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可不一样的是他猩红着眼,身下某物重重凿进女人的身体,惹的她呻吟不断。
不敢?谁说他不敢。
他发了狠的做,做到她求饶,哭泣,做到她没有力气,哼哼唧唧地求他别弄了。
他终于累了,在她身体里射精。
可怎么都不舒服,没有湿热滑腻的感觉,没有紧致包裹的感觉。
他睁开眼,额头微凉,被子里被遗精弄得一塌糊涂。
他已经习以为常了,面无表情下床,换被单,然后继续躺在这里。
他不想换床,就想在这里睡。
想再次感受那夜的感觉。
感受她的体香。
如果再见到她,如果再见到她!
他胸腔起伏,思念和欲望交织,折磨得他痛不欲生。
他喘息着,伸手往下,盯着天花板……
无数次,这样无数次了,深夜醒来,想象着她的身体,然后疏解自己。他像着了魔一样。
他固执地等安瑶回来,可安瑶仿佛铁了心,父母都不要了,知道他们出院,安瑶都没来过一次。
或许是被绑架吓怕了,不敢再来了。也或许是对这座城市失望了,任何人来了这里都会失了本心,逼迫她,折辱她。
最后是易泽送安母出院,他一身蓝衬衫,白大褂,微笑着朝病人挥手。
他在那里等了很久很久,直到出租车走远了,也没有见到一个影子。
他本也没抱任何希望,面无表情地回到工位,日复一日继续重复的工作。
他失去了喜欢的人,也被夺走了重新喜欢人的能力。
他希望哪一天安瑶能想起他这个微不足道的男人,然后回来,把他的心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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