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脸上无辜的笑容敛去,面无表情盯着月见山,一米九的身高给人带来的压迫感无限放大。
“月见山和幸,别演了。”
月见山一阵心虚,对着天赋型读心选手演戏还是很有压力的,更何况自己不仅瞎编乱造还污了萩原研二甚至是松田阵平的名声。
心虚归心虚,演戏是演戏。
月见山嘴硬道:“演什么?你再说我要自杀啦!”
萩原研二面无表情:“血都没出来你说什么呢。另外你刚刚说的剧情上周电视上演过。”
月见山默默收起了小刀。
萩原研二你个浓眉大眼的居然看言情剧。
可恶!
直接打晕弄下去吧。
作为报复要公主抱。
萩原研二看月见山收了小刀,转身往楼梯口走去。
嗯?都知道是演戏了还是会乖乖下楼吗?
月见山默默跟在萩原研二背后,悄无声息下着台阶,幻想萩原研二突然失忆,这样就不用解释自己为什么是个女人还是个被卷入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爱情故事的怀孕的可怜女人了。
萩原研二走的很慢,和前面的队友拉开一定距离后,他站住脚:“说说吧,这个……”
萩原研二从月见山连哭带叫“讲述”的狗血故事里提炼重点:“三个男人的三角恋是怎么回事?”
“明明是两男一女的三角恋!”
一小时前还在黑衣组织写《只想拍摄优秀电影的我被十位美少女包围~陷入苦恼的男人身处选择的迷宫~》言情的月见山下意识反驳道。
完蛋。
重点错了啊。
自己在警校没和萩原研二约过架,他打人应该不会太痛吧。
月见山抬眼打量一下萩原研二高大威猛的背影,又想想自己女装也不违和的体型,绝望闭眼。
反正自己打不死,随便啦!
“噗……”
萩原研二背影震动一下,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很明显憋着笑。
“好吧,这个两男一女的三角恋是怎么回事?”
月见山料想中的情节完全没有发生,但为以防万一他还是停住下楼梯的脚步和萩原研二隔开一点距离:“不能说。”
“唔……”萩原研二不紧不慢下着楼梯,随意抛出猜测:“和炸弹有关系?”
“没有!完全没有!”
月见山像被踩到尾巴的狗狗,立刻跳起来反驳,嗓音急到有些尖锐。
你可别说了。
看不下去的系统强行捂嘴。
萩原研二就猜一下,你直接给他正确答案了。
萩原研二在前面下着楼梯,抛出一个又一个猜测,眼看到了一楼,身后除了轻轻的“嗒”“嗒”脚步声外再也没有其他动静。扭头一看,月见山死死抿着嘴,神情庄重肃穆,见他突然回头也只是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一个音都没发出来。
萩原研二忍俊不禁,揉了一把月见山的头发:“好了好了不问了,不用忍的这么厉害。横竖你也干不出来什么坏事,到时候做笔录找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就好了。”
想了想,萩原研二又补充道:“三男……两男……三角恋的理由不能用。”
嘤嘤嘤嘤嘤。
系统一只手滩开成一片,举到眼睛处晃晃悠悠抹着并不存在的眼泪。
萩原研二真是个好人。
还没学会撒谎的月见山点点头,萩原研二真是个好人。
萩原研二正说着笔录时的注意事项,只听“轰”的一声,明明是倒计时暂停的炸弹爆炸了。
即使在一层,月见山都能感到墙壁在晃动,被震碎的墙皮从空中散落,堆积在地板上。
还好还好,萩原研二现在是在一层,没问题没问……
“小心!”
眼前一花,月见山被重重压在地板上,萩原研二整个人都伏在自己身上。
正常人被突然压在地上肯定会头晕眼花一阵,但不会晕又意识到什么的月见山尽可能不碰到萩原研二从他身下爬出来。只见楼梯旁不知什么时候断裂开的栏杆砸在萩原研二的脑袋上,血一点一点从伤口渗出浸透了发丝。
月见山一边小心翼翼把栏杆移到一旁,一边慌得要死打电话喊救护车。
系统!系统!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已经远离炸弹了吗怎么还会出事?
系统话语中带着生无可恋。
都说这个世界意识固执的要死,你又把其他拆弹警察也算在拯救行列,故事情节改动太大,世界意识就出手修复剧情了。
要不是萩原研二人好,没有被炸弹炸死也要被栏杆砸死。
跪在萩原研二旁边的月见山猛地回头看向萩原研二原先站立的地方,一长条明显比砸向自己的栏杆更尖锐、更有重量的栏杆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拆完炸弹的松田阵平站在居民楼外给萩原研二打着电话,一直打不通。
越打越焦急、把手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