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也跟着急促起来,原本软下去的肉棒,在这瞬间又肿胀了起来,比刚才更硬更疼。
“叫我老公,快点。”他手上的动作没听,喘着气说。
细密的呻吟中,她轻轻地叫了一声,“老公。”
“多叫几遍,说,老公快给我。”
她只是呻吟着,却没有照办,梁辀也不恼,只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原本纪月觉得自己,像浪上的小船,就在快高潮的时候,那阵浪却嘎然而止。
他轻笑着,微微侧头看她,看到她喘着粗气,一脸茫然的表情,“不说,就不给你。”又继续逗她。
“老公,快给我。”
她的话刚说完,他一下站了起来,双手用力拉住她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头,扶着肉棒插了进去。
纪月呜咽着,感觉到身体瞬间被撑得满满当当的。
他的肉棒迅速的在她身体里抽插着,每一次都擦过软肉,插到身体最深处。他又分出一只手,重重地按在花核上,一边耸动下半身,将肉棒送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叁种不同的快感,刺激着她的大脑。
他感觉到她的花穴正包裹,四面八方赶来,挤压着自己的肉棒,忍下射精的冲动,不停冲刺。没过多久,花穴里那种熟悉的开合感,就向他袭来。他知道,纪月要高潮了,她的阴道就像一张嘴,因为痉挛不停地一张一合,像似想吞掉他的肉棒那般。
“老婆,是不是要高潮了。”
她用力点点头,“别停,快点。”
他伸手,撩起她被汗水浸湿的碎发,随后,捧住脸颊,低下头,吻在她的唇上。
将她所有呻吟,全都收在自己口中,而下身抽插的节奏也越来越快,
没一会,就感觉到纪月抽搐的身体,再也无法控制了,它猛烈地摆动起来,几下之后,才安静下去。
梁辀放开她,看着她的表情,高潮后的她,像绽放的花朵,而花穴则在那一刻不停地收缩,他觉得自己的肉棒快被她挤断了。他低吼着,伴随着她的余韵,比刚才更快耸动起下身。
抽插之间,他喘着粗气,不停地说着,“老婆,我爱你。”直到最后。
一场酣畅淋漓的做爱之后,两个人都慵懒地抱在一起,赤裸着身体躺着。
“现在酒店房间都不能抽烟。”躺了一会,纪月突然说了句这个。
梁辀愣了一下,好像就是和纪月在一起之后,烟就抽的少了,连事后烟也不抽,他揽在她肩头上的手,轻轻拍了下,“你还想抽事后烟?胡闹。”
她轻轻地笑了起来,在他怀中换了个姿势。
“不累了?不累了,我抱你去洗澡。”
纪月做完爱之后,会进入很长一段贤者时间,用宋霁辉的话说,就是爽完了就翻脸。梁辀抱着她给她洗完了,擦干了,又抱回床上,随后,才自己去冲洗,再出来的时候,看见她已经靠在床头开始看电视了。
他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她顺势倒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角度,他的手也自然地搭在她的腰上。
“爽了没。没爽完,我们就再做一次。爽完了,我就跟您说个事儿,您抽空听听?”他低叁下四的语气,话说得又正经又不正经的,纪月被逗笑了,点了点头,“好。”
梁辀舔了下嘴唇,只踌躇了一秒,就说了出来,“当时,我们结婚前,我在桐乡市里买了套房子,给你外婆和你妈住。”
纪月靠在他身上看电视,听到他的话,猛地直起了身子,回头看他。她的眼里,瞬间,流露出很多复杂的情绪,“为什么,我不知道?”
他摆在她腰上的手,开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你听我说,这是你外婆说的。”说完这句话,他感觉到原本僵硬的身子,慢慢松弛下来,他知道纪月最在乎外婆的话,随后,他将几年前发生的这桩旧事,跟她娓娓道来。
“那时,我拿了彩礼去你家,外婆不肯要。我说,那我就在市里买一套房子,到时候我们回来探亲时也能住,外婆这才答应下来。后来买房子的时候,外婆说,不要告诉你。至于原因,我并不知道。”
“房子写得是外婆的名字,外婆说,等她走了之后,这套房子就给你。”
纪月看着梁辀,听他说着,这一件和自己有关系,却从未听说过的事,一时间,她有些茫然。半晌后,她喃喃地说,“彩礼的事,怎么我也不知道。”
梁辀笑了起来,“娶你,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能那么轻易让我娶到手,对不对。所以,我拿着钱去了,但是被骂了一顿,外婆说,她不需要,家里不需要,你也不需要 。”
那么多年了,突然听到外婆的事,她听着听着,眼睛突然有些酸涩,她能想象,外婆那么要强的一个人,一定是冷着脸说这些话的。
看见她眼眶里闪烁的泪滴,他笑着抬手过去,替她抹去,“所以,后来,我说买一套房子,以后我们回来也能住,外婆这才答应。”
“多少钱?”
他原本抹着她眼角的手一顿,随后捏住她的脸颊,笑了起来,“怎么了,想知道多少钱?想知道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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