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只有一只手吗,坎贝尔?”
“另一只手要用来扇你的屁股,婊子。”诺顿粗鲁地回应,又是“啪”的一声脆响,雇佣兵挺翘硬实的臀肉上留下一道红掌印。诺顿甩了甩手,啧道,“你这肌肉还真硬。”
“谢谢夸奖啊。”萨贝达冷笑,上手把他的手臂拽到被冷落的另一边乳头,重重按在上面,“只摸一边你是真的有病。”
诺顿于是两只手都捏着他的乳头玩弄,一边揉搓他的胸肌一边快速挺胯。雇佣兵的呻吟也变得断断续续,急促起来。他配合地摆动着结实腰肢,让诺顿每一下都能撞进最深处。手放下了,方便支撑自己的身体稳定,于是无人抚慰的阴茎垂在胯下,随着身后顶弄的动作摇晃着,马眼渗出的淫水几乎滴落下来。
“队伍里没有女人。”奈布正沉浸在前列腺快感和乳头上微微刺痛的痒意里,却听到坎贝尔慢悠悠思索似的语调,一点也不耽搁抽插地落下,带着点喘,“你当年做佣兵,是不是还跟战友玩过呢?有被他们轮过吗?就像这样翘着屁股…被操得…哈,完全合不拢屁眼和腿?”
雇佣兵第一瞬间浑身僵了一下,然而很快放松下来,挑了挑眉,而身后男人恶劣的揣测和粗暴的顶弄都还在继续。
“……毕竟队伍里没有女人,你应该就是他们的鸡巴套子吧?”
诺顿其实并不真的这么觉得,不过这么侮辱性事中的另一个人能让他更兴奋,毕竟他本质就是这么粗俗下流,他从不否认。但发现雇佣兵似乎没有否认的意思的时候,他是真的有点意外了。
“是的,我就是。”萨贝达压低了声音,舔着嘴唇,堪称挑衅地笑起来,他完全不知道一个硬汉的脸上可以出现那么放浪狂妄又毫不违和的表情,“而你操得完全比不上他们,最多可以对标他们牵来玩我的发情的狗。”
“……操。”诺顿哑着嗓子骂了一句,被这几句话激得有点血气上涌,也不说什么污言秽语了,双手掐着雇佣兵紧实的腰,覆盖住一部分伤疤,咬紧了牙关开始猛操起来。
这具强悍的、斑驳的健美身体开始在他胯下哆嗦,相比之前更加放开的低沉呻吟让喘息成为了标点。萨贝达自己握着鸡巴撸动,大腿肌肉抽搐着达到高潮的那一刻把诺顿也夹得射出来。他往前爬了几步,让已经疲软下去的阴茎从体内脱出,然后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扯过纸巾擦了擦手里的白浊。
“你他妈真骚。”诺顿也把套子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平时真看不出来。”
“彼此彼此。”萨贝达敷衍地回应。
诺顿平时没什么好奇心,不过可能是两次高潮让他稍微有了点活气,沉默几秒后,他难得探究地问了句:“你真被战友轮过?”
“嗯?没有。”萨贝达不知从哪儿翻出根烟来叼着,正在找打火机,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本来冰冷的蓝眼睛带上点性欲被满足后的慵懒,“雇佣兵普遍都找妓。只是这么说比较刺激。”
“但你确实被操过。”诺顿说。他决定等雇佣兵点上烟就立刻离开,他的病可忍受不了烟味。
萨贝达找到打火机了,不过没点烟,只是在手指间翻来转去地把玩,他冷淡地回应:“对。上一场游戏被操的。”
诺顿觉得自己更想知道怎么回事了,这他妈可不是啥常见的现象。
“上上场游戏发挥不好,差点把那两个玩球的害死。”萨贝达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也难得耐心地陈述前因后果,“结果上一场居然又遇到他俩,在月亮河。屠夫不知道脑子有什么病,一直坐那个过山车,也不抓人。他俩正好找我兴师问罪,在马戏团逮着的我。”
“然后把你强奸了。”诺顿觉得这他妈太荒谬了,更荒谬的是雇佣兵叼着烟眯起眼,居然还纠正他:“是和奸。”
“要是两个体育生就能逮住我,我还当个屁的雇佣兵。”萨贝达随意地说,“半推半就了,确实挺想要。”
诺顿皱着眉,问他:“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确实很奇怪。”萨贝达垂眸看着自己放松状态的阴茎,表情冷漠,“在庄园待了这么久,我都差点忘了自己还有这东西,每天都是游戏、游戏、游戏。突然有一天,我不仅又晨勃了,居然还盯上了队友的屁股。”
“有什么东西改变了。”诺顿阴沉地陈述。他也清楚平日的自己别说答应打炮的邀约,甚至根本就懒得多看其他人几眼。
“挺好的。”萨贝达终于咔哒一下,把那根烟点燃了,面无表情,“至少我想起来自己还能当个活人了,还多了不少乐子。”
诺顿赶在他把第一口烟喷出来之前,裹着浴巾退出了房间。
他回宿舍的路上还在思考这一点。
欧利蒂斯庄园……到底怎么了?
诺顿刚回到房间没多久,就被人敲响了房门。虽说场场游戏都是协力合作,但队友情其实淡薄得几乎没有,欧利蒂斯庄园里也没有串门的传统,诺顿不觉得会有谁来找他。
自从意识到在这里没有真正的死亡,只有活着的痛苦以后,武器很少被使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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