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去年有学生太白目把雕像弄坏,移走后就没再放新的了。
「由你来栽下。」祂说,鼓舞地将我推向前方。
握着枝枒,我举步走上花圃,在空地中心处弯身蹲下,虔诚地祈祷着,并将手上的枝枒插入雨后湿润的泥土之中。
剎那间,流光溢彩,倏然散开的多重珠光迫使我闭上了眼,起身后退两步。等几秒后尝试张开眼,却见一个衣袂飘飞的娇小身影迎面袭来,如缎般乌黑的长发舞在风中,圆圆的可爱脸蛋上,一对明亮的大眼睛隐含薄瞋,眼角却噙着水光。
不待喜出望外的我啟口,她就甩手狠巴了我脑袋一掌,不痛,可我却顿时头晕目眩。
「笨蛋!」
软糯的娃娃音鑽入耳中,让我开心到想大哭!然而,张开方才反射性闭起的眼一瞧,周遭哪还是图书馆附近的景色?我眨了眨眼,一会儿才认出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医院病房,而我躺在病床上,手上还连着点滴,浑身骨头像快散架。眼珠子转了一圈,发觉旁边有人,撑起身子刚想出声,喉咙刺痒的感觉就让我猛咳起来。
「以柔?」原本坐靠在小柜子旁打瞌睡的书怀学长被惊醒,连忙伸手帮我拍背缓和呼吸,等我止住咳嗽后,又倒了杯温水给我。
倚在立起的枕头上,我边抿着温水,边偏头看人──果然没错,在学校失去知觉前扶住我的人,就是书怀学长。
恐怕他是被我那声大吼吓到了,放心不下才从家里又赶来学校吧!思及此,我不免感到过意不去。
学长静静和我对望一会,约莫是从表情推测到我在想什么了,便主动说:「我有点担心,想说与其待在家里烦躁,什么事都不做,还不如过来看看,看见你没事也好安心……幸好我过来了。」
心脏一悸,我慌乱地收回目光,假装专心喝水,没听到书怀学长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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