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再说公司的事,已经有人在经手,我不适合说太多。
电视上正在重復的放着我已经会背的广告……
去吃饭吗?我心里问自己………………也无所谓了……
“好吧。”
地方是她定的。
家电城附近的“周天”商务。
时间,晚上9点半
我来的时候,她也刚到。
艾沫沫比林茜要矮一点儿,是那种很标准的南方系女孩。身体清瘦,皮肤雪白,眼睛很黑,安静而且有主见,只是我常常发现她脸色有些苍白。我怀疑她是不是常常失眠。
今天的她跟平时有些不同,她很仔细的画了妆。穿着白色的长裙。这让我有些认不出来她。她对自己的穿着似乎有些不习惯,有些不好意思跟我笑说,“我平时不会买衣服,这是林茜帮我建议的裙子。
有一丝心烦。
我跟她坐了一个靠落地窗的隔间。
很安静,有很轻的音乐。
身边窗外是黑色的夜幕。
这种地方很贵,除了公司会报销的,我肯定不会来这种地方的。以前跟林茜几乎完全不挑地方,音乐茶座去,路边的小吃摊也去的。
“不知道你平时喜欢去什么地方。就直接来我平时谈生意的地方了。”她看着我笑问,“不会不习惯吧?”
我笑笑说,“怎么会,挺好的。”
服务员走过来,站在旁边。
艾沫沫询问我,“你平时喝什么呢?”
对这些东西,我一直没什么特别的爱好。“我喝什么都行。你呢,喝什么?”
她笑笑说,“我只喝白开水。”
她真的要了杯白开水。
旁边是远处的夜景。让人觉得安祥。
我也只要了杯白开水。
她明显仔细打扮过。而且她打了很淡的香水。我猜她可能有些紧张,不长的时间里就去了次洗手间。
气氛有些僵硬。
她似乎并不习惯这样聊天。我有些莫名其妙。
为了打破沉默,我跟她聊了一些关于公司合作的事。虽然我觉得可能公司里负责这个项目的人应该已经跟她说得很详细了。
也跟她开了些小玩笑。气氛才好了一些。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僵硬,按理说她这样的人出来应筹是家常便饭了。
她跟我谈话也完全没必要这样的。
“平时经常来这里吗?”我随口问。
“是常事儿吧……这里离的比较近。”她补充了一句,“常常都要跟人谈生意……”她的话很平和,握着杯子的手却有些发白。
那杯里的水已喝了大半。
我示意帮她倒水,一边问她,“身体不舒服吗?”
她把杯子递给我,有些无奈的笑,说,“有些事……我不善长…………我是说单独跟异性聊天。”
我有些哑然,……单独跟异性吗?
我笑着跟她点点头说,“多想想赚钱的事儿,就不紧张了。”
她笑。
她跟林茜是完全不同的。坚强有自尊。是个不知道怎么让男人开心的女人。只是她的笑很真实,我最近很少再看到这样的笑了,向阳光一样很暖和很直白。
我不知道她对感情是什么态度。
但是我知道我跟她这样单独在一起是不好的。
——她跟林茜应该是好朋友吧。
我忽然想起那天去她们公司找不到林茜跟她生气的事儿。“那天去找林茜却跟你发火……”我顿了一下说,“对不起。我当时真的心情不好……”
“没事的。”她笑,“那天你气鼓鼓的转身就走了,我当时在想要是我结婚了,我老公跟我吵架会不会也是这样的……”笑。
她开始跟我谈起一些以前在学校的事情,对于曾经的大学生涯发生的事,很多我都不记得了,而她似乎什么都记得。
不知道林茜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跟杨桃子在一起。我似乎习惯了逃避。但是到了她说清楚的时候了。
我听到艾沫沫在热烈的说,“我跟你都是中文系的。
我以前每次都坐在你后面的。你记不记得,xx年比赛。在学校的诗歌……“
我的思絮
——曾经能想的办法都想尽了……
我有种说不出的绝望,那种心存着期望,但是绝对不能挽回的绝望。
林茜的行为,已经是赤裸裸的出轨,而且是主动的。没有任何可以回避的借口了。
可笑的是我居然仍然在想着是不是可以挽回。她的行为却完全封死了,我作任何努力的方向。为了让她从那种堕落中挣脱出来。我甚至拼了不要自己的前途。把一切都赌进去了。而她呢?我想起了那个杨桃子,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恨。
艾沫沫侧头看着窗外的夜色,似乎沉浸在回忆中,她脸颊上有很深的笑意。
她在跟我说着,曾经在学校比赛的事。我长她两个年级,都是中文系的。当时诗歌比赛,她很努力,成绩不错,结果很巧合跟我分数居然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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