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轻轻拔开瓶塞,迎风吹来的雪域之香便裹挟了他们身旁的一片空气,但只晃着随意看了几下,便又将瓶塞堵了回去。
又又如何?雩岑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本是上界独有的茶。琥珀色的眼眸一闪,淡淡敛去眸内或明或暗地某种情绪,从前是专供三清的,先天帝在时,也常能得些品茗,而后神魔大战其间毁去了大半茶园,如今便只在沧浪偏域留有一小部分老树。
那那大概,或许是在昆仑时见过罢我我也不懂茶。
不知为何,雩岑下意识间便想隐瞒自己下午曾见过那个什么萧何的事情,总有些说不上来的直觉,明明那萧何怎么想也大抵是个普通人族,可又隐隐却感觉这人的来历似乎不一般,甚至
他曾与零随认识。
琥珀眸扫过,将小姑娘藏不住的一脸紧张情绪淡淡收入眼底,继而却是莞尔笑了笑,揉了揉小姑娘额间的碎发,顺势将话题岔开,不再追问:
那烛灯你可还放?
自自然是要放的!
可差一些便要烧完了。
男人目光所指之处,某盏早已被自家主人遗忘在角落的莲灯哭死在角落,烧化的红泪盈着竹制的莲心包了一圈,眼间便着便险险烧到了底,雩岑一震,赶忙一个激灵将纸铺平,追着莲灯最后的生命倒计时望着天边的月亮思虑着顿了顿,继而便似遽然想到些什么忙奋笔疾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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