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需要扩张。瓦尔登的鸡巴只受到了一点阻碍,插进来的饱胀感稍微缓解了一点颜料带来的瘙痒。
虽然漂亮得不像男人,但瓦尔登胯下的东西可不小,可能没有雇佣兵粗,但估摸着比佣兵还长一点,诺顿在他深深往里面顶的时候差点怀疑自己肠子穿了。最深处被顶得一阵酸胀,意外地也品味出一点快感。
画家粘着颜料的手指从后面绕过来,抚摸他的胸膛,将那些驳杂的色彩涂抹得更加混乱。小小的乳珠被手指捏住,诺顿猝不及防地轻哼了一声——他没想过男人的乳头碰起来居然还会有快感。
但很快,快感变为刺痛,又变为无法遏制的痒。刺痛是因为这个艺术家也该死的力道并不轻缓,而痒意则随着颜料被沾染到乳头上悄无声息地蔓延上来。
诺顿试图去忍耐,他向来擅长忍耐。但忍耐了几秒钟之后他想,去他妈的,这有什么需要忍的呢?于是他随着难耐在画架上扭动起身子,随之颤抖的金属与地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夹杂着他显然粗俗的咒骂,与间歇性的低声喘息,比常人更急促,更沙哑。
那只属于艺术家的手捏着一只极细的画笔绕到前来,对着他阴茎上吐着淫水的马眼,试探性地戳了戳。
“如果你想把我的鸡巴作为画作的一部分,”诺顿冷冷地说,“那么你该撅起屁股,而不是把笔塞进去,瓦尔登。”
“我才是作画的人,我不需要你来教我什么是艺术,坎贝尔先生。”青年慢条斯理地回答。他的另一只手也绕过来,握住了那昂扬的硬挺。
诺顿就算想挣扎也无济于事,毕竟他的双手双脚都并不自由。但这被禁锢着肢体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鸡巴被折磨的情境居然也有一点诡异的心理刺激,类似于被雇佣兵反绑着双手打桩的羞耻。
瓦尔登最终还是没有把笔塞进去。那只画笔在他手里挽了一个漂亮的圈,笔刷对准水亮的龟头。诺顿在那柔软的纤毛落到顶端时呻吟了几声:“他妈的…别…别……啊……”
男人健硕的身体被禁锢在画架之中悬空挣扎,本来算得上英俊的脸加上灼伤而显阴冷,此刻却组合出无处释放的汹涌欲望。眉头皱着,鬓角汗珠,他手腕和脚踝都挣出了红痕。一些陈年的伤疤绷紧在麦色的皮肉之上,与大片大片混乱的染料交相辉映,绚烂的色彩勾勒出肌肉坚硬的线条。
对面的青年看得都愣住了,本来因为后穴痒痛而小幅度挣扎着的身体都不自觉地停住,他喉结滚动,胯下不知何时早已硬热如铁。
雪花冰凉。
纷纷扬扬的,白而轻,柳絮一般。然而天幕是暗的,粘稠地笼罩着巨大建筑和周遭散落的废墟。电机的天线细伶仃地延伸进去,洒下来一片昏白的光,融进漫天的雪色里。
“咳……呼…呼……”有些艰难的喘息搅破这沉寂下落的雪。连串的血珠滴落下来,洇进地面上薄薄的冰。
穿着囚服的男人扶着木板低低喘着,衣衫都被鲜血浸透,冻得快硬成壳。他扎的小辫子垂在脑后,已经因为剧烈运动快要散开。一只眼睛半阖着,睁不大开。
巨大的轰鸣在身后响起,他回头,看见身形健硕的怪物狞笑着冲刺,手中的电锯链条疯狂转动着,沾染着陈年的黑褐色血垢。惨白的面具上一双大笑的血红的唇,雪光下,那条断腿泛着金属冰冷的光泽。
直起身子,抬手,指尖绽放出本不该属于人类的电流。怪物在电光中抽搐了几下,冲刺停止了。野兽般粗重的喘息,他拎着电锯,步伐沉重、一瘸一拐地慢慢靠近。
大门已经打开,眼前留下的是被抛弃的献祭品。地窖还有一段距离,手里的技能已经交出去。
——他逃不掉了。
面具上的红唇怪异地咧起,疯狂的笑容。怪物永远控制不住歇斯底里大笑的冲动。卢卡·巴尔萨在体内翻涌的疼痛里轻吸了一口气,指节按在木板粗糙的表面上,按得泛白。
他深吸了一口气。对面的怪物似乎也在思考什么,停在了木板前。
“喂——!”卢卡提高音量,对着那血淋淋的怪物露出一个傲气的笑容,“屠夫,要不我们打个赌?”
“打赌?哈哈哈哈哈……”怪物愣了一下,随后笑起来,几乎前仰后合。他并不一定觉得这很好笑,但他总是要笑的,这由不得他自己,“好吧…好吧…哈,哈…哈哈哈哈…你要赌什么?”
几乎要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他才嘶哑着嗓子问了一句。卢卡很耐心地等他笑完,才清亮亮地宣布:“我会用这块板砸中你。”
“砸中你也走不了的。”面具上的眼洞活物一般眯了一下,那里面黑洞洞的,并没有属于人类的双眼。
“我知道。”卢卡啧了一声,“只是突发奇想……完成本来就注定的结局难道不无趣吗?我们需要一点创新。”
“创新…好,好一个创新!”怪物又大笑起来了。那粗哑的、癫狂的笑声里听不出多少快乐,只有本能的混乱。但此刻,他似乎是有一丝愉悦在里面的。
“你想要,下什么赌注呢?”
其实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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