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时,雩岑才眼疾手快地主动搂上他的腰,故意捏着嗓音柔柔撒娇道:夫君,我脚走得累了,你背一背我可好?
眼角余光便瞧着那个臭丫头的脸由红转黑再到难看的紫色,正欲开心得哼哼宣告这场幼稚大战的胜利时,突而眼前便是一阵天旋地转,雩岑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已被男人架着双脚背在了身后。
既是夫人这么唤我,莫敢不从。
于是往后,人群瞩目的焦点便从玄拓换成了骑在玄拓背上的她。
要不是戴了面具,雩岑真感觉自己老脸都要丢完了。
俯在男人宽厚的背上,止不住的与男人商量着条件叫他放她下来,谁知玄拓这厮软磨硬泡之下却也软硬不吃,假戏真做地愣是将她的话当作耳边风,直至驼着她绕着大集走了几条街,赚足了女子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后,才在一个酒馆门口将她放了下来。
两人在酒馆闲坐吃过午餐之后,下午又兜兜转转去到了大集的另一方游荡。
直到暮色将近,雩岑才一手抓着两三串冰糖葫芦,另手举着一只大大的糖人吃得满脸开心满足,才仅仅跟着玄拓将大集基本走过一圈。
山山唯落晖,却引得整座大城的灯火突而齐刷刷地亮起,似将天边也照得透亮。
随着众人视线眺目远望,万千灯火零散而摇落,繁华若晴日星空,此番规模又不知比七重天大气磅礴多少倍,真真是一眼难望高楼。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也大抵如此罢。
人群中不乏感慨惊叹地低语。
嘴角微凉,手指伸过,将留于唇角的糖浆刮下放入嘴中轻舔,却似不喜甜食地皱了皱眉。
吃得满嘴都是,真像只猫儿。男人随之低低笑道。
突而受惊的雩岑忙转头探望,却与直直望着她的金眸熠熠交汇。
我可不吃这套。一把将玄拓的大掌拍下,明明想装作不解风情的模样,红彤彤的耳尖却口是心非地将她出卖。
这男人从哪学的这套,真是.
雩岑撅着嘴稍不自然的慌忙撇开视线。
哪知一旁的人流又齐齐流动起来,不知是谁推挤了她一把,猛然将她撞入男人怀中,正欲赶忙脱开,不想长臂紧捞,玄拓一把钳住她的纤腰顺势搂得更紧。
你放开
今天我很高兴。赶忙扭动着挣扎,却见男人俯下身,贴着她红润的耳尖低吹一气,见雩岑反射性地娇娇一缩,又低声重复了一遍
我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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