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师父被变成一头老虎,关在笼里那委屈模样真是……」唐僧想起那段糗事,轻蹙眉心说:「事情都过去了。」「呵,可不是么。」不远处的树丛传出一些动静,行者忽然拉住师父,后者一脸疑惑问:「怎么了?」问完发现树丛里有一对正在配种的野兽,不只牠们,草丛、水岸边、树上,走没几步就会碰上正在繁衍的生灵,唐僧看徒弟有些紧张,反而好笑在心里,故意正经道:「花果山真是福地。」行者清了下嗓说:「不如我们回水帘洞?那里都收拾好了。」唐僧难得看徒弟这样,走回去的途中继续聊道:「当初我把你从山下放出来,你取了虎皮随意穿在身上的事,还记得么?」「记得,五百多年没洗澡了,我跟你向一个老者借地方沐浴,师父你还给了我一件旧的直裰,我穿了才勉强像样。」「好像有这么一回事。」行者含蓄微笑,拿手蹭了蹭鼻端说:「师父做过的事、讲过的话,我全都记得。」当初行者取虎皮时,也没什么顾虑,压根没把一个和尚放在眼里,熟料后来渐渐变得在意。他不是没见过天上神仙,那些佛祖、菩萨于他来说也都一样没分别,就连当初教他长生术的祖师要和他撇清关係,他也很快就放下了,唯独对师父不一样,这么易招灾劫的凡人和尚,却收了三个妖怪当徒弟,各个都凶残难驯,可是一路艰险也还是熬到了功德圆满。从前他只觉得自己是为了永远逍遥自在才追求长生,后来有些感悟,也许他是为了遇上师父,才走了那么久的路,横渡了那般广阔的海,上天入地,所有遭遇都只为了和师父走到一起。唐僧看悟空沉默这么久,轻轻晃了晃彼此交握的手,悟空对他温柔一笑道:「师父明明胆子小,却也有硬脾气,我虽然天生大胆,却怕极了师父被妖怪捉去。」唐僧闻言靦腆浅笑,走过那座铁板桥进了水帘洞,洞里浑然天成的石桌椅、石床都铺了柔软毡毯或放了团蒲,用春季盛放的花草水果装饰,除了洞天内蕴藏的灵气更有芬芳的花果香,悟空跟他说:「这里很大,从前住上成千上万的猴子猴孙也不成问题,这里是他们一向就空出来给我的,平素不会有谁来打扰,师父想清净时能到这里来。」唐僧环顾四周,正欲谢过悟空,转身就被悟空拥入怀里吻住嘴,他吓得身子一僵,悟空温柔含住他唇瓣舔吮,他看着悟空变作人身、眉目饱含温情的样子,顿时松懈下来,放软身子倚在对方怀里啟唇回应。悟空一手按着师父肩头曖昧抓揉,连带衣襟都有些乱了,师父竟也拥住他深吻,他瞧师父几乎快闔上的眼眸也是春情荡漾,内心欢喜,情欲激昂,便将师父抱到最近的石桌上。由于桌面冰凉,他还抓了一旁软毯铺垫,刚把师父衣绳解开就听师父犹豫轻语:「这还大白天的,我们就做这事么?」悟空看师父并未不安,只是有些茫然,表情惹人怜爱,他摸上师父的俊顏说:「发乎于情之事,不碍着谁都好,无关日升月落,也无关繁衍,师父你说对么?」「巧言强辩。」唐僧念他一句,随即抿唇赧笑,一点也没有抗拒要和悟空欢好的样子。悟空见师父这情态,只觉胯间棍棒越发胀硬滚烫,连连嚥了两、三下口水,卸了自己身上软甲和碍事的衣物,变化作人貌后独留细长猴尾不时在身后摇摆,偶尔蹭着师父的身子挑逗。他急切脱了师父的裤子,揭开师父的僧袍,师父腿间那根红润肉物已有些甦醒勃发的态势,前端泌出清液,犹如春风细雨里新发的枝椏,光泽清艳,他忍不住握住它摩挲。「嗯哼。」唐僧垂眼轻吟,因动情而乱了吐吶,一手也摸向徒弟下腹,那里有些细软的绒毛,他眉眼含情看向徒弟唤:「悟空。」「你随意这么碰着就让我格外舒爽,师父多疼一疼我。」唐僧看悟空的阳物立刻胀大并高高翘起,其下腹至阳物根部的毛发也越发张扬茂盛,因而害羞得撒手不理,也不敢多瞧一眼,悟空握住他的手摆到嘴边亲啄几口,抬眼睞他,眸中尽是笑意,悟空在笑他啊。他轻叹,自己从前胆子不大,老是被这徒弟取笑,如今连这事也被逗弄,或许都是因为自己爱在这徒弟面前有无谓的矜持,既然想通了这点也不再扭捏,噙笑回望。「师父。」悟空摸唐僧的脸,捉起唐僧双脚摆到桌面。唐僧没了裤子又两腿大张坐在他眼前,倒没有慌乱的样子,而是神色淡然的看他要做什么,他朝师父微微一笑,掏着自身的rou棒和师父已勃发的器物亲近,两根肉物握到手里,两者都用上一手互相抓捋,彼此气息更乱了些。唐僧一手向后撑着身子,微偏着脑袋轻喘,他下体无毛,就去摸悟空那堆毛发戏耍,毛发被清液打湿了,他抬眼对徒弟轻笑,悟空撒手改摸到他胸口,拈着发硬的小乳粒玩弄,酥痒而微妙的滋味令他不时颤慄,不由自主将身子稍微倾斜,想让悟空也玩另一侧的乳珠。悟空看懂师父想要什么,两手架着师父的膝窝把那双长腿又提了下,分得更开,然后捞住师父的后背低头含住师父空虚的乳尖吮囁舔舐。「悟空……好徒弟……」唐僧仰首低喃,恍惚间忆起久远前的事,观音菩萨赐他金箍降住石猴,那时观音的笑容,除了一贯的平和,好像又略有深意,说什么金箍只是一时之计,真正能收了这猴精的也就他一个。
悟空拿龟首抵在唐僧后穴蹭了蹭,笑着说道:「师父,别分神想别的,专心收纳我这棒子。」「唔、嗬嗯。」紧密的穴口被半截龟首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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