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心里毫无波澜,只能说这些事情放在以前,我大概会开心到几个晚上睡不着,但现在我却不知道用什么心态面对这些。
面对一个只知道脱裤子干我,只会拿那些道具惩罚我的男人。
李斯见我若有所思,试探着问:“姐,你们以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把误会说开多好,你们多般配啊。”
我抽抽嘴角,转移话题:“太晚了,你晚上住哪儿?”
“姐不用管我,我朋友一个人在这儿读博住学生公寓studio,我过去挤挤。”李斯一惯是个会看眼色的,立马脚底抹油开溜,“姐,那我先走了。”
“嗯,走吧,路上小心。”
关上门后,沙发上的时逾依旧没换姿势,衬衫七扭八歪,领带也拽松了,显眼的锁骨跳出来。
我懒得管他,关了灯径自回房睡,客厅开着暖气片,想来也冻不死他。
真等我躺在床上,却死活睡不着,于是从柜子里翻出挑毯子,轻手轻脚给他盖上。
他要是感冒了,我没几条命伺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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