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戒尺还要令人惧怕上几分。
“玄桓…嗯啊……”
交缠间,擦过穴口的硕大龟头不慎在无法遏制的弹动中种种碾过那凸起的花豆豆,令得身下之人啜泣般的低吟一下子变了调,那本就湿滑的穴口再度光亮几分,若是月光照耀,湿得近乎连臀下的大半干枯落叶此刻都能水光熠熠地折起光来。
小手下意识抵上男人凑近的小腹,手背却反被那侵犯意味凸显的巨根沉闷的一打,反手间竟骇然地摸到那确乎比龟头还要再粗硕几分的根部,晃荡的柱身仿佛自己有思想般如同欢乐的小宠在抚摸之下更大幅度地摇头晃脑起来,充实的精囊沉甸甸地坠在下方,确乎随时准备将内里的一切喷薄奉献,狠狠填入另一张怎么也灌不满的湿热小嘴。
手背蹭满龟头泌出的前精,味道浓烈得令人满脸熟透,穴口试探性地浅浅插入一节手指,仿佛在试探此刻的湿润程度,穴肉却又因那的瞬然离去后霎那动得更欢,内里的水液仿佛不要钱般一股股溢出空虚穴口,继而硬硬抵上花唇的硕大炽热地仿佛要将相接之处烤干融化。
“…给我……给我…”
灼烫的心脏像是瞬然被什么烤干了所有水份,玄桓渴求着,只想深深将怀中汁水丰盈的蜜桃狠狠戳破,将其畅快地尽然吞入每一寸血液与灵魂之中。
低哑的声音隔着胸膛闷震,硕大的龟头与此之时使力沉腰缓缓压入,一下便被挂着黏湿花液的穴瓣贪吃地包裹进大半,吐着热液将艳红色的蟒首抹上一层晶亮亮的水膜,内里的穴瓣依旧不断挤压吮吸,粉嫩嫩的内瓣也此刻被可怜兮兮地挤出穴外,边缘泛着被完全撑开的细白,被侵犯的强烈实感随着龟头的不断探入愈发明显,紧致敏感花径深处下意识又咕唧冲出一股汹涌的热流,迎头盖脸地烫烫浇在前来进犯的马眼之上。
身下之人身子顿时软了大半,男人亦随之从喉内挤出一道难以隐忍地低哼,粗物狰狞地跳动着,其上青筋爆起,欲想要继而探内,却在怀中娇躯止不住的颤抖与痛呼之间,感觉那探入穴肉的柱头正直挺挺地顶在了一层致密且富有弹性的薄膜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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