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还挺想吃点甜的。”
她把茶壶拿起来,原本靠在茶壶边上的信封,掉了下来,纪月眼角的余光看见,“外甥女,怎么有个白色的信封。”
她弯下腰,拿起信封,信封捏在手里有点分量,上面还有个玫瑰图案的印章,她有些好奇,拾起的时候,就直接打开了信封。
几张照片,几下就翻完了。
纪月把餐盘都放在了茶几上,拿着手机,正在拍合照,“嗯?望群,是什么东西?”
她听到自己心跳,跳得猛烈极了,随后,又咽了咽口水,“我要了几张酒店的明星片,送餐的时候一起带来了。”说完,她就开始后悔了,如果纪月好奇了怎么办,不过,纪月并没有好奇,她只是“噢”了声,听着随意极了,依旧专注在给早餐拍照这件事上。
开门的是宋霁辉,可柳望群看也没有看他,而是看向窗边的宋霁虹,喊了声,“rabow。”
等到房门关上,她才看向宋霁辉了,一边从口袋里摸出信封,“啪”地扔在他身上,他一动没动,也不说话,信封滑落到地毯上,“宋霁辉,你没有想说的吗?”
他微微蹙眉,抿了抿嘴唇,“望群,这件事,很复杂。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背叛她,也不会背叛她。”
“那你告诉我,照片里的是谁?”
“一个认识的人,去律所办点手续。”宋霁辉觉得,自己这个说法天衣无缝,可瞬间就被柳望群无情地拆穿了,“你在说谎,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你刚才不会那么惊慌失措的。”
站在窗边的宋霁虹,终于开口了,“阿辉,你还要骗多久?”
柳望群看向宋霁虹,随即又看向宋霁辉,满脸的疑惑不解。
过了很久,久到柳望群觉得,听不到事实时,宋霁辉才开了口,他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说出来的时候,再也没有犹豫了,“照片里的人是我的前妻。”
柳望群惊讶到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半晌之后,才喃喃地说,“我们怎么都不知道你结婚了。”她突然想到,最后一张照片,“宋霁辉,你结过婚,你还有个孩子?”
“我结过婚,但是没有孩子。”柳望群仔细地看着他的表情,他的眉头拧着,不像说谎的样子,倒也信了个89分。她知道,纪月也结过婚,她从不觉得离婚是什么丢人的事,再开口时,声音也不像先前那般激烈,“小舅妈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干嘛要瞒她。”
宋霁辉的心微微松了下去,他知道,柳望群多半不会怀疑了。
“不对,”柳望群突然反应过来,“宋霁辉,这事没那么简单吧,能让你那么害怕事。我问你,你什么时候结的婚,什么时候离的婚?”
宋霁辉知道自己,没法回答这个问题,一旦回答了,他就要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了,可柳望群太聪明了,也许就是因为在柳家,地位微妙,她察言观色,聪慧异常。
所有的念头,所有的答案,在大脑中冲撞,她的脸上一会红一会白,最后,变成厌恶,”宋霁辉,你太让我厌恶了,小舅妈那么好一个女孩子,聪明能干,你真是配不上她。”
宋霁辉闭上眼睛,“对,是我配不上她。”就因为他觉得自己配不上,这段日子,他才觉得像梦一般美好,他低下头,郑重地说了句,“对不起。”
柳望群第一次,在眼前这个骄傲的小舅舅身上,看到哀求的情绪。
“不行,我没有办法,瞒下去。”
“望群,我求求你。”
她摇了摇头,“如果你爱她,你就应该毫无保留。”
“望群……”
窗边的宋霁虹,突然开口了,“阿辉,你上去陪纪月,我和望群说两句。”
宋霁辉走后,房间里只剩她们俩人,可柳望群的眉头拧着,一直没有松开,“rabow……”
“我把事情告诉你,你再自己去判断。”
她们坐在沙发上,两个白色的信封被扔在面前的茶几。
“照片里的女人,叫应慈。8年前,阿辉在法国看球时认识的,是一个旅游团的领队。他们在意大利有了一夜情。之后,阿辉就回国了。1个月后,她去申市找了阿辉。那时候,他单身,两个人自然而然的继续了这种床伴的关系,后来,也尝试了男女朋友交往。不过3个月后,阿辉就提了分手。”
宋霁虹长叹了一口气,垂下眼眸,看着照片里的人,像似在努力回忆着一点一滴啊,“分手后2个月,她突然找到阿辉,说自己怀孕了。”
柳望群的眼睛瞬间张大,她开始觉得,自己不应该去听后来发生的事,可宋霁虹并没有停下叙述,依然将故事娓娓道来,“当时,我们都是反对。但是,阿辉说,他不能让小朋友像自己小时候一样,”宋霁虹突然觉得眼眶一酸,好像看到了他孤独的少年时代,“他还把她带到了二叔那,其实,二叔也是反对的,他甚至说了,如果要结婚,我是不会干涉的,这种话。她也选择了流产,拿一笔经济补偿。我们都以为事情这么结束了,没想到,事情才刚开始。”
宋霁虹直起身,看向柳望群,她也忍不住坐直身体,宋霁虹不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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