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和师弟们先在前方破庙歇脚,自己去借那铁扇一用。途中才想起铁扇仙不就是牛魔王之妻罗剎女?先前红孩儿被观音收走的事,恐怕要害他们被恨上,但为了取经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借。唐僧热得脑袋发昏,坐在庙里念经念到昏睡,悟能则是瘫卧在堆起来的稻草上发懒。悟净坐在唐僧一旁本来在念经,看见二师兄衣衫不整躺在不远处,白嫩的皮肤被晒得微红,裹了一层水光,心神渐乱,他低头找了巾帕走到二师兄那儿,替二师兄擦汗,悟能拨开他的手烦躁道:「噯、你别碰我,我怕热啊。」悟净留下巾帕默默坐在旁边,一副温和无害等着被使唤的老实样子。悟能看他这样不禁反省自己对师弟的态度有些太过份,而且平常他也没少佔悟净的便宜,于是拿巾帕随意抹了抹头脸跟颈子,也擦了胸腹,擦拭后就递还巾帕说:「把汗擦一擦是比较不热了,还你吧。」悟净对二师兄微笑,小心翼翼把帕子收好。悟能看了心里有些怪,跟师弟讲:「那帕子脏了,还是丢了吧,改天还你一条新的。」「不脏啊。二师兄一点都不脏。」悟净心想,虽然常听一些杂妖骂他二师兄臭猪,可他总觉得二师兄很香,二师兄也爱乾净,有时露出来的皮肉看起来比女孩子还要娇滴滴的,一点也不难闻啊。悟能笑了笑,拍师弟肩膀说:「还是你对我最好,不像那臭猴子,老跟我过不去。师父睡啦?」悟净点头,他看二师兄又倒回草堆发呆,也侧卧凑近二师兄聊说:「二师兄,师父和大师兄睡过的,你肯定知道吧?」他虽然不聪明,却也不是蠢蛋,大师兄常常支开他和二师兄,再出现后师父跟大师兄两人的气味都不寻常,而且师父气色也特别好,他观察那么久不会猜不出是怎么一回事。
悟能斜瞥悟净,勾了下嘴角拍拍他脸颊说:「别多管间事啦,你千万别问师父跟大师兄,要不然麻烦。」「出家人也能那样么?」「不晓得啦。不过,感情就是这样吧,缠缠绵绵,世间之情也有各式各样的,就拿我来说,要不是当初执迷,也不会犯了错要歷什么千世情劫。恋情无果也就罢了,最终命也要没有,这惩罚实在可怕,伤心丧命啊。若不是为了斩这情根,不必再去歷情劫,我也没必要走这一趟取经路,哼。」「那二师兄找个不会令你恋情无果的对象就好了。」悟能嗤笑:「哪有这样容易,要是我一谈感情,不是对方死即是我亡,或是尝尽生离死别,何苦啊?倒不如短暂露水姻缘……还是算了。」「二师兄若是和我一起,我们都要去取经,也就不会那么轻易有生离死别吧?」悟能敷衍呵呵笑两声,闔起眼心想这是我听错了吧,老沙几时学会开玩笑了?忽然间,嘴角落下一个温热的碰触,他睁大眼瞪着近在眼前的悟净,顾虑到师父正在休息而压着嗓音质疑:「做什么你?」悟净害羞低头眨了眨眼,再抬头时,神情认真无比的表白道:「我喜欢二师兄。」悟能一头雾水,莫名着急跟他讲:「你热坏脑子啦?我平常对你怎样?你喜欢我什么?」「二师兄对我很好,教我许多事,总是提点我。」「不不不,那是戏弄你、寻你开心啦。」「我不觉得啊。二师兄常常对我挤眉弄眼,既活泼又可爱,也常常与我讲悄悄话。」悟能不敢相信自己在老沙眼里居然是活泼可爱的,明明他平日张牙舞爪的欺负师弟,师弟这得有多宽大的胸襟跟器量才将他看得这么好?他拿手背贴到师弟额头说:「好烫,你肯定烧坏脑子了。」「二师兄,我浑身都烫,你再摸摸。」悟净一脸正经捉悟能的手往胸口碰。悟能又热又慌,竟一时抽不开手,摸到师弟肌肉隆隆的胸膛,往下就是硬如钢铁的肚腹,与他老猪掛在腰间的软肉完全不同,他忍不住戳了下,听悟净粗沉喘了口气低唤他二师兄,手就被师弟带进裤襠里了。「你、你你放手。」悟能暗自顾忌师父还在庙里睡觉,不敢大声张扬,咬牙瞪着师弟,师弟却捉紧他手腕往裤里弄,他乾脆一把抓住师弟发硬的男根,再狠狠掐了下。悟净的呼吸有点粗沉,眉心微结,神情却是有些愉悦,他话音低哑说:「二师兄弄得我好舒服。没想到二师兄这么主动,我不会让二师兄失望的。」糟糕,玩出火了,悟能终于抽出了手,当即翻身想溜,却被悟净由身后抱牢压住,本就宽松的僧袍一下子被剥落至肘间,悟净搂紧他啃吻肩头,烫热大掌在他身上游移,他急得不行,扭身挣动低斥:「别闹了,快撒手!」悟净却不听,就这么压在二师兄身上磨蹭,一手抓着二师兄柔软的乳肉玩弄,另一手抚摸其喉咙提醒说:「二师兄别嚷了,会吵醒师父的。」悟能这下才惊觉不对劲,难道是他一直没认清悟净是这样阴险的傢伙?但天气实在太热,悟净的手进到他裤里揉着下腹肥肉,居然摸得他也有了行云佈雨之意。他天生多情多欲,却没想过被其他男子碰也这般y浪,这该死的身子……罢了,闭起眼就当是场噩梦好了,师父就在近处,师弟再怎样也不能胡闹得太过吧?「呵唔、呃。」悟能的男根被师弟握住,温热的手包覆住他那物,害他险些惊呼出声,慌忙抬手摀住自己口鼻。难道是戒色太久,居然敏感到禁不起被人碰一下?初时悟净抓得他有点疼,师弟似乎听出他难受而放轻力道安抚,很快他就被摸得y水横流。悟净一手沾了二师兄的y水,愉快轻哼一声,含住二师兄动情后抖个不停的猪耳朵曖昧啃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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