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纷纷扬扬下着雪,屋内的暖气正盛。
周憷清裸身赤体的坐在陆宴臣的腿上,穴内含着他的性器,扭动腰肢纾解体内的痒。
陆宴臣倚靠床头坐在床上,单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解着身上衣服的纽扣。
她吃得急,像是想把他完全榨干那样,把他推到床上便坐了上来。
甚至来不及让他戴上避孕套。
性器被穴肉包裹挤压着,里面的小嘴向他发出邀请般吮吸,陆宴臣不由得轻呼口气,缓了下腰眼的酸麻。
刚高潮完的穴是最舒服的,潮湿,紧致,且富有弹性。
他总是喜欢在她高潮时,力道更重的操她,她会哀哀求他轻点,嘴里胡乱的叫着主人。
或者是,哥哥、陆先生。
周憷清有一副好嗓子,仿佛是上天赏的铁饭碗,每一次都会把他叫得理智全失,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就是操她。
他解开身上的衣服,同她一起赤裸着相拥。
嫩乳贴上他的胸膛,微凉的皮肤被他熨热,她发出满足的轻声呢喃。
“喜欢你…”她一边说着喜欢,一边轻摆腰肢。
他的手始终扶在她的腰上,随着她的摆动逐渐收紧,最后将她按入怀里“缓过来了吗?”
她是吃饱了,可他还馋得慌呢。
“我能动了吗?”他笑着用拇指蹭了下她的唇,声音如大提琴乐流入她的脑海里。
她低头不语,去看两人的交合处,抬臀,猛的坐下。
呻吟从二人嘴里一并溢出。
知她缓过了不应期,陆宴臣便放开了手脚,狠操着怀里的女人。
他本就生得粗长,女上位更是能直接顶到最深处,在餐桌前就已经把最里面的子宫口操开了些许。
如今更是顶着那处研磨。
他退得不多,后又尽根而入,每一下都是冲着操开子宫口而去。
周憷清最爱他操进自己的子宫,那种同他密不可分的感觉,但也最怕他操进去之前的那种凶狠。
她搂住他,一声接一声的娇娇撒娇“轻、轻点…”
他笑,衔住她的唇亲吻“不行,轻点就操不进去了。”
“太凶了…”她嘟囔着抗议“感觉下一秒就要被你操烂。”
“不是最喜欢我操进去吗?怎么操了那么多次,里面还没习惯?”他松开她的唇,额碰着额“明明水那么多,怎么每次都还要我花大力气喂它?”
身下动作不停,他能感觉到那张小嘴快要完全张开了,龟头已经被接纳的亲吻住。
“还不是因为你太大了。”周憷清觉得自己也很无奈,每次他进来她都觉得撑得慌,那么粗长硕大的一根东西,就这么操进了她的穴里。“里面的小嘴那么小,怎么能立马吃得下嘛。”
明明那里紧得连她塞跳蛋都能感觉到莫大的阻力。
“那是不是换个小的就能进去了?”陆宴臣拍了拍她的臀,声音里是藏不住的坏“那,换跳蛋看看?”
他从她怀里退了出去,指尖上赫然出现一个还缠着包装绳的跳蛋。
陆宴臣将周憷清翻了个身,伏在她的身上,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地解开那条包装绳“这个总不大了吧?”
周憷清错愕地看着他,想拒绝,却被他堵着唇舌,双手压过头顶。
小穴被那冰冷坚硬的塑料入侵着,没有圆润的头部在爱液的润滑下很轻易的滑了进去。
陆宴臣扯住那条控制绳,缓缓拉出些许,又按进去,如此来回数次。
女人在他的禁锢下扭动,呻吟被他吃入腹中,他收了手,扯过一旁的枕头垫在她腰下。
“宝贝,看看你的子宫能不能把小跳蛋都吃进去。”他松开她的唇舌,檀口被他舔咬得红肿,她瞪着他,又在他进去的时候求他。
“不要…呜呜呜…”新奇的刺激感让她下意识拒绝。“求你了…”
可陆宴臣在这方面一向自专独裁,平常纵着她还好,可一旦是他决定的,她拒绝也改变不了结局。
他亲着她,用阴茎缓缓将跳蛋往里推,一直到阻力的传来,他才停下了进入。
“清清,吃不下去了吗?”他牵住她的手往下,去摸他还有多少没被吃进去“你看,还有这么多没吃下去。”
“到最里面了已经。”跳蛋就抵在那张小嘴前,蓄势待发,她甚至就感觉下一秒就会被操进去。
“没有,里面还能操。”陆宴臣蹭了蹭她的脸,缓慢的抽插着性器。
他没有很凶,而是用轻缓的力道撞击那颗跳蛋,轻叩那道门。
龟头在进出间,与跳蛋来回撞击。
一下,两下…
周憷清泪眼朦胧,双腿大开,那靡红的小穴含着他的性器,撑得看到不到丝毫皱褶。
子宫口,快要被他操开了。
她的脚趾蜷起,小腿绷出漂亮的弧度,大口喘息着捉住他的手。
指节分明,大拇指上圈套着陆家的家徽指环。
在他不懈的顶弄下,她发出了一声娇泣,腰背弓起,在子宫口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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