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岑起床起床起床起床!!!
天光未亮,弯弯的残月正还挂在柳梢头未落,耳边隐约传来的嘈杂令得雩岑眉头深蹙,小脸皱巴巴地将五官都拧在了一起,睡得肿肿的眼皮依旧紧闭,亦是用上全身气力来与突而闯入她美梦的大怪兽做着拉锯,嘴里嘟嘟囔囔不知在说些什么,尽力将发丝凌乱的小脑袋整个压进枕间。
不去不去!这,这节课旷了!大不了重重修!
然须臾之后,被褥终被抢走的雩岑像是被逼急般满口怨气的往外叫嚷,转而丢盔弃甲地又滚进床的最里端,黑暗中随手扯过枕边的另一个长枕蒙在头上,迷迷糊糊间,好似在梦中又回到日复一日在昆仑读书的时光。
檀意入梦,身处梦境的雩校霸正翘着脚坐榣木长桌的最后一排,上课的钟声梆梆敲响,依旧是一模一样的同学面孔,然继而在钟声终捧着教材走进大门的身影施施然放下手里的书后,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寻览一圈,最终将琥珀长眸锁定教室的最后一排
雩岑同学是吧?我们先来做一个旧识回顾,由你上讲台来给大家讲讲昨日布置的高阶数算习题。
熟悉而陌生的脸庞令得雩校霸当场花容失色,屁股下的从别处夺来的教师靠椅也往后吱呀一滑,小姑娘抖着腿险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零零随?
一阵心梗的感觉,令得小姑娘肉嘟嘟的小脸下意识抽了又抽。
直呼师长名讳,是为不礼不尊。男人依旧挂着那副眯眯笑拿着书一步步朝她走近,然小姑娘吓得直挪凳子想要后退间,却发现自己已是贴着那堵硬得不能再硬的墙壁,没人教过你麽?
零随抓着手里的书简,众目睽睽走近之后的鼻息几乎清晰地扫在她的脸上,不过今日既往不咎。
不耽误大家时间,雩岑同学还是上去为大家分享一下解题技法得好。
然面前的书桌空荡荡,连课本都没有,又哪来的作业?
小姑娘在男人压迫的目光下几乎吓得拧着眉头要哭出声来,前因不搭后果,雩岑甚至在梦中哭丧地想着,自己怎么会欠了这个男人的作业,她又是如何跑到这里来的
明明她已是低分苟过了这门足以称得上是噩梦的数算课,方且这门课的主授老师不应该是那一脸古板严肃的秃头老仙麽?
真遗憾。俊脸一层层放大,甚至若四周无人般,男人的薄唇讲话的张合间几乎轻轻蹭着她的唇瓣摩挲,为师未看见你的作业呢雩岑同学。
没做?还是不想做。笑意盎然的琥珀眸此刻却像是只偷到了鸡的狡猾狐狸,故意瞧着她的笑话,抑或是根本就是对为师本人有意见?
不不是
心梗的感觉愈演愈烈,在梦中的零随的面容虚化得更为俊美,然小姑娘的冷汗都要淌下来了,周边满堂的同学似在不觉间消失得干干净净,偌大的空旷教室霎时只余她与零随二人的身影。
气氛危险又暧昧,男人几乎将她连着凳子一齐紧压在臂弯与墙体间,下巴一凉,手中的书卷轻轻顶上她吭头努力躲避的小脸,被掰正后的小脸只能定定地被长眸放出的目光所牢牢束缚。
穿得这样少,是在勾引为师?
薄唇一张一合恍惚地在她面前晃悠,迷蒙间雩岑循着男人的目光一路往下,却发现自己现下穿着的,不是她当年跌入地牢后穿的半湿的流仙裙又是哪个?
半透的流仙裙几乎若影若线地将她身体的线条都勾勒了干净,没穿肚兜的胸前,因刺激收缩的毛孔上,粉嫩乳尖像是印证了男人的说法般挺立得将衣裙都顶了起来。
我你
雩岑吓得想要手忙脚乱地将胸口遮起,却被男人眼疾手快地之间箍住了双手狠狠压在了墙上。
来,好孩子,别害怕,看着我,嗯?
再次强行将她的视线掰正,男人哄诱着在她耳边不断吹气:
为师很满意。
耳侧一阵热意,男人吹着气轻咬了一下粉嫩的耳垂。
但这样便想及格,恐怕还少了些什么嗯?
一步步迫近的琥珀眸内盈着危险的情欲,在男人吻上她的唇角前,雩岑毛孔一缩,下意识闭着眼大胆回道:
什什么!
常言道,有付出才有回报你不知道麽?
瞧着被逗弄得全身粉红的小姑娘,男人脸上的笑意渐深,兴味盎然地故意拖了长音,像是垂钓而出的长线鱼饵,故意勾着她靠近:
当然是答应为师一些过分的条件。
过过过过过过过分
雩岑满头升温,听着男人提出的要求险些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然身子却总比思想要诚实的多,清松檀香萦绕,却在此刻像是最为下三滥的迷情药一般,将她的欲望勾出了体内。
热意潺湲,裤内的小花穴剧烈收缩,蠕动着吐出一股醉人的蜜意瞬间湿透了底裤。
是啊。男人有些无辜地眨了眨眼,继而眯眼笑得更为调情,为师可让你不止能及格若是足够的话,评上昆仑优等生也是绰绰有余
那口水下咽,喉口滚动几下,心像是被猫爪轻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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