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玄桓的身份,他有一块却也不甚奇怪。
“我没有见过。”
绫杳沉沉细思后摇了摇头:“他身上,没有这样的东西。”
且两人不说关系多为亲密,甚至还在遇袭之后坦诚相待过,就算是日常接触,对方身上要有个什么玉饰便也藏不过她的眼睛,更别提玄桓本就不爱配饰,全身除却衣物空荡荡的,更是连个像样的荷包都未曾瞧见。
拓跋弘何等的人精,自提及此处,便也早知玄桓是那个特殊的,本就步步故意引她想到这面上来罢了。
“莫不是…他与叁清闹翻了罢?”绫杳顺着话头,小心翼翼提出假设:“所谓亲兄弟尚还要明算账,人族皇室权力之争尚打得你死我活,说不定是那父神叁子玄…玄什么故意想争权夺位,所以想法子把他赶走了!”
“你见过给被夺位之人立祠修庙供奉的?”
拓跋弘眯了眯眼:“下界东胜神洲繁娆盛处,便有个颇为宏大的庙堂…所供的,便是六子玄桓,颇还是玄沢上位后自款筹建的。”
那时的绫杳尚还不甚清楚神荼的源处,而当时所推测的,最后一个合理的可能性也被掐灭。
“而自玄桓往来人界可查之际,唯一所接触之人,便只有萧何。”
“人人都说,萧何本为萧家初祖,而后世代更替继位之人无论男女便要易名萧何,萧何已然不是个名字,而是萧家家主的代称与地位…”
“我却不这样认为。”
“你是说…”
绫杳抬眸,却在那双异瞳中,清晰看见了自己的脸:
“萧家从来没有继位之人…这从古往今的萧何,便只有一人。”
“他与玄桓相识。”
“萧何,是最早逃进人界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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