种奇异的檀味,雩岑瞬间涨红着脸挪着小脑袋转过一面,却被零随截胡凑近,又捧着包子脸猛亲了几大口。
幼幼幼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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