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冷落许久的肉棒重新被塞入暖湿湿的花穴中,雩岑满面泪痕地抽噎着被濯黎揽在怀中抱着重重抛起肏干,本就被干得大开的花心兴奋地搅吸着失而复得的肉棒,穴肉一阵阵地紧缩溢出甜美的花液,直肏得本来抽抽嗒嗒一脸委屈的小姑娘只懂抱伏在男人怀中嗯嗯啊啊地乱叫,一时舒爽得连眼泪都忘了掉。
这让本就不怎会安慰人的濯黎感到很满意。
却令爽痛交加的雩岑哀声连连。
被男人抱在怀中抛干的姿势自是大大减轻了碰到臀部伤口的可能性,然而被抽打开花的屁股几乎华丽丽地肿了大半,濯黎插穴动作本就大开大合生猛得不行,每隔几下的爽快刚欲进入佳境,便被不慎撩拨到的疼痛化解冲散开去,仿若将她悬在半空,吊得不上不下,含着泪许久难攀高峰。
这臭男人一定是故意的罢!!!
雩岑伴着男人的猛烈插干小声哼哼,却也十分不甘心且作死的反手一拧,将濯黎结实的窄腰狠狠掐出一块青紫。
嘶男人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胯间猛烈肏干的肉棒也一时变得抽乱无章,可是我哪点不尽责,弄得夫人不舒服了?
摆出一脸无辜尽责的好夫君模样,若非雩岑深知其不省油的品性,倒还真信了她的邪。
屁屁股伤憋了好半天,小姑娘才满脸通红,不自在地开口求助。
装的一脸像模像样的濯黎怎会不知雩岑那点弯弯绕的小心思,况且他从自家夫人被送去昆仑求学开始,几乎就是在暗中陪着她逐渐成长的,今日她做了些什么,因什么而开心难过,又与谁打了架、起了冲突,自有人专门记录,一天一份地往回传。
他自然是知晓雩岑对于治愈术一类是完全一窍不通挂了科的。
不若怎还会被他脖间吻痕抓了个现行。
说起来这事倒也是颦瑶那只小彩雀惯出来的。
平日里小丫头有点小伤小碰的都是她随手给治了,若遇严重些的也都拿了昆仑仙丹不要钱的往嘴里灌,雩岑对于这些仙术自然就懈怠得很,不过打架闹事的技能倒还真是学的挺好。
好端端地便被颦瑶培养成了个暴力分子,真真是令人头疼。
不过今日,他也正好可以借此好好小惩大戒一番了。
嗯?男人却是装出一脸疑惑无知,抓着嫩腰又抛着她上下插干起来,一点小伤而已,我听传闻说夫人在昆仑纵横许久,总不至于一处小伤治愈都要请人代劳罢?
转眼便如愿听见平日里挺好面子的雩岑双目飘忽,一脸心虚地自我表演推脱起来:嗯嗯..对对对
屁屁股一点小伤,不疼..不用治嘶啊也行
濯黎却暗笑着不答话,更是秉起一口气将小姑娘肏得更猛。
雩岑只能苦哈哈地赶忙伏在男人肩头,躲闪男人视线的同时不自觉地将屁股往后撅得更高,尽力避免伤口的触碰。
但只一盏茶的功夫,就双手紧揽着濯黎的肩头自己啪哒啪哒疼得掉起泪花来。
濯呜呜濯黎嘶停停下凭着刚强的意志力咬着牙又死死忍了小半刻,男人却似故意般地插得更猛,挺胯下下都故意拍在伤口边缘,受疼的穴肉紧搅狂吮,令濯黎正爽得不知云雾渺渺,却反令雩岑隐忍的眼泪掉得更凶。
啊嗯哦哦哦正插到妙处的濯黎忍不住眯眸溢出几声低沉性感的呻吟,旋即便再次加大力道与速度,胯间粗大的欲根挺弄肏得更欢。
好疼呜呜真的好疼呃雩岑只觉臀尖仿若燃起了熊熊烈火,男人一息间便一手抛着她尽根钉进宫口插干了三四回,另一手却是十分动情地揉搓着胸前方盈一手的酥乳,两指轻重有致的掐弄中心的一点缨红,甚至最后还粗喘迷乱地低头含弄吮吸绞出一片黏腻,快感与痛感喷薄其发,直激得小姑娘一边大颗大颗掉着眼泪,一边轻吐着香舌,口涎不住地从嘴角垂流而下,滑出一片淫靡的湿痕。
濯黎的粗喘更甚,胯间累积许久的快感接近爆射,火气腾腾地垂着头,双目勾勾,直直盯咬着被他撞得不断晃动的乳肉,双手将臀肉无休止地抛送得更重、更快。
啊啊啊别别顶呃嗯坏了嗯坏了
粗大的欲龙就如此在嫩湿的花穴内翻江倒海,龟头紧抵着花心不断摩擦,偶尔一下顺着大开的宫口凿入插干,便将雩岑肏得双目失神,淫水沿着棒身不断往下蜿蜒流淌,顺着男人的囊袋沾湿了身下一片的床单,将两人性器都浸泡得彻底。
嗯不行不行
濯嗯啊濯黎啊啊啊
雩岑几乎是哭喊着吟叫出声。
呃啊嗯嗯嗯哦
壮硕的欲龙暴起骇人的青筋不断挺入,掌中纤细的腰肢更是牢牢地绷得死紧,胯间巨物不住往里狠捣猛塞。
湿漉的花唇也因过度的摩擦使用颤颤地泛起红肿,却被此刻即将至顶嗯嗯啊啊叫的正欢的两人忽略一空,蜜穴一阵阵收缩,臀肉也被抛击得通红,雩岑畅快间似乎已将伤口的疼痛抛在脑后,脸上泛起如泣如诉的潮红,支吾的喘息更是猛然加剧,随着男人再一次挺腰凶猛肏进宫口,两腿重重一夹,花穴深处若潮涌突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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