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一定要多拍照片,回去要全洗。”
我点了点头说,“明白。”
他点头,拍拍我的肩,接着转身出去了。
那相机挂在我脖子上,金属的带角有一丝冰凉。
小龚本来已经出去了。老总前脚出去,他居然后脚又溜回来了,急着跟我说,“大哥,一会儿拍照,前面拍的照片可千万别删了。空间还大,分辩率调小点,还能拍几千张呢?”
我看着他那有些着急的脸,“知道了。”
他还愣在一边,我说,“我不删。”
他才肯挪步走,一边笑着跟我说,“这事不白干,回去我就要这帮想要照片的孙子们凑钱请客。”
我笑了一下没说话。
找了个靠窗安静点儿的位置等时间。
这里离我家很近,窗外的很多建筑看起来很眼熟。相对而言这些风景从我家个方向我早就看惯了。
只是现在换了个方向和角度还是很特别。
能看到我家那幢楼的顶楼。
这是个无声的下午一点多。
另一边出去帮忙的同事们则在门外喧哗打闹着。我却有种说不出的孤独感。
窗外单调的城市风景跟一切似乎都在沉睡中。远处的小楼独立在城市的繁华之中没有任何动静。
心中忽然有无限的感慨。
林茜现在在干什么呢?已经在监考了吗?
我趴在窗台上发愣。
大约这样趴了十几分钟。
我忽然的觉察到远处家里的窗户里似乎有道白光闪了一下。
我吃了一惊。
坐起来仔细看,又什么都没发现。
我疑惑中,以为自己看错了。
但是过了几分钟之后,又看到白色的光一晃。
我离得比较远,看不清楚。但是还是很确定有一道淡淡的白色的光从窗口闪过。我心里想:家里没有人呀。
是老妈回去了吗?
理论上,应该不会啊……
我有些疑惑:她们现在应该还在逛街,这些老太太买起东西来很能还价,也非常花时间。而且老妈说好了,下午要跟老太太们一起回老家去的。
如果不是她的话……不会有小偷吧?
我紧张起来,那个距离,人眼是看不清房间里的事物的。
我手头上是那台德国相机。当初买的时候是花公家的钱,所以没省钱,完全是按专业记者的标准买的。
79倍的光学变焦距离跟军用望远镜差不多,那些专业摄影师常常拿它作狗仔队用的。
我拿起来,对着那个方向,拉近……
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我家的卧室和厕所。
卧室的蓝色窗户窗帘拉开着,而厕所窗台上有拖把正在滴水。
而刚才闪过的白光就是从厕所过来的。我仔细往那儿看。
厕所的窗帘开了一半,里面没有人。这种塑钢窗户是单开的,只能开一边,朝着大厅门的方向的一半窗户被窗帘挡住了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到另一边的翻起的白色马桶盖。
我仔细在那儿盯着,几分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让我怀疑我刚才是不是看错了。
现在这个时候不可能有人在家的。
我想这些的时候旁边忽然有人说,“大哥,相机给我传一下照片吧。”
是小龚。
我没同意,那另外几个家伙也来了,这些人中也就老蔡没回来,估计是跟着老总拍马屁在。
“就一会儿。用数据线传到我手机上就不用相机了。”小龚央求说,“我用我手机再传给他们。”
我看了一眼家的方向,那里确实是什么都没有。
“好吧。速度快点。”我把相机递过去。
小龚接过去忙不迭的说,“五分钟。马上就还给你。”
那几个人一齐拿了相机跑到一边去。
我没事可干,就过去跟他们在一起。他们在相机上插上数据线开始拷备后就又重新在翻看照片。
那些照片总让我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林茜的身材我是比较熟悉的。总觉得,这些照片看起来真的很像。但又觉得一切都不合逻辑。这让我有些烦心。
我记得今天早上她走时穿的是一个件黑色中袖长裙,很正式的那种。毕竟她要当考官。
而且她似乎没有这样的裤子……
很多时候人会出现,现实与逻辑之间的矛盾。就好比,明明没有一件事,但却偏偏出现了必须有这件事出现才会有的结果。而,如果你又很在意这件事,就会比较容易心烦。
我脸抵在旁边的玻璃窗上发愣。旁边是那一大群的人围着看那台相机。
这时,我忽然想起一些东西,猛的站了起来。
我想起来,林茜其实是有一件这样的白色铅笔裤的…………
不过不是她买的。
而是我三个月前硬要给她买的。但是她几乎不肯穿。当时勉强穿给我看了一下就脱了。
她当时的说法是——“这样的裤子后面绷得太紧了,臀线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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