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我腰时偷摸我的腰和臀,我尷尬脸红瞪他一眼,原来刚才我拒绝被他误会是看见同学,是女性自然害羞的反应?
而女孩们之所以感觉我像戴一层面具,是因为我高中情绪又变成前世老年一样平淡,加上变成女孩这几年我逐渐变得谨慎平稳,像似被岁月沉淀的我与她们的青春有一丝不自然,所以就让她们以为我是因为流言戴面具。
这次意外让女同学变成我的朋友,我才发现原来高中女孩就会打扮?随即想想我们这里算是首都圈,虽然才刚解放发禁与放宽服装仪容标准,但是首都文教圈可不只有配合政策严谨学校,还有大量国际化作风自由开放大胆的学校,所以首都高中女孩会打扮就比较合理了,只是我前世读私立高职没注意到这些。
自从和女同学变成朋友之后,她们就时常与我接触探讨一些女性杂志,我因此逐渐学会了一些打扮技巧,还和她们一起逛街购买一些女性物品,不过化妆品我只购买保湿保养类,只是在购买胸衣时,她们竟然称呼我木瓜奶?我可是圆润坚挺的水滴型。
今年寒假除夕时,父母竟然要求我去齐世茂家住五天,因为习俗上嫁人过年只有初二能回娘家,直到破五才能解除禁忌。
我住在世茂家,他父母遵守我们读书不跨越的约定,让我晚上睡在准备好的客房,不过他们还是为世茂制造机会,大年初一就带我们一起去庙里拜拜,初二还让世茂跟我一起回家一趟,其他几天经常带我们去逛年货大街,不然就是让世茂带我去看电影。
年节去许多地方停车都一位难求,市区平均都要等超过叁个多小时,所以我们坐他老爸开的车几次之后,就只能等公车或招计程车,某次我跟世茂因为堵自车才点吐,才发现今生我原来还是还晕车,只是症状轻微和耐力增加数倍,让我迟迟没有发现这个问题。
初五我准备回家住时,刚好遇到2月14西洋情人节,齐母教我製作巧克力送给世茂,但是还没凝固他就跑进入品嚐味道,齐母笑着说让他下个月情人节还我巧克力,之后齐母还做了一个巧克力蛋糕。
前世我只是读私立高职,并没有经歷高中文理组分班,不过我们还是分在文组同班,但是我们发现有些同学在向学校申请,想转成自己喜欢的文理组别,不过我们只发现两叁人成功转组,到底他们是如何转的我们就不清楚了,因为我们正受到老师的恶意。
这学期我和世茂经常被老师点名,说我们的情况会影响到其他学生学习?但是其实我们还是像之前在学校没变,只是师生对我们俩是未婚关係有点敏感,但是如果让他知道我们已经结婚,我想老师可能会抓狂气死,不过同学反而有点同情我们,但是在这时代我们能撑到现在不被劝退,其实已经有点太不可思议了。
其实在同学眼里我们的关係,有点像霓虹漫画上的故事,用霓虹的说法我们就是恋爱未满友达之上,但实际上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除了暂时没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我们还真的很像同学看到的一样,这让老师很害怕我们会影响到其他学生学习,之后老师竟然通知家长希望我们转校?我们父母都被这样粗暴劝退气得想告学校,但是在这个时代明显是不可能告成学校的。
父母还是按照学校约定,在我们读完这学期让转学,父母有点懊恼让我们太早公开关係,我们只好安慰父母们说「升学只能增加未来发展的可能性,但是其实父母已经为我们创造许多空间,甚至让我们可以不需要那张文凭,就比许多人少奋斗数十年。」
因为仓促申请公立转学失败,我们只好转到距离家近的知名私校,不过在学期结束前,同学知道我们被劝退,和我们比较亲近同学,就决定办一次联谊活动,活动其间同学知道,我们竟然已经登记结婚,就只差住在一起,和做夫妻应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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