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是非常可爱的一个人呢。”
坎诺特的恭维并没有让博士有什么表示,面对双子一向非常一碗水端平的博士又一人摸了一下头之后,杀气腾腾的博士走向了过道另一边的墙壁。
双子的萨卡兹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射精,两个人同时挺了挺自己还挂着几缕精浆的巨根,在咒文的作用下陷入了浓烈的困意之中。
“呼——”
“我是没想到你还有骗小孩的爱好啊,马特奥上尉。我是不是该把你那个脑袋也埋进墙里面?还是说你想试试戴口枷的感觉?”
如同一根橡胶水管一样的鸡巴软塌塌的耷拉在宽大厚实的褐色屁股上,看起来博士对于这幅作品的重点展示都集中在下半身。除了头露出了一半,残留在画布上的身体部位都是人的下半部分。
被迫向外露出了多毛屁眼的棕褐色屁股上也挂着不少卷曲的毛发,屁股的两边陈列着这位玻利瓦尔前上尉的大而长的脚底板,除了这三个部位,画框中其余的部分全是洁白的画布。
“哎哟,我也是好心,他们两个不是想要讨您的欢心吗,我只是……嗷——!!别,别拽我的鸡巴头,别,我错了,臭脚上尉再也不敢了,唔!!别,别抠我的鸡巴眼,好酸!臭鸡巴好涨,博,博士,我的鸡巴和脚都十几天没洗了,呃,会,会弄脏您的,您的手套的……嗷——!!嘎啊!!”
的确如马特奥所说,坎诺特甚至能够看到这位上尉展示出来的几个器官上漂浮着一层都能可视化的臭气,原本就容易积攒体味的中年男人更是在长时间的束缚中更加的变本加厉,就算是几步之外的坎诺特都能隔着自己的头盔嗅到那股雄臭。
得亏博士能够面无表情的接近这家伙。
“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呃,咕……求您了,放过我吧,这么用力搓我的龟头的话会,会在射精之前就尿出来的,嘎啊——!!”
原本软塌塌的橡胶管在博士的虐待下变得邦邦硬,或许是这位黎博利上尉的本性如此,越是凶狠的虐待越能够让他品味到美味的快乐。随着博士手套上粗糙的布料逐渐用力的搓弄起被包皮包着一半的龟头,马特奥本就开始崩坏的表情越发的不像样了起来。
“我看你根本就是巴不得被这样子玩吧,舌头都收不回去了?明明是个一把年纪的军人,现在只能被挂在墙上求着别人玩你的鸡巴是不是非常爽啊?说话,无论是鸡巴还是角都臭得要死的俘虏上尉!”
粗暴的手指丝毫不带怜惜地将龟头上残余的部分包皮给扒了下去,长时间没有经过清洗的雄根在冠状沟的部分堆积了大量的白色污垢,随着博士的动作被暴露在灯光下,浓郁的骚臭味道也一并释放了出来,浓郁厚重的臭味让在一旁围观的坎诺特默默后退了一步。
“咿——龟头被暴露了——包皮垢好臭,好骚——哈啊,博,博士,饶了我吧——这个味道——这个味道会把我的脑子给熏坏了的——咿——”
曾经的黎博利上尉此刻表情算得上是可笑,失去聚焦的两个眼珠子往中间用力的靠拢,一看就给人一种智商很低的感觉,可能真的是被熏得脑浆子都开始发臭而失去了智力,马特奥满是胡渣的大嘴向上咧开,仿佛是在开怀大笑一样。
配合着耷拉在嘴角的舌头与已经完全变得对眼的双瞳,面目可笑的马特奥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沉溺性欲的公兽,随着博士的手一上一下地摆动着他的大毛屁股。
“你这不是很喜欢吗,鼻孔都因为用力吸气而变粗了,看起来太丑陋了你这个有闻臭癖的大叔!”
手指箍住了膨大龟头的边缘用力往上一提,伴随着前上尉的高声嘶吼,博士粗暴而迅速地将冠状沟上的大部分包皮垢都给刮了下来。
“嘎嗷——啊——对,对不起——我是有闻臭癖的俘虏上尉,我只要闻到自己的雄臭就会,就会勃起,鸡巴变得硬邦邦的不停流水——谢谢博士愿意把我救下来——咿,愿意让我当个没用的,只配挂在墙上暴露自己雄臭鸡巴和臭脚的挂画——真是非常对不起——”
颇为嫌弃的盯着自己手套上散发着骚臭的白垢,黏糊糊的几乎让整个手套都糊上了这位前任上尉的精华,博士干脆将这只手直接盖在了马特奥已经完全崩坏了的脸上。
“嘎哈——博士——哈哈——好臭——谢,谢谢博士的,赏赐——熏坏了——脑子都要熏坏了——精关都——控制不住了——”
随着黎博利上尉的怪叫声,硬挺发胀的粗长鸡巴头上冒出了一股种浆,并没有像旁人一般的射出来,而是如同马特奥本人宣告一般的,这些溢出来的精浆都是从失去了控制的精关里面跑出来的逃兵,就像这位失去上层支持的上尉一样,沦为了没用的废弃品。
脸上的手套散发出的厚重骚臭粗暴地刮擦着马特奥的感知神经,或许大脑应该下达屏住呼吸的命令,但是身体却诚实地持续不断地大口吸气,自己的包皮垢带来了比致幻剂更加夸张的幻觉体验。这浓郁而熟悉的下体臭味让马特奥恍惚中回到了自己还在多索雷斯的监狱那会的时光,那些十天半个月都不洗澡的狱警也都是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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