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作践自己。可他望着苏易水憔悴至极的容颜,张口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是了,归根结底,都是自己太没用,才让苏易水不得不如此。
他含羞带愧地领受了好意,见苏易水实在难受,便引他谈论些别的话题:“前辈,你师父是谁?方才……你喊了沐清歌,难道与我灵犀宫的沐师祖也是旧识么?”
苏易水的语气很是惘然:“你也记得沐清歌么?”
小苏道:“虽未见过,常有听闻。她老人家驾鹤已久,只留下一本《玩经》,我还没打开过。”
苏易水顿了顿,忽然很严肃地要小苏赌咒发誓,《玩经》这种玩物丧志的东西,一辈子也不许打开。
3、掌中刃
小苏的剑锋,离龙睛只有一寸之遥。
强大的龙气却席卷小苏全身,迸出惊人的力量,让他再难寸进。
他的掌间血在流淌,手中剑在轰鸣。比剑吟更深沉雄浑的却是响彻水域的龙吟。
差一点儿,他就能杀死骊龙。
可惜,苏易水教他的最后一重心法,他始终无法突破。
小苏的灵力在不断流逝,龙爪格开长剑,抓向他的心脏。
这一击,小苏已避无可避。
难道他真要命丧于此!
苏易水将身子一偏,小苏与骊龙还未看清他的动作,他便已挡在龙爪前,受这雷霆一击。
暴戾的骊龙竟生生止住了杀招。它不杀苏易水,只用利爪惩戒般撕破他的背,将他的一双臀肉毫无怜悯地掐在爪中拉扯揉捏。
小苏挽剑欲救,杀意如有实质的龙目再次锁向这碍事的少年。
正在此时,一只修长柔软的手轻轻抚上龙足。
苏易水低下头,温驯地在布满倒刺的龙足上亲吻。
他……竟在讨好这恶龙吗?
也许,为了在千尺深潭中活下来,他不得不学会这些事,也不得不做了很多次这种事。
骊龙长啸一声,龙身缠紧苏易水的腰,又将他卷回怀中。勃发的性器坦然在苏易水眼皮底下涨大,抵在苏易水的脸颊旁。
苏易水静静凝视着这具困锁了他二十年的刑具,忽然无言地张嘴,将它巨大的头部含入口腔。柔顺的舌尖缓缓描摹性器上的凸起和倒刺。
骊龙眯起眼瞳,龙根顺势撬开苏易水的喉咙,将他的脸颊顶得高高鼓起。苏易水几乎无法呼吸,龙尾却强硬地钳住他的脑袋,让他只能敞开喉管,承受着骊龙一下比一下深入的穿刺。
小苏目眦欲裂,却不敢再妄动,怕这恶畜伤到苏易水。
直到苏易水的涎液快流尽,连干呕的力气都没有,骊龙终于低吼一声,在他口中射出汩汩龙精。
昂扬性器抵着苏易水的口腔,迫他将那些腥膻液体尽数吞咽,实在吞不下的则溅满了他的脸。
胜利的骊龙傲然俯首,粗粝长舌径直闯入苏易水后庭,点点龙涎将他的下体浸得水光粼粼。
苏易水才被狠狠折腾过一轮,此时已给不出什么反应。直到龙尾不耐地扫过脊骨,将他的臀肉扇得不断作响时,他才茫然回神,在骊龙的注视下抬起一条腿,穴口对准再度勃发的龙根,缓缓坐了下去。
身体被恶龙寸寸劈开,苏易水痛呼不绝,即便是在以身为鼎给小苏输送灵力时,他也未曾如此失态过。
水中的骊龙舒展飘摇,苏易水双足无法落地,整个身子都只靠贯穿后穴的龙根支撑。随着龙身不断摆动,他一时被高高顶起,一时又重重跌向龙腹,原本风姿绰约的一个玉人,此时浪荡得如同木马上的娼妓一般,全无尊严。
这种剧痛和耻辱,岂是常人能够忍受?
小苏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觉得自己也快疯了。
他心碎欲死,却明白自己还不能死。
苏易水连这种炼狱般的苦痛都能忍耐,小苏又有什么不能忍的呢?
有时候,忍辱并非因为贪生,而是为了心中牵挂,无论如何也想守护的人。
眼泪模糊了小苏的视线,昨夜苏易水教他的心法竟在此时浮上心头。
那些迷雾般的玄奥道理忽然变得清晰起来。
不破障,何以安身立命。
一切心法勘到尽头,不过是为了找到一个必胜的理由。
苏易水,就是小苏不能死,不能输的理由。
他忽然明白了,最后一重如何突破!
心念电转之间,小苏已突破至九重境。
此时,骊龙破天荒地载着苏易水临空腾起,冲破湖面,向皇城方向飞去。
它的心情实在是很好。苏易水第一次千依百顺地讨好臣服它,它自然想给些甜头,和苏易水玩些不一样的东西。
眼见苏易水夹不住龙身,摇摇欲坠,小苏忙跃上龙背,双手扶住他的腰。
此时的骊龙又怎会将小苏这手下败将放在眼里?
它将头一甩,划破长空,阵阵龙吟声中,京郊风物尽收眼底——云间雁阵,草上牛羊,被风扬起的落红,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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