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一起用力。”
纪月点点头,随后她看到梁辀手臂发力,肌肉渐渐隆起。
她想起他们认识的时候,那时他们去赛里木湖,乌鲁木齐的四月早已炎热,她站在马路牙子上看他往越野车上一箱一箱搬水。
他脱了冲锋衣,穿着短袖,搬水的时候肌肉从小臂一直到肩膀,显出山脉搬的线条。
他们从遥远的地方一直纠缠到这里。
纪月咬住嘴唇,整个抵在墙上,用力往前推,她觉得像在推一面无形的墙。
原本纹丝不动的门,也渐渐开始松动。她低着头,把所有的力气都用上,手腕开始有些酸痛。
门缝越来越小,风声却在她的耳边啸叫得越来越大声。
还差最后一点的时,梁辀整个人靠在上面,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门关上。
瞬间,耳边安静了下来,风声雨声呼啸着离远了。
两个人喘着粗气,面面相觑。
看着看着,梁辀笑了起来,他抬手抽了条浴巾盖在她的头发上。纪月只有头发湿了,雨水沿着发丝一直落下脖颈。
相比之下,梁辀狼狈极了,他从头到脚都湿透了,比早上纪月看到时,还要狼狈,他抹了把脸,“我先洗澡,你擦擦干。”
纪月抬手擦了擦头发,人却没动。
梁辀笑了,“吓到了?我先洗澡,湿透了。”
纪月慢慢地擦着头发,看着他,人却还是一动不动。
梁辀也不说话了,渐渐的,他的笑也收了回去。
两个人看着对方,却一言不发。
下一秒,他伸手拉住她正在擦头发的手,往身前一带,另一只手打开头顶的花洒。
热水从头顶洒落,冲掉她发丝上的雨水,落在耳旁,她听到梁辀在说,“纪月,你不走,就一起洗。”
说完,他就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舌头钻进她的唇齿间,勾住她的舌尖。她的睡裙被热水打湿了,紧紧贴在身上,他的手直接从裙摆下伸了进去,手捏住她的胸脯。
他的手指冰凉,她的胸脯火热。
她歪着头看他,笑得一脸狡黠,“梁辀,你求我。”
“老婆,我想要你。”
他喘着粗气,凝视着她,口中的话全部化作对她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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