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去国的前一两个月里,陆宴臣便将手上的工作压下,或者是加班加点的赶完。
就是为了能让自己有充裕的时间陪着她。
陪她吃饭睡觉。
陪她办理入学手续。
陪她适应国的新生活。
他希望她能在这边交几个朋友,不要让自己一个人呆着。
有的时候他可能忙得没空陪她。
虽然也不会很久。
只是担心她会觉得在这边不开心,远离了家乡,举目无亲。
如果有几个同龄朋友,也许她会融入得更快一点。
也不会是一个人了。
周憷清很听话。
在他跟她说希望她能交几个朋友以后,她真的交了几个朋友。
有女孩,也有男孩。
是与她同一个学校的学生。
他让人去查了查那些人的底细,大多没有问题。
他渐渐的放开手,让她去发展属于她自己的新圈子。
陆宴臣不想过多干涉周憷清的生活。
她像是适应了,偶尔也会跟朋友一起出去玩。
他这才放心的开始处理手上的工作,包括,周家的事。
她来国的事,周家没有任何表态。
他当时查出她父母遗物被她堂妹烧毁后,便直接没让她再回周家。
陆宴臣借了家里的人手,背着周家,将她所有的证件、手续都重新办理了一次。
这件事没有瞒过陆家,久不管事的祖父甚至还打了个电话问他想清楚了吗。
他看着手下人呈上来的资料,没有丝毫犹豫,说想清楚了。
只要能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并且做好无论发生什么都自行承担的准备。
陆家从不过问所谓的理由。
他抽空回了趟陆家,去找他身居高位的小叔叔。
他行商,小叔叔行政。
他们的人生早已被定下。
包括他们以后各自的孩子。
权与财,陆家缺一不可。
小叔叔出手打压,让周家忙得焦头烂额。
而他带着周憷清离开。
等她情况慢慢稳定下来,他从小叔叔那里接过了周家的事。
他不想赶尽杀绝,只是吩咐那些人,时不时就给周家使使绊子,别给他们太多喘息的机会。
手上积压的工作以及同周家的周旋,让他变得极其忙碌。
他偶尔会抽空询问周憷清的近况,也听说她每天都会跟朋友出去。
虽然觉得太过频繁,但他还是默许了她的行为。
只要她能开心就好。
他想看她眼里的光被重新点燃,不求能有多热忱,但起码,不要死寂一片。
他带她去做过心理咨询。
情况如他所料,不是很好。
医生跟他说,周憷清的精神状态很差,只要再发生点什么,她整个人就会彻底坍塌。
但同时她又很坚强,能让那根线一直绷着不断裂。
同医生商讨过后,陆宴臣选择了第一种治疗方法,漫长而又温和。
他想,他有足够的时间陪她治疗。
有足够的时候给她编织新的未来。
可是意外发生了。
当他匆匆赶去那家酒吧的时候,周憷清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衣裤,伏在地上,亲吻那些杂种的鞋。
愤怒,是他人生里是属于极其罕见的情绪,他本该温和内敛,不动声色。
那天却觉得自己积压了二十多年的愤怒,如同沉睡多年的火山,一并爆发。
他将她按进怀里带走,遮得严密。
为首的人拦住了他,被他一脚踢开。
她神志不清,一会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皮肤上求他操她,一会在他的怀里挣扎,哭闹着喊爸爸妈妈,喊不要。
她吃了药,跟她给他吃的那种类似。
他能靠自制力压下去,但她不能。
陆宴臣将她丢在床上,死死压上她的四肢,钳住手腕举过头顶。
她踢他,想从他的掌下脱身,嘴里含含糊糊的叫着爸爸妈妈。
她的穴湿得极其厉害,两根手指也能轻松的插进。
他心里憋着火,气她,更多是气自己。
气自己没有照看好她。
陌生的情绪让他失去自我的控制,咬着她的脖子,在那里留下一个个的牙印。
因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胸乳送到他的嘴边,乳首挺立,像一朵红梅,等着他的采撷。
他咬了下去,叼住乳首往外拉扯。
她抱住他的脖子,搂紧,又推开,喘息声痛苦,萦绕在他的耳边。
她拥着他,带领他一起在烈炉里翻滚。
她微张着檀口,在他亲过去的时候咬他,血腥气在两人口中流窜。
陆宴臣就着舌上的疼同她撕扯在一起,身上的衣服被她弄得凌乱,手上还有她抓出来的血迹。
陆宴臣捏着她的嘴,将自己退出,重重的咬在她的下唇。
末了又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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