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那只手捏起她的下巴,一个深吻吃掉了她大部分理智。
少年摆臀,挺翘的龟头碾磨着身下那朵娇花,角度把握得很刁钻,总是在感觉要进去时险险滑过,这操作不难,她又滑又湿,那口子紧秘,如果不费心对准根本很难入进去。
被这样几次叁番的挑弄,申屠念泄了好几回,实在没力气,缠在腰上的双腿晃悠悠,眼看就要掉下来。
突然猛的一击,他把着肉柱抵上穴口,缩臀耸腰,稳稳入洞。
这一下入得很重,她吓得往上缩,不料被他压着腰肢往下送,一来一往,全操在最深处。
“你和谁玩完了,嗯?”
这狗东西真坏啊,软硬兼施,外加威逼利诱。
申屠念闭上眼,刚一张嘴像反驳什么,脱口而出的全是颤音。
“说话!”又一个深顶。
屁股上挨了清脆的一巴掌,是还她在运动馆的那个耳光。
“你…都怪你,你先害我的,混蛋。”
“我怎么害你了。”
装什么假好人呢,申屠念很怨念地瞪着他,偏不开口。
见她撅着嘴一脸委屈,赵恪的良心终于发现了,他亲她,柔软的唇像吻在心上,让人颤栗不休。
“我说没说别去穿孔,非不听,那么粗的钉子扎进肉里你不疼?还敢骗我,你下次再试一个我看看。”
“试试就试试。”
她浑身上下,就属嘴最硬,总有一天要给她操软乎了,赵恪想。
少年黑眸眯起,浑身散着冷意:“你说什么。”
“我说……啊——”
到最后,申屠念还是没能把想说的话都说全了。
她累得直不起腰,浴室后面发生了什么都记不清了,只是迷糊间感觉他在动,还在动,一直动,撞的她整个人晕晕呼呼。
再醒来,窗外的天都黑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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