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二十五年,方瑶真的没见过像蒋寒舟这么不要脸的人。
用自己的内裤做下流事就算了,被她撞见之后,他手上动作半点不见停不说,还要着对自己说一些污言秽语。
方瑶又羞又怒,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制止他,只能没什么作用地怒斥:“你还不赶紧停下来啊!变态!”
蒋寒舟看她一眼,居然还安抚:“别生气,我又没做什么。只是拿来看着助助兴而已,手都没碰到过它。”
这倒是事实,那粉色内裤从始至终地好好地挂在衣架上,蒋寒舟只是顺手提了回来。
“那也是变态!流氓!”
方瑶再生气,翻来覆去也就只会骂这几个词,听在蒋寒舟耳朵里,跟瘙痒似的。只是总挠不到正确的地方,或者极轻地碰一下就拿开,让他心里的痒意愈发不受控制的滋生出来。
他流氓的天性更显,说:“把门关上进来吧,我还露着鸡巴呢,有点害羞。”
可他浑身上下哪里跟‘害羞’这两个字有半点关系?
方瑶是真的受不了了。
第一次见面两人就阴差阳错地差点上床,虽然各自清醒之后,都及时刹车了,但后来蒋寒舟见了她,总会若有似无地调戏上那么一两句。
那会儿还只是停留在口头上。
可那夜之后,一切都变了。
方瑶倒是想自欺欺人地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自己尽快找地方搬出去,让一切都回到正轨。她拼了命地躲他,可看蒋寒舟这态度,明显不像她想得那么乐观。
此时此刻,方瑶突然意识到,只要蒋寒舟还是晚意的男朋友,只要自己还和晚意保持联系,那就算她搬出去了,能躲得开蒋寒舟的处心积虑吗?
本就被眼前的一幕震得崩溃,这念头浮上来之后方瑶更感绝望,都快哭了,强撑着问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蒋寒舟看方瑶真急了,也不忍太过分,想了想,说:“那天喷了我一脸你就跑了,今天你给我也口一次吧。”
”真的吗?”方瑶已经有些泪眼朦胧,将信将疑地问,“只要我给你……一次,我们两个就扯平了?你以后都不许再纠缠我。”
蒋寒舟挑了挑眉,不置可否:“过来吧。”
方瑶不上当,非等他应声许诺之后,才挣扎纠结一番,磨磨蹭蹭、一步三回头地过去了。
如果给他口一次真的能换来之前所有事情的一笔勾销,那也不是不行,就当在做恶梦了。方瑶忍辱负重地想。
她不肯上床,要求蒋寒舟坐在床边,自己坐地上,刚好是差不多的高度。
蒋寒舟的性器早在方瑶思量后同意的瞬间就激动地从龟头顶端渗出前列腺液来了,高高向上翘着,不用手扶就一跳一跳地轻轻拍打方瑶慢慢靠近的脸。
她不好意思看他的性器,眼神就胡乱地四处乱瞄,紧抿着唇,一副视死如归的壮烈模样。
蒋寒舟看得好笑,忍不住问:“要不要我在手机上给你找个黄片?”
方瑶脸红得要命,闷声说:“不用,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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