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锁紧的掌心被那银质耳环硌得生疼,他却仿若感受不到般像是做着自我折磨,早已虚渺的思绪里却忽而浮现了那日屋顶上,她看着他的眼睛所说的那句话:
“你的眸里,分明倒印的,只有我自己。”
人们可以从圜世眸内看见自己的前世今生…如若她真是雩岑的转世,又怎会看不到任何东西?
这世间,除了因原灵境能量而凝就的真神,灵能流转能量迁移,许些人上辈子甚至是某朵花花草草…可为什么她只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除非……
拓跋弘轻轻倚靠在床侧的栏柱上,咽下喉口的腥甜,素色的床纱被莫由来的风轻轻扬起,柔柔抚在他的脸侧,就像是那日他背他夜归之时,她伏在他肩头,从他耳际撒下的,被风拂动的一缕碎发。
体内的内丹一寸一寸的膨胀开来,一步步接近那个令人恐惧窒息的极限点,他身上很疼很疼,却蕴开一抹笑,想要反手去牵她右手垂落的掌心。
他笑着在那交错复杂的川字纹中心轻轻落下一吻,抬手将那枚圆环形状的耳环松松垮垮戴在毫无知觉的中指之上。
“如若有来生…”
拓跋弘只能知晓,他的上一世名为姬湑,似乎是一个不男不女还早夭的倒霉蛋。
如若有来生…他只想当一个堂堂正正的、有尊严的人——
若他会给她带来厄运,那便永远不必再见。
在体内内丹到达控无可控的最高临界点的前一刻,拓跋弘将指缝牢牢反手卡进那只冰凉的小手,与她十指相扣,深深闭上眼睛,然与此之时,不知是不是幻觉,他感觉手里的小手并不像方才那么凉,却乎还因他牵手的角度颇为刁钻被扯疼似地往回抽了一下。
少年愣愣睁眼的一霎,便只听方才切切实实死透的床上之人地发出一句颇为不满而难受的嘟囔:
“嘶……唔,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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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妈粥(摇头):我都连你下一辈子叫啥都想好了诶……
女鹅:(〝▼皿▼)小飞棍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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