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里供客人借宿的房间都不大,只是予人出外方便,所以房内除了通铺、桌椅之外也没什么摆设,隔间也不讲究,因此相邻房间稍有动静很容易传开。唐僧和大徒弟一起用过斋饭本来打算要就寝,前者听到隔壁似乎传来咚咚的碰撞声,疑问:「八戒他们是怎么了,一路喊累,这会儿却不歇着?」悟空喝完手里那杯茶水,笑回:「师弟他们爱胡闹,师父不必管啦。」唐僧微微蹙眉,歪头忖道:「平日悟净什么都依着你们两个师兄,你对他倒是好,但八戒爱戏弄老实的悟净,不晓得他们在忙活什么。为师还是过去看看。」悟空看师父往门口走,跳过去捉着唐僧的手拦住他说:「他们有他们的相处之道,师父莫要打扰了。悟净就算被那头猪欺负,那也是他乐意甘愿,旁人又何须多管?」「你怎么这样说话,怎能让师弟们……」唐僧垂眼瞄了下被捉住的手,抽手转身说:「算了,明日再问他们好了。该睡了。」唐僧深吸气,掩嘴打呵欠,摘了僧帽、外衣都顺手交给一旁悟空,坐到床铺上的当下有点愣住,也不知何时开始他已经习惯悟空随身伺候着,这习惯真是不应该,他见悟空蹲到面前要为他脱鞋袜,慌忙弯身说:「为师自己来。」悟空温柔拨开唐僧的手道:「徒弟本该伺候师父,师父别忙。」「谢谢你。」因为害羞的缘故,唐僧话音有些低弱,像含在口中呢喃,耳根微微泛红。悟空抬头见到唐僧依然是端庄正经的模样,面皮却慢慢染上淡緋色,心神跟着荡漾,傻笑了下说:「师父你真好看。」「不过是副皮囊。」「我说的又不是皮囊,我是指师父这样,为了我脸红的样子。」「是天气热。」唐僧心虚别开脸把脚挪上床铺,悟空立刻跟上了床从一旁环抱住他,他轻推了下自然没推开,叹道:「这样又是何苦?情爱不过是虚妄。」「师父才是着相了,既是虚妄,既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那顺应自然而为之有何不可?」「悟空你总爱讲这似是而非的东西。」「师父明白我不是胡说八道,所以才这样。难得师父来人间走这一趟,怎样都得尝尽世间诸般滋味才算经歷够了,才能取得上真经,师父先前也是这么说的,你自己忘了?」唐僧又稍微挣了下也没能挣开行者的环拥,额际发了些细汗,他为难道:「没忘,可你老是爱将我讲的东西又多作解释,这实在令为师、令为师不知该如何是好。」悟空笑了笑,在唐僧耳根、颈侧和鬓颊都轻轻嘬吻,品了几口之后将唇贴近其耳畔低语:「师父不必烦恼,都交给徒儿就好。」「不、这是禪院,怎可行那y事!」「正因是禪院,清净者自是清净,这事发于自然,何必视之为恶?」唐僧急得眼眶微红,两眼泛着水光,纵使他想再摆出严肃威怒的样子也是不可能的,何况孙行者早在几百年前见识过各路神佛发威,又怎会怕他。「师父你听。」悟空并不着急,只箍抱着唐僧要他听隔壁动静。唐僧见悟空不再有动作,于是竖耳听了下,寂静中好像有些闷闷的撞击声和喘息,声响逐渐沉然湿腻,有几声突然像湿布被甩在墙壁上,他有点吓到,隔壁的人又忽然急凑的动起来,碰撞声中夹杂压抑的哭声。「这、怎么回事?」唐僧懵住了。悟空也有点懵,唐僧的反应比他所想还要傻,他问:「师父难道不曾察觉师弟他们之间有曖昧?」唐僧睁大眼瞪他,难以置信的摇头:「为师……不知道……那是、是八戒他们?」悟空点头,倏地展开一抹灿烂笑容,咧嘴道:「所以我们别去打扰了。」「怎么会?」唐僧一脸沉痛的自省:「全怪为师行为不端、都怪我──唔?」悟空猛地吻住唐僧的嘴,两手捧着唐僧的脸不让人逃避,将那些混乱而无所谓的话都吞没,同时摸进唐僧的衣裤里,唐僧的乳头没碰几下就发硬突起,腿间之物也吐着清露,这些反应令唐僧羞耻得脸红,还用力捶了他两拳,挠得他心痒。「唔、哈呃,呼……不、不许你这样吸我的嘴了。」这一吻来得突然又激动,把唐僧逼得眼角泫泪,但话没讲完身子已经软得被徒儿放倒在床铺上,单薄衣裳被揭开来,他仰视行者即使着衣也能显露出的精壮体魄,怯怯挪眼往上瞅,四目相接时竟不感到半分罪孽,身心皆已沦陷在对方眼中。悟空见师父并不挣扎反抗,满足浅笑了下,把师父身上衣物拉得更开,指掌覆在其胸口缓慢又仔细的抚摸揉弄。「唔哼。」唐僧抿唇吸气,不想发出太多声音。「师弟他们忙得很,听不到我们,别担心。」「悟空。」唐僧只唤他一声就没再说什么,多说无用。他早就认了悟空所说的那些,其实也不尽然都是胡说八道,只是有些不安。前路不管遭遇多少妖魔,都有悟空在,可他怕有朝一日不再需要这样相处,不会再遇妖魔和劫难,到那时他们师徒四个又会变得如何?「师父。」悟空稍微用力握了下唐僧的男根,唐僧惊讶轻哼,他勾着嘴角念道:「师父杂念好多啊。徒儿来帮帮你,让你神思清净。」唐僧见行者脱下裤子把那大rou棍掏出来,怯生生低喃:「这要怎么清净啊,简直胡说。」「师父忘了?每回我把这如意棒往师父妙处里又顶又磨,师父便能享到升天般的极乐。」这荤话令唐僧无言以对,他绝不承认此事,可股间却被行者的手指沾着体液越搅越湿润滑腻,男根也硬得厉害。行者俯身以口含住他男根,两手抚慰他胯部肉囊和腿根,他喘得有点急,哼吟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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