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迭迭的花瓣环伺细缠,像是躲闪排斥,更似是欲拒还迎地勾着舌尖向里去,满溢的蜜水一浪又一浪地拍打着搅动的舌尖,延绵不绝。
甜腻的香气在空气中晕开,身下之人被牢牢遏制的双腿大敞,欲要阻止一双小手却被大掌牢牢钳制,男人毫无技巧的青涩唇舌从初始的吮吻试探再到如今若狂蜂浪蝶般的热吻沉溺,身下之人的神智如同熟热的花瓣被一并吻成了一池狂涌的热浪,在满面酡红的恍惚中,消弭在口舌之间。
缠绵的舔吮仿佛可以从那个身下的为他绽放的小口更深地探入她的心,玄桓的心中却生出莫虚有的渴望,确乎眼前的一切依然不足够填满那个总是空洞洞的、吹着风的胸口——
他想要将身下人更深更重的拢紧,更欲拆吃入腹,真切的拥有感确乎牵动着那颗停跳了不知多少时日的心脏,将那发霉的陈旧身躯洗刷,崛起的爱满溢到几近要胀满心中的每一房血肉,胀得发疼,却更深刻地提醒爱的存在。
是拥有,更是亵渎。
真切的爱是一瓶淬了剧毒的剪刀,将冬日凛冽中一枝独秀的灿烂红梅剪下,插在为他所有的瓶中,眼睁睁看着它花期短暂、终而凋落,却不肯放松分毫,代表着一种面目全非的贪婪与彻彻底底的占有。
哪怕游走全身的魔毒会令他在春日的第一日死去,这未尝不是一种殉情。
隐秘的爱埋藏在冬天厚厚的积雪里,等待春天开出花来…可春天随着它的爱情一齐死去了,再没有回来。
“…啊啊…嗯啊…玄…桓……嗯…啊啊…别…!”
厚实的大舌在男人更深更重的粗喘中狠狠侵入那穴口的花唇,外翻的嫣红花瓣湿哒哒地拢上一蹭淫靡的水液,却不知是男人的唾液还是穴儿动情时泌出的淫水,湿滑的腿根随着轻刮而过的夜风泛起几分凉意,两人身上躁动的热汗仿佛要升腾起水雾来。
身下之人初始的抗拒终是转为木偶般无力地任人施为,平日里又大又亮的杏眸此刻全然失去了焦距,钗发凌乱,水雾迷蒙之间确乎见着男人平日总是一丝不苟的额发此刻都垂落了几缕,更甚于有几丝湿哒哒地贴在额前,不知是被什么不明液体沾染,她伸手欲要去抚,却被身下又一次的高潮击落,身下干脆的落叶咔咔直响,无意抓在掌中的秋叶在一片混沌的白光中尽然被汗湿的小手碎成了一把红黄交错的粉末。
略微粗糙的舌苔从穴口底部牢牢被吸住,却不甘于被掌控般蠕动着着往里舌钻,滚烫的舌尖仿佛化作利刃,灵活地游走在甬道入口,被那不断翕张的穴口牢牢捕获,却又在狠狠顶入间失控地从更深之处潮涌般喷溅出略带几分粘稠的淫液,舌肉一卷,仿佛早有预谋地在脖颈喉结的反复滚动中尽然被吞入腹中。
舌肉在高潮间被紧紧夹吸的穴肉往更深处推入,敏感的舌尖确乎能清晰感觉到那仿若千层小嘴般的紧密吮吸,洁白的齿与嫩红的肉不甚磕碰的紧缩摩擦着男人粗麻的胡渣确乎将尚未褪去的浪潮拽回,澎湃着击打出更高的浪花。
“啊哈…别——别……”
女子啜泣的哭喊却难以推拒那即将到来的海浪,被深压压在身体两侧的大腿却无法回缩,深处油然的尿意却随着那即将来临的潮水不断翻腾,乱抓的小手却难以撼动那双腿之间的头颅,颇有肉感臀肉被湿辘辘的大掌深深扒开,男人挺翘的鼻梁正正擦过那膨胀到至极的花豆豆之上——
“…嗯啊啊啊…脏…别…嗯…哈……”
清亮透明的液体四散溅出,熟透的穴肉蠕动着一股股喷射出舌尖也难以堵塞的淫液,溅射入口舌的同时,一股银亮的清液淫乱地直直喷上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不断涌出的淫液沿着大敞的腿心缓缓流下,浸湿股沟,近乎将身下的落叶浸透,潺潺积蓄了一片混乱的透亮。
“玄桓…哈啊……玄…桓…唔……嗯…”
直至那唇舌毫不避讳地将湿透穴口的花液尽然舔舐干净,那上涌的唇舌方才在一片阴影掠动中轻吻过她眼角的泪,两人唇齿轻吻的一瞬,一手可握的滑腻乳肉被那坚硬的胸膛几近压扁,舌与舌之间的缠绵将一切的淫乱化为更深层次的渴求与爱意。
月光沿着枝叶的细缝如同洒落的银黄碎片,轻轻铺就在激烈交缠的赤裸身躯之上,腰胯的系带不知何时何地被何人扯落,抑或是也不想阻挡更深一处的结合,带着裆处的一片洇湿,懂事地全然滑落脚踝,被孤零零地踹在旁侧。
早已硬得胀疼的胯间巨物脱离束缚,如铁棒般又硬又粗地硕大一根直挺挺往上翘着,确乎在动作间还将男人清瘦的腰腹打得啪啪作响,尺寸如鹅蛋大小般的柱头一抽一抽吐着略带些许白浊的涎液,粘稠到半滴不落地垂在马眼周围,滑过冠装口滑腻地流过胀得发紫的肉粉棒身,最终沾湿了饱满盈胀的精囊,男人不知积蓄了多久的麝味弥漫,确乎全然盖过了身下之人泌出的甜腻,闻着直让人脸红心跳。
若非亲眼所见,这般骇人的尺寸绝对是与某个平日古板恭顺的禁欲公子联不到一块去的,谁能想到玄桓胯下的一根全然勃起,沉甸甸、凶恶恶地竟比平日用作惩戒坏学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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