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到宫口前的最深处,花径全然被撑开,褶皱似乎也在一次次的锤炼中被炽热地熨平,男人抽送的动作愈发剧烈,他大开大合地肏干着,像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的最后一场狂欢,外翻的穴肉晶晶亮亮,就连粗大的肉棒也被湿透得晶亮,在水意飞溅中贪婪地裹着他的龟头吮吸,几乎失禁的花液混着男人吐出前精的麝味,在干燥生硬的床榻上晕开一片湿漉漉的柔软泥沼。
绫杳只觉自己像是被扔入了一个巨大的蒸笼,在思绪的浑浊中烟雾缭绕地被肏干得神志不清,浑身香汗淋淋,小腹又酸又胀。肉穴被疯狂奸媾的淫乱不堪,单薄的木床被摇得吱呀乱响,交合粘腻的水声,窗外的雨声,黑暗中玄桓的闷哼与唤她的声音,掺着她破碎地无法成句的啜吟,使得这片空间这样地吵、那样地乱。
鼻尖是风也刮不走的浓郁的淫靡甜香,数不清是第几次的高潮后,整个甬道的嫩肉已然一改初时青涩的推拒,死死包裹着男人的性器,乖顺地吮吸着,全然变成了粗大肉棒的形状,龟头的每一个硬挺的棱角,柱身每一根暴起的青茎,似乎都在酥麻而又真切地磨着她的心头肉,又狠又深地,将前一次深深射入的点点白浊狂乱肏成了白沫,淫靡地糊满了穴口。
分明帘外是一场大雨,屋内的欲火却像是浇上了热油,无止境地愈燃愈烈,或而是唯余最后一丝理智的疼惜,也或许是出于方才卡入宫颈无法及时拔出的防备,饶使绫杳早已在浑噩间脚趾蜷缩僵着腰肢不知哆哆嗦嗦潮吹了几回,男人胯下粗大的性器却仍旧有一段堪堪露在外头,胀紫得几乎与在穴内穿梭的湿滑部分断成了两种颜色。
又一次烟火将至的前夕,粗大的肉棒像是被溺毙在丰沛的淫水里,男人的心却也好像浑浑噩噩地泡在里面一样,身下肏弄得愈发失了章法,脆弱的花核在紧贴的肉体间被肉棒根部略显凌乱的毛发骚痒捻压,愈发狂乱地肏干将陈久床榻晃得干哑叫饶,再一次将无力抓着他后背地小手从颠落,湿滑地沿着男人光裸的后背一路落下,抚过那绷紧的窄腰与结实挺动的臀部,最终如细微的电流般揉过男人腿间盈满结实的硕大囊袋。
绫杳本就是体修之人,常年习武的手虽然算不上多糙,但指腹仍扎扎实实覆盖着一层薄茧,无意识的触碰显然令某个早已晕昏了头的女子未曾意识到这是何地,顺着囊袋拍打在手背的方向未能收力地下意识揉着捏了一捏,却像是被攥过的尖锐电流却在下一刻沿着男人酸疼脆弱的脊骨向上猛窜,玄桓瞬然淌了满头满脸的汗,疼痛交织的剧烈快感令得凶猛深插在销魂甬道之内的欲根都僵了一瞬,却在下一瞬更猛更烈反嗜的欲望中,如野狗般猛烈耸动的肉棒与即将到达顶峰却欲求不满摆着腰肢狠狠下坐的宫口撞到了一处。
“…玄桓…唔——呜……啊…”
像是被生生凿穿的钝痛与霎那被推向高潮巅峰的巨大快感裹挟,绫杳翻着白眼,发红的眼角无法自抑地淌下一滴泪来,弯折的腰肢似乎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弦,脚趾蜷缩胡乱蹬着试图要逃离这场铺面而来的滔天巨浪,却似乎只能被霎那二度挤入宫口的硕大龟头死死钉在原地,呜咽淌着泪,粗喘着死死抓着男人的肩背,留下道道血痕。
宫巢的一片浪潮奔涌中,蓄谋已久的灼热精液终是持续而有力的激射从翕张马眼中迸发而出,淫靡地再度冲刷着宫壁的每一寸软肉,被强行撑开的胞宫死死箍住龟头,嫣红的花唇抵住肉棒根部,被用力往外撑开,几乎绷成一个岌岌可危的夸张肉圈,甬道嫩肉与粗长的肉棒终于不留一丝缝隙,严丝合缝地深深结合在一起,柔软平坦的小腹如今除却被粗长肉根顶起的幅度,还更男女压抑的长吟与啜泣声中一点一滴被奔涌注入的液体撑开胀大,微微隆起淫靡的弧度。
一晌无言,黑暗中唯有油尽灯枯混合在一齐的喘息。
嫩滑敏感的肉壁被青筋盘绕的柱身塞得满满当当,高潮的余味尚在绕梁,极度敏感的穴肉仍在下意识搅吸着塞挤在内的半硬欲根,硬挺的花核肿胀,然耻毛相触挤压间轻微的摩擦却像是急速翻涌的电流,被小腹挤压捻弄地痉挛起来,跳动的穴肉抽搐着死死咬住膨胀的肉棒,穴心又射出一股蜜汁,夹杂着渗溢的白浊沿着男女交合的缝隙流出来,晶晶亮亮地肆意洇透了每一寸床板,穴内过多的淫水几乎沿着翕张的马眼倒灌,炽热地再度流入男人的身体深处。
“出去…出去,唔…好涨…”
黑暗中氤氲的光晕来源于她眼角的泪,绫杳几乎错觉地觉得自己已然被生生插裂成了两半,脑子晕乱得全然确乎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单薄被撞得的灵魂魂飞天外,半硬的硕大欲棒被踉跄着抬腰抽出身体的那一刻,骇人的龟首甚至发出了清脆的‘啵’的一声,然还未等男人彻底离开,花核下某处翕张的小孔已然忍不住喷洒而出,失去肉棒堵塞的甬道一时间难以闭合,子宫内的浊液沿着将近两指宽的肉洞流出,混着清亮的尿液几乎将床榻染成了一片泥泞。
红到不能再红的小脸近乎要灼烧起来,终于止了血了手腕却依然被紧紧抓附压制,无法捂脸,极度的眩晕中,绫杳迷迷糊糊看见那跪坐在黑暗中的身影傻盯着一片狼藉的穴口久愣,然下一刻,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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