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这是场梦吧,所以疼一点也无妨,他都忍得。「逞强。」男人轻叹,红孩儿蹙眉瞪他一眼否认道:「不是的,我心里欢喜。」「你啊……」红孩儿摸向彼此交合处,修长手指顺着那里碰到师父男根下面的囊袋,心中荡漾轻语:「就快整个都、嗯,都快进来了,求师父都给徒儿吧。」男人垂眸凝视红孩儿半晌,那神态和凡间的菩萨塑像似的,看着温柔慈悲,又像无情无心,红孩儿一瞥见就害怕得将他搂紧喊师父,这一声师父彷彿山寺鐘声回响万谷千峰,此刻他如凡间动情的人一样激情而狂热,身下长杖往徒儿股间鑽凿得越来越深。
「好徒儿……」男人垂眼低喃,。红孩儿已是动情的神态,粗喘着喊了两声师父后开始纵情呻吟,双臂攀在师父颈背上歪头喊:「师父嗯、嗯嗯,好烫啊,师父、呼,有没有被徒儿、呃,夹得难受?」「不难受,很舒服。」男人仍细细的亲吻红孩儿的头脸、颈子、锁骨或肩膀,修长宽大的手也没忘了抚慰红孩儿突起的乳首,红孩儿的男物再次胀硬得厉害,他握住徒儿的男根并拨着肉冠和前端小孔。「不──那里太、哈啊、哈啊嗯,师父慢,我、呜呃嗯……」红孩儿敏感得不停颤抖扭腰,穴里拚命吞绞男人那根深色rou棒,他听师父和自己喘得一样厉害,又更卖力挽留穴里吞绞的傢伙,还将师父玩他胸口的手捉到嘴边,含住手指舔吮咂弄,上下两张嘴都吃得津津有味。他眼神迷濛望着师父喘吟:「师父好生厉害,徒儿、要被cao坏了。师父的阳物又烫又硬,把徒儿都cao服了。」「光说我,你也烫得很。」男人简短回应,红孩儿也摸起他精壮的胸膛及劲瘦的腰,他已将徒儿的股间撞得泛红,肉穴周围都是肉体反覆且迅猛碰撞后击出的白沫,红孩儿仰首推他并沉吼一声就洩精了。红孩儿发洩后闔眼喘息,他神思归元,暂时忘我而无杂念,可师父温热的手握住他腰际按摩几下,就又抓着他接着插弄。他身子尚在馀韵正浓时,被插得再度堕入欲海,两手主动勾起膝窝将臀穴曝露出来,目光紧盯着师父用rou棒捣弄自己的景象,他涨红了脸沙哑浪叫:「徒儿生来就、就想给师父这么、疼爱,啊、嗬、啊嗯、哈啊──」「许久没听你亲口说话。这一开口都是y声浪语。」男人一脸平淡的说话逗他,实则浑身也都因激情而汗湿,优雅强健的双臂和长腿更是为了徒儿而紧绷浮筋,夯在徒儿体内的rou棒亦然。「徒儿只浪给师父听啊、呼,呼嗯,只给、师父y啊啊、哈啊……」红孩儿的胸口被师父含住吸吮,他反手抓着枕头咬唇呻吟,因为方才被说喊得浪,短暂清醒时也感到羞耻,有时也想努力憋住叫喊,如此反反覆覆,偏让男人更觉有趣,兴致高昂的弄他。男人的话并不多,专心舔着青年突起的乳尖,另一边用手搓拈逗弄,身下细缓研磨着欲窍深处。青年喘气声里的哭腔渐浓,眼角流出泪珠,却是一脸极为欢愉酣畅的模样,微啟唇发出绵软又甜腻的呻吟,艳红诱人的舌轻抵在下齿列上,神态痴醉的瞅着心心念念的师父。「哼得这样可怜,想让为师心疼?」男人虽然语气平静,调情求欢的动作却是变本加厉。「师父、师父,嗬啊啊……求、师父别……」红孩儿觉得连眼鼻都在发酸,有些烫热,他揪着周围布料可怜叫喊着,似乎真的把师父喊得急了,师父赶紧拥着他,他的身子快被压折成两半,彷彿被师父狠狠贯穿。「好徒儿……」男人嗓音沉礪,红孩儿只觉得连脑子都要被师父给烫得化了。「嗬嗯……」红孩儿闭眼哭哼,眼睫掛着细小泪珠,嘴边下巴皆是口涎,微肿的乳尖殷红突起,师父胯间还紧紧抵在他身下,没多久他便感受到腹里有些痠胀,有些闷,隐约听见交合处羞人的细微声音,师父的精华浓浆汩汩倒灌在他体内,他抖着腰腹,静静的承受师父所有的疼爱。男人抱着红孩儿释放精华,他吻上红孩儿湿润的唇瓣,勾出甜软的舌细品,漫长而湿腻的拥吻后才一块儿躺平休息。红孩儿枕着师父有力健实的臂膀,室里还有他们欢爱后的气味,他悄然睁眼看师父闭目养神,暗自欢喜的同时也担心这只是一场试探或考验。他摸上师父的胸膛问:「师父是为了度我才与我做这事么?」男人轻笑反问:「你怎么这样想?」「别以为我无知。我小时候听说过许多你这类的事跡,都是教人不要执迷于表相,像是变成美女嫁给人家,结果很快就死了,要不就是开棺发现只有一幅观音画像等等,这种故事多不胜数。会不会我明日起来发现自己抱着一具枯骨啊?」男人不答反问:「如果是的话,你会如何?」红孩儿忧心盯着他,难过的收歛目光说:「不知道。不过伤心是一定的……那些故事虽是教人不要执着,但细想也是悲哀难受,换作是我可受不了。求师父别那样吓我,若你对我不是真心的,明日醒来就像平常那样过日子,我不会纠缠你的,只求你能常来陪我……」红孩儿这话说得相当迟疑,男人听了就问:「事已至此,你还能像以前那样过日子?」「恐怕不行,可我也不想被师父厌弃。」红孩儿皱起脸快哭出来,抱紧师父说:「是徒儿不受教。」「真傻。」男人回拥他,温柔安抚道:「我自然是真心的,也不会撒谎瞒骗你,令你伤心。你不必想得这样可怕。自在并非放肆的为所欲为,只是顺着本心与世间相融,诸戒只是戒邪性,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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