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饮了三四杯酒的雩岑已是小脸绯红、满面迷茫娇憨地如咸鱼一般软软地瘫在了濯黎的宽肩上。
男人倒是如约走了两步,却离宽宽的池边似乎还有十步之遥。
嗝儿头头好晕
小姑娘呆呆愣愣地眯着眼打出一个酒嗝。
这这甜甜酒有点上头啊
明明她喝之前还认真闻了闻,确认是那天在宫宴上喝的低度果酒没错,哪知此番方才小酌了三四杯,脑子便开始昏昏沉沉,眼皮也上下打起晃来。
姑娘岑儿?男人桃眼一勾,轻轻推唤了雩岑几声,小姑娘像是一下子醉得狠了,只晃晃悠悠地鼻尖轻哼,算是应了,便再无其他声音。
灵力波动间,男人熠熠反光的黑眸逐渐化为极为诱人的春日桃粉,旋即便勾上小姑娘盈满水雾迷蒙的杏眼,像是有了牢牢的引力般,仿若一举看进她的心底。
岑儿岑儿嗯?见雩岑只顾一脸呆滞地望着他,濯黎才勾了勾唇得逞一笑,随之便俯下身,在小姑娘神情恍惚、毫无反应的情况含着肉嘟嘟的樱唇亲了又亲。
看来他当年从狐族那偷学的半吊子媚术还是有些作用的。
唯一不方便的便是他并无狐族那等先天的媚眼,否则便可在对方清醒时一举倾入控制,现下还得先将其意识弄至混沌时才可引诱着套出些话来。若是换了旁人大可严刑拷打,或是随意用极为痛苦的搜魂术强行搜查也并无不可,然而对于自家小丫头,他却是难能地有着无限耐心。
该叫夫君才对阿岑来,叫夫君喉结一滚,用极为低沉的声线缓缓引诱到。
叫夫君。小姑娘即使被勾了魂仍旧十分诚实、耿直地回答道。
不对是唤我夫君男人耐心地纠正,额间却是一片黑线,看来他偷学的还是不到家。
唤我夫君。
濯黎旋即便流着汗又试了一番,这才发现自己偷学、却从未使用过的媚术便只能令雩岑重复他的话。
这坑爹呢不是!!
那只臭白泽果然耍了他!!!
轻叹一气,灵力随之收束,眼眸逐渐变回原色的同时,濯黎却仍不甘心地哄着醉酒的小姑娘问出了心头最为抑郁的一个问题
你脖子上的吻痕从哪来的?
明明内心不报期望,谁知下一刻小姑娘便拧着眉头絮絮叨叨回道:
猫嗝猫儿咬的说话间,还悠悠打出一个酒嗝。
果然还是不太靠谱。
濯黎一脸无措地扶了扶额。
随之却是突然想到什么般眼眸一亮,灵气化刃间便将手腕割了一道长口,潺潺喷涌的热血将身侧的池水都蔓延一开,泛出浓浓的铁腥味,男人倒是神色淡然,直至几息后两三滴淡金色精血的缓缓溢出,才神情郑重地手腕一翻,内心纠结紧张地将精血涂抹在雩岑肘侧的皮肤上。
呼吸凝重,却在看见白皙皮肤上缓缓显现的朱砂痣后如释重负地长吁一气。
他当初雨夜悄悄用精血种下的守宫砂尚在,说明小姑娘仍是处子之身。
一下午的阴霾、气愤顷刻消散,只余心底灼热的情意。
他此番一走便是好几月不说,近日却也迟迟接不到子虚王留送去的发函,这才草草处理一切赶忙而回。
还好只是一场虚惊。
然而下午回府间,他心底却已将这一切想至最坏,倘若自己爱人已非处子之身他还可愿迎她过门、举案一生?
回答自是笃定而恳切,他对她的情意与身体无关,但内心总有自己看守垂涎多年的果子一夕成熟却被他人捷足先登的不畅快之感。
好在他回来得还算及时。
也不知是哪只臭猫竟敢将手伸进他的餐盘。
子虚、王留这段时间到底又在吃什么干饭。
鼻尖狠嗤一气,却转脸满面开心地又将雩岑亲亲捏捏了一番,小姑娘倒是依旧无何反应,反倒撩他胯间灼烫硬涨。
正私心夸着自家夫人酒品不错,只懂迷迷蒙蒙地犯傻发愣、可爱至极,哪知下一刻,便斗转星移地被迎面狠挨了一巴掌。
零零随臭辣鸡刚刚受夸的主人公明明口吃不清、一脸无害,扇人起来却如此大力。
捂着脸的濯黎倒是满面疑惑,他明明记得前几个月雩岑还对当今天帝痴迷得不行,怎么一夕扭转又嘟嘴讨厌上了。
女人的心思当真难猜。
然而平白无故挨了一巴掌的男人却心下愉悦开心,自家的小丫头果然还是认清了零随的真面目。
不若来喜欢他多一些。
毕竟他比零随人气可高多了。
哼。
谁知还未缓过神又是迎面扇来狠狠的一巴掌,雩岑再次迷糊着眼骂起了颦瑶。
于是俊脸白白挨了几下重击的濯黎这才牢牢钳着小姑娘的手恍然明白,雩岑醉起酒来倒是谁都骂,就连平日里为她考虑颇多但因作业布置过多的暮汜都被骂的惨兮兮。
可是这些人里,唯独单单没有提到他。
岑岑儿濯黎呢,你是不是喜欢濯黎,嗯?男人随即一脸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