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君酒的大掌肆意揉捏,玩了一会儿,发现她不是没穿内衣,她穿了条丁字裤,只有一根细细的带子卡在臀缝里,卫生棉条的线垂在腿中间,蜜水儿流得大腿内侧湿漉漉的。
何君酒手指刚摸上花缝,她就开始哆哆嗦嗦地低声叫,没几下就咬着他的指尖喷水儿,他作弄一般地轻轻扯了扯那根线,她抓着他的衣衫,一对美乳在他面前乱颤抖动,但凡她不是经期不方便,何君酒都会立刻把她按在桌子上操了。
真的骚。
何君酒帮她爽了几次,看着她餍足地喘息,抽了纸巾擦手。
“出去吧。”
他瞥了眼时间,已经超过预留的时间了,他接下来还有两个电话会,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也不想玩物丧志,沉迷于肉欲。
好冷漠无情!
何云在心里默默吐槽,他这样拔屌无情——好像刚才爽的是他一样,明明他还硬着。
这种事一个人快乐有什么意思。
她看着他神情淡漠地无视她,喝了口咖啡,接起电话,一副让她快滚的样子。
何云在他脚边跪下,手摸上了他的西裤。
他裤子上还有一块洇湿,是她流出来的水儿。
何君酒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儿,目光冷厉,威胁的意思很明显,明晃晃两个大字:出去。
电话那边的人在恭敬地介绍他,他淡淡地应了声,何云另一只手已经拉开了他的裤链。
他一只手怎么能挡得住她两只手!
何君酒把电话按了免提放桌上,空了手出来抓她时,她已经低头含住了他。
他重重颤了下,办公室的刺激和电话会议的背德感,好像有人旁观了他被口交,他呼吸一窒,仿佛石化。
电话的声音不远不近,朦胧清晰地传入耳朵,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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