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没什么好丢人的,我喜欢听你的声音,”他舔着我的耳廓,忽轻忽重的喘息声刺激着我,也鼓舞着我。
随着他的手速加快,我开始神魂颠倒,闭上眼,仰起脖子嗯嗯啊啊地浪叫着,一阵阵快感如瀑布般倾泻而来,像是蓄势待发准备着更激烈的喷涌。
就在这一刻,他的手指骤然撤出,我被吊住了胃口,喉头翻动,下一秒,这触感却变了,我睁开眼才发现时逾不知什么时候蹲了下来,仰起头含住了我的穴口,温热软糯的长舌代替手指刺激着花核。
“时逾,你我还没洗呢”我不敢想象这画面,淫糜又野肆,催化着我最狂野的原始欲望。
他却舔吃得津津有味,薄唇通透莹亮,嘴角还淌着我的体液,舌尖不停往里捣弄翻滚,发出令人娇羞的滋滋声,用行动向我证明他的忘情。
密密匝匝的舔舐咬吸徘徊在穴口,我的蜜汁一波波溢出,他的喉结翻动,像是在沙发中渴带极致的人终于找打了水源,一股脑卷进腹中。
温柔的人,发起疯来才更让人欲罢不能。
时逾很疯,也很野,我想他的目的就是要开发我,但我甘之如饴。
我站不住,腿打颤,时逾就固住我的臀瓣往前推支撑着我,也让他能吃得更尽兴。
他的舌尖又滑到了阴蒂附近打转,我的喉咙里不断溢出淫叫,抑制不住地颤栗,一股更加强烈且具有后坐力的触电感已经麻遍了头皮,连手指和脚趾都跟着蜷起。
我的抚上他的发尾,指节抵着他的那搓小碎发,不由自主把他推向我的穴口。
这一刻,我不想他停,也不允许他停。
时逾一定是看出来了,整根舌头包裹住那颗跳跃的小核,不停地磨戳吮吸,频率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似亲似咬得让我犹如百爪挠心。
“时时逾,我受不了了,不要了,”我只觉得穴口的收张愈发迅猛,阴蒂也跟着起起伏伏,有一股无法控制的巨浪正要从体内喷涌,就在他松开牙关,微微咬住往后吮吸的同时,穴内猛地喷涌出一潮水液,洒在他的睫毛和鼻梁上,将他的脸整个打湿。
恢复了半点意识的我,喘息着还没缓过来,这才意识到刚才我居然被他带到了高潮,还喷了,羞愤地不敢看他,时逾却如获至宝,意味未尽地迎上去尽数舔舐干净。
时逾的脸上挂的都是我的水,眉眼被模糊了,更像力透纸背的水墨,尽显缠绵悱恻。
他问我:“舒服么?”
声音也是湿乎乎的,我点点头不说话。
他站起身,逼我正视他,吻下来,津液交缠之间带着一股涩涩的腥甜味。
“是不是很甜?”他还有空隙问我。
我瞪他。
“请给我的服务打分。”他眸底的笑意跳跃。
我转头看到丢在台面上沾了水的短袖和内衣,故作生气:“零分,不是说好洗裤子的么,现在好了,衣服和内衣都湿了。”
“那正好一起吹干,我负责,”他又黏了上来,掌心留恋在我的胸上不松开。
“我后悔了,不该跟你回家的。”我又气又恼。
他也不客气:“没让你舒服么?”
“舒服个头,我就是送上门的情趣娃娃吧。”我斜眼睨他。
“呃”他皱起了眉,“那我还真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娃娃,娃娃今天要不然别回家了,我把你藏在柜子里。”
“变态,”我锤他,“现在我穿什么?万一你爸妈现在回来怎么办?”
我这才意识到我们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
“不会的,我妈和我爸今天都是晚班,”他从柜子里扯出一条浴巾把我围住,又蹲下身仔细帮我清理下面,擦得很轻,深怕弄痛我。
我突然想到什么,去捏他的脸:“你果然是算计好的。”
狡猾如他才不会这么快承认:“那你不是也骗了我,昨晚都没说今天回来。”
“我那是情趣懂么,情趣。”
他擦完了,又亲了亲我的穴口,朝我眨眨眼:“我这也是情趣。”
我切了声,他站起来凑近我,坏笑着:“先预热几次,这样以后办正事的时候,你不会打死我。”
我咬牙切齿:“谁说以后就一定是你的。”
他不高兴了:“我先盖的章,你还想有别人?做梦呢?”
“万一有人技术比你好呢?”我就不信了。
他忽然变了脸,把我抵在墙角,拿他还硬着的宝贝戳我,既认真又霸道:“你觉得我会给你这种机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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